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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面颊被冰冷的唇轻轻碰了一下,清凉之余,迎来了抓心挠肝之痒。

澹藴却和绥安全然相反。

曾经思考顾虑的种种,张纲五常,什么伦理道德,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浑身舒畅,原来她的安安,和她是抱有一样的小心思。

“安儿可愿与我结为道侣?”

绥安捂着脸,勉强瞧了她一眼,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全是的毛孔都得到了舒适的解放,从脚指头到发顶。

结为道侣,而不是说甚喜欢你的话,这有点突然,却又像极了澹藴的性格,也是绥安一直幻想的,毫不迟疑,她轻轻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绥安:干脆直接双修得了

第137章

对于昨日发生的事,绥安还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像是做了一场不愿醒的美梦,前脚还在苦恼如何表明自己的心意,岂料后脚澹藴就询问她是否愿意结为道侣。

当时绥安也不记得自己是否同意,反正只记得被亲了下脸颊,小鹿乱撞之下,她是感觉呼女干都不顺畅了。

二人在第二天就离开了红岩山,前往下一chu地方历练,争取在郧仙秘境关闭之前突破到元婴期。

绥安一直跟在澹藴身后,总觉得二人关系也没什么变化,她感到郁闷,但转而又想,澹藴的性子本来就不太擅长交流,还得自己主动一点才行。

可让绥安傻眼的是,无论自己的速度有多快,都只能和澹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她总不能大声喊,让澹藴拉着自己的手吧,那太掉价了!

“澹藴!”好吧,绥安认输。

澹藴转身,高空中的狂风将紫衣和发丝吹得飞扬,她的气质和目光是一样的清冷,若非瞥见她微红的耳根子,绥安差点以为昨晚的事只是一场美梦。

绥安伸出手,面无表情:“我飞不动了,你带着我飞。”如今的她,扯谎已经面不改色了。

肉眼可见的,澹藴的耳根子上的红印蹿了上去,成了一片,但如果看她的脸色,却无任何变化,她伸出手,紧紧拉着绥安一起飞行。

侧目看去,澹藴似乎很紧张,紧绷着身躯,连神情都变得很严肃,就好像遇见了什么很严重的事。

绥安觉得这样的澹藴好可爰。

嗯,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澹藴原来害羞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好想好想多逗逗澹藴。

绥安想到了什么,皎洁一笑,二人的手仅仅只是拉着,倒是方便了她的指尖轻轻扣了一下澹藴掌心。

澹藴身形微微一滞,绥安见状,又扣了一下,澹藴的目光移了过来,神情淡淡,看不出什么,绥安昂起头来示威。

下一秒,绥安感觉后颈被对方勾住,整个人扑到澹藴怀里,再然后,就是唇舌全是碧焰果的香味,当她的视线定格在澹藴阖上的眼帘时,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

第一次亲吻是绥安作来的。

她感觉胸腔里好不容易女干到的气都被挤了出去,当唇舌碰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唇舌时,绥安瞬间觉得体内的火灵力□□,全身热得发慌,高空的凉风也成了助燃,火烧得越来越旺。

一白一紫的身影便在空中纠缠了片刻,分开后还久久望着彼此,眼底尽是柔情蜜意。

绥安抿了抿唇,本来不算太厚的唇,此刻却异常红艳,这一动作,让唇瓣变得纤薄,澹藴见状,眼眸的目光跟着闪了一下。

“安儿以后莫要打趣我。”她的声音略嘶哑,澹藴可不认为自己的定力能强到确定了道侣关系后还放任对方故意挑逗自己。

绥安傻笑着点头,不打趣那就不能亲昵,怎么想也是该不断挑逗对方才是。

“咦,师尊,你看那是什么?”

澹藴低沉道:“你叫我什么?”

绥安指着天河上的手僵了僵,瞪着受惊的大眼道:“唔,我习惯喊师尊了,不能喊吗?”

澹藴面对

这样的绥安,显得很无奈,道:“自然能。”其实她想彼此的称呼可以更亲昵一点。

天河上,不知为什么出现一chu空洞,这个洞隐约透着金光,天河的水流进不去,看着还挺奇怪的,但此洞既然在天河上,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许多修士发现这里的异常。

澹藴眯着眼,将那金洞尽收眼底,当她看见金光上面的纹理时,愣住道:“升界柱!”

绥安疑惑:“那柱子不是被师尊给斩断了吗?”

澹藴点头,指着金光边缘不太规整的轮廓,道:“是,但这个升界柱明显是刚生长出来的,你看那金边,正以极慢的速度生长着。”

“如此说来,升界柱在自我修复?”那可就糟糕了,绥安本就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上界敌人,如果升界柱修好了,那代表上界的人有很多种方法来下界了。

澹藴凝着眉,道:“自我修复的条件极其苛刻,其中一条就是天降福泽,换言之,就是世界陷入危机,救世主救世。”

“可是这个世界还达不到出现救世主的条件吧,怎么升界柱这时候在生长呢?”绥安脑海里闪过邪修的面貌,“对了,难怪邪修要毁掉魔界封印。”

“那帮邪修已死,封印保住了,升界柱却仍然出现了轮廓,由此说明,这个世界还会有别的事发生。”澹藴语气也变得焦灼,“我必须要尽快找到冰姬的另一半剑身。”

“既然世界必然会陷入危机,我们也急不来,反正不是还有救世主嘛。”绥安表面风轻云淡,心里也是很急,她只希望系统快点开启,要是能通过系统得知一些关于冰姬的消息就再好不过了。

“嗯!”澹藴淡淡回应一声。

“师尊,那是月衣和月夕吗?”绥安指着远chu一片林子,正有两个身影拉扯着。

澹藴点了点头,道:“过去看看吧!”既然她跟魔珠达成了协议,那月夕的事也确实该解决了,无论是留着她还是真的分道扬镳都该说清楚。

来到二人身边。

月衣和月夕果然起了争执,一个紧跟着,一个说什么不准跟。

当月衣看见了澹藴时,面露喜色:“主子,我找到姐姐了,但是她说什么都不肯跟我走。”

月夕在看见澹藴的一刻愣着不动,过了一会,她撇过脑袋不去看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绥安来回审视着澹藴和月夕,一个面色平静,一个看着像被遗弃的小狗,她问:“你们吵架了?”

月夕抿着唇。

月衣却是迷茫,也问:“主子和姐姐到底怎么了?有事直说不可以吗?”

澹藴开口:“当年我杀了你们父母,也是迫不得已,他们被我释放的魔气侵蚀,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意志力不坚定,创造出另一个意识来逃避现实。

绥安和月衣都将视线放在澹藴身上。她轻轻叹了叹气,紧握着澹藴的手。若是如此,似乎连自己也和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因果轮回,秃驴的那一套有的时候却是意外的玄乎。

但不管怎么说,她会一直站在澹藴这一边,是哭是笑亦或是绝路,她都会不离不弃。

月衣显然没有办法能像绥安那么通透,毕竟她只知道事情的一部分。她的面色很白,却难得露了笑:“主子……您不是在开……”

“我没有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