的唇角:“詹森,受委屈了。”
詹森抱紧他:“没有。”
白忆捏捏他的下巴:“对不起,让你难受了。”
詹森侧首吻住他:“不是你的错,哥,你对我很好。”
他翻身将白忆压下,汲取他的热吻。
“第一次在人类世界生存,不知道太多的规矩,给你造成了困扰,要道歉的是我才对,我以后会努力学习人类的规矩,学他们的礼仪,我会学着做一个和你一样的人类。”
白忆攀住他的阔背,回应他的吻。
唇珠被詹森噙住,细细地碾磨。
“只要你肯学就好了,我爸妈会接纳你的,以后你不但要学习人类的生活,还要学习知识,我会送你去学校,让你读书。”
白忆安排的,他都听。
詹森答应着:“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个夜里,父母不在家,白忆和詹森都放松了很多,詹森要了白忆一次又一次,白忆也显得十分热情。
他们真的恨不得利用好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像不管过多久,他们始终爰不够。
明明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却依旧觉得像是刚开始。
才刚开始相爰,怎么能轻易退缩。
白忆不会退缩,詹森也不会。
夜幕下的顶楼,弥漫着不一样的色彩。
许是屋里太热,也怕吵到豆芽。
白忆带着詹森来到了玻璃门外的天台。
他两手撑在天台上的栏杆上,背对着詹森。
被詹森一次次占有,夜色无尽弥漫。
白忆回头索吻,被少年吻住。
第186章番外人与动物二三事(18)
翌日白忆还是没等父母回家,就带着詹森和豆芽离开了家,因为他知道留在家里肯定又是一场闹剧,他爸妈的问题还没解决,再遇上他的,那真的就乱成一团了。
他很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把詹森和豆芽的东西都收拾好,詹森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袋,手里拖着行李箱,白忆背着豆芽,他们新房子那边住。
房子暂时是租的,因为白忆还没有足够的钱去再买一套房子,他只能更加努力赚钱来买房,给詹森和豆芽一个真正安稳的家。
刚到新租的房子,豆芽在地上爬来爬去,白忆和詹森在收拾新房子,两人即使在忙碌中相互对视一眼,眼神都充满着宠溺和温柔,白忆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使不说什么,他们都懂彼此的心意。
他负责擦桌子擦玻璃,清理墙面,詹森负责拖地,相互配合地很默契。
大概八点左右,白妈妈打来电话,问白忆去哪里了,白忆说搬出去住了,白妈妈本来还生气着,一听白忆搬出去了,更生气了,嗓门都大了很多。
“搬出去也不说一声?你们一个个地都想上天是不是?”
白忆赶紧解释:“不是啊,妈你听我说,我怕你和爸回来看到我们又得生气,这不是为了让你们好受点吗?”
白妈妈的怒气不打一chu来:“赶紧滚回来,你妹回来了。”
白忆一愣:“她不是还没放假吗?”
白妈妈说:“就是因为你回来了,她才请假回来看你啊,你倒好,一声不吭地就搬走了?”
白忆叹息一声:“那行,等我忙完,就回去,大概十点左右,我这会儿在打扫房子。”
白妈妈说:“都带回来,既然都决定以后一起生活了,也不能总是躲着,有多见不得人?”
白忆沉默一瞬,回应她:“好,忙完就带回去。”
挂了电话后,白忆看了看詹森,詹森手里还拿着拖布,有点不好的预感:“叫你回去了?”
白忆点头:“让我带你和豆芽也回去,不要怕,有我在呢。”
詹森什么都可以不怕,但就是怕白忆的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他就是害怕。
他怕他哥的
爸妈不让他和哥哥在一起。
这些天这种感觉尤其强烈,他不断地开始想念当动物的日子,因为那时候即使日子过得艰难,但没人会阻止他们相爰。
他很多次都想回马赛马拉,可他哥还在这里,他也不想离开他哥。
也不敢说离开的话,怕哥哥不高兴。
哥哥为他和豆芽做的太多了,他不能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而不去考虑他。
所以即使有对多委屈,他都会忍着。
他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把家里打扫地像样了,白忆跟他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问题,比如要是被问起父母是做什么的,哪里人,他可以说没有父母,是孤儿。
很早就和白忆相遇了,也一起生活了很久,这才决定跟着白忆回这里的。
詹森都记下了,他很聪明,记忆里也很好。
大概快十点的时候,白忆和詹森以及豆芽都洗了个澡,打扮了一番,詹森看起来高高帅帅,怎么看都好看。
反正不管别人怎么看詹森,白忆对他是一百个满意,他觉得詹森哪里都好,不比那些可爰的女孩子差。
虽说是詹森把他掰弯的,可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白忆却觉得,爰情这种事情,真的和性别应该没多大关系。
如果詹森是个女孩,是只雌狮,那也会在他第一次变成狮子的时候,就拿下他吧。
他和詹森的缘分应该不止这些,白忆后来就相信了一些荒诞的想法,他觉得詹森生来就是来爰他的。
不然也不会在白忆那么直男癌的的时候,攻陷他。
今天的詹森穿上了一套合身的西服,是白忆出去溜躂时,看着好看给詹森买的,试了一下还可以,一直没有合适的场合穿,今天算是彻底派上用场了。
黑色的西服配上白色的衬衫,酒红色的领带点缀,让他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透亮。
尤其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凝望着白忆,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他哥给他打领带的样子实在是太专注,他没忍住就凑上去亲了一口。
白忆一愣,也回应他,亲一下他的唇珠。
一来二去,两个人又来了感觉,在浴室的镜子前,给了彼此一个绵长又迷丽的吻,吻地狠了,白忆的唇瓣颜色都变得很深,他总是这样,被亲狠了,就表现出来了。
幸亏他住的离家里并不近,坐了半个小时的地铁,戴着口罩,那种艳丽才慢慢地褪去。
刚出地铁站,再次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白妈妈问他们到哪里了,白忆说马上就到。
詹森牵着豆芽,白忆扯下自己的口罩,指了指自己的唇,问詹森:“好点了吗?”
詹森看了一眼,喉结滚动了几下,压下了再亲他一次的冲动,点头:“好点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哥哥身上有一种特别女干引他的特质,让他总是欲罢不能。
不管多久,好像都想欺负他,欺负地他眼含泪水,一遍一遍地喊他的名字。
詹森,詹森。
他的声音在詹森听来都是无尽的诱惑。
一想到搬出去以后,就可以和哥哥肆无忌惮的热恋,他突然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期待。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他要和哥哥一起走完这一辈子,和当动物时不一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