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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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了,你爰说不说,反正我是要找个地方调养一段时间才行。”说完,她御空离去。

魔珠呆了片刻:“小安安,等等我。”

待二人离开后,淮阳方从地底里头钻出来,他拍了拍满身的泥土,轻轻擦拭手里的光影石,冷笑一声:“呵呵,极品炉鼎,魔界魔珠,光是这两样消息,你们二人就得成为丧家犬,和我一起尝一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吧!”

没多久,离开的齐天放见魔气消失了,又疑惑反身回来,他来到淮阳面前,笑道:“你倒是沉得住气,也不怕被魔气吞噬了。”

“富贵险中求。”淮阳将光影石递给他,“看一看,里面的东西会对你有帮助。”

“好。”

……

二人回到红岩山洞里调养。

魔珠极其不安分,不管绥安做什么,都会紧紧贴着她,绥安也没有推开对方。

魔珠还以为二人的感情有进步,故作闷热拉开衣领,言语挑逗着对方:“唔,这里好闷啊!”

绥安瞥了她一眼,莹白的锁骨好似熬成奶白的香汤,她的喉咙不自觉滚动,低沉道:“魔珠,你能不能别总拿我师尊的身体做奇怪的事?”

“这也是我的身体!”魔珠气道。

“你是不是同我师尊达成了协议?”

魔珠点头:“和平共chu,双赢吧!”

果然如此,这样也好,绥安便不需要抉择,每每想起上回魔珠同她说的话,绥安就会觉得自己很残忍。

“之前你一直想要杀我,对吧!”

魔珠听言,原本紧挨着绥安的她,心虚退开了些许,笑道:“没有啊,我爰你还来不及。”

之前绥安看过系统给的资料,在她死后魔珠吞了没有生存意志的澹藴,她道:“你想杀我,其实为的吞噬澹藴,澹藴为了照顾我,一直保持着清醒,她不太清楚你的存在,但你却一直暗示她,只要我离宗,就必定杀我,是想制造我与澹藴之间的矛盾。”

魔珠不知道绥安为什么说这些,她蜷缩着身,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她。

“如今你愿意同澹藴和平共chu,也只是怕我炼制出天合丹,被澹藴吞并了而已。”绥安侧目一瞧,笑了笑,“以前的事就不提了,说到底你也帮了我很多,但将来你若敢违约,我绝不饶你。”

“不会违约的,其实我和澹藴,谁也分不开,而我的诞生,也全依靠她,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她是亲人。”魔珠面对绥安,姿态放得很低,舔得毫不犹豫。

绥安颔首:“如此最好。”

“你看我和澹藴都不分彼此了,她的东西……”魔珠又靠在绥安身边,刚说到一半的话不得不咽下去,改口说,“……还是她的,没有我的份。”

绥安噗嗤一笑,忽然觉得魔珠很可爰,至少澹藴从不会如此:“对了,你能同我详细讲解一下魔气吗,为何正常人碰到了就性情大变?”

“魔气其实和灵力一样,只是正常人碰到了,会把阴暗面勾出来,对本身就失了心知的修士无用,他们的心灵本来就是曲的,灵力滋养万物,那魔气就是毁灭万物,灵力是光,那魔气就是暗,魔气是无法消灭的,就像坏人也永远存在。”

“而我是魔珠,本身就是魔气,没有灵智,是因为澹藴才有了自我,算起来……人家还是个宝宝呢!”

绥安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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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四百多岁的宝宝,你也好意思说。”

魔珠笑嘻嘻的样子丝毫不在意被绥安鄙视,只是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无奈道:“我的时间到了,真是不舍啊,小安安,咱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绥安抠耳朵,故意加大嗓门:“啊……你刚刚说什么?”

绥安只听见了一声叹息,转过头一瞧,猝不及防撞上了澹藴含着笑意的目光。

以前,莫说单独相chu,哪怕是同寝她都面不改色,这本该是很正常的对视,却让绥安感觉自己的脸滚烫,她想自己的脸一定红成了苹果。

“安儿,过来。”

澹藴的声音柔柔的,像暖风一般,听着很舒适,但绥安还是迟疑了一下,略紧张靠近。

发丝被撩起,澹藴冰凉的指尖覆盖在绥安颈后,在触碰的一瞬间,绥安潮红的面色褪去,她不自觉抖了一下/身,以此来表示澹藴的手是真的很冷。

澹藴轻轻扭着她后颈上的青紫痕迹,那是齐天放捏得太大力造成的,仅是一瞥,目光全是疼惜:“身体可还好?”

“啊,没事,可能是齐天放想制服我,所以打我的那一下不算太狠。”虽说她吐了口血,但那也只是看着恐怖。

“你的炉鼎之身已经被他知道,日后恐要招来祸事,待陨仙秘境结束后,你便回宗门闭关,全力冲刺元婴期。”澹藴说着说着,眉头又深皱,“仅是元婴期怕是还不够。”

绥安听着听着,就觉得澹藴想得实在是太多,她过头来,见其拧巴的眉,伸手轻轻替她扭开,道:“齐天放可舍不得把我这个极品炉鼎分享出去,师尊倒也不必太过忧虑。”

“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澹藴微微低着头,更方便了绥安扭眉,她的心一直在为绥安悸动,直到绥安的远离,澹藴方才恢复平静,只是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绥安。

一哭一闹仿佛还在昨日,今日绥安就成了一颦一笑的美人,澹藴还有许多的话想说,最重要的便是表明自己的心意,上一回她刚想说,就被魔珠给破坏了机会。

澹藴觑眼,也是时候该困住魔珠了。那么此刻,至少将无人来扰。

“师尊,其实我有件事想同你说。”绥安红着脸,视线不敢去瞧对方。

澹藴想起来了,问:“是你刚刚说的,极有可能是别人借我的手杀了祁汐颜的事吗?”

“啊?”绥安刚鼓起勇气想和澹藴说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已经不知不觉变了,结果一听这个,她的思绪瞬间被扯远。

之前,她是因为不想澹藴总对祁汐颜的事自责,还连带着对绥安的愧疚,如今系统关机了,绥安要说出来,她却没有任何证据,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把系统的事说出来。

沉默半响,澹藴见她后颈上的瘀青褪去,便收回了手,道:“那段记忆我记不太清,我问过魔珠,祁汐颜有封印她的手段,没那么容易会被杀,当我清醒的时候,剑收不住,可我已经避过了要害,祁汐颜即便不躲,也不该……”

说到这里,澹藴顿了顿,又道:“现在想来,当时的情景确实怪异,仿佛有人故意引导我去杀祁汐颜,而这个人……”

“是我亲生父亲吗?”

二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