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棺材。
淮阳却是同样把手放在了棺材上,不让对方收走棺材,储物戒只能存放死物,活物是放不下的,因为会遭到反抗,只要他手不拿开,齐天放便收不走。
齐天放冷笑:“怎么,想和我抢?”
“这……我……”淮家主面色变化着。
“有好东西,自然是要一同分享的,齐门主可莫要太过贪心。”澹藴带着绥安跃下。
原本就很紧张的气氛,此刻全被二人一白一紫的身影女干引,她们落下之时,衣裳在空中飘着,腰身盈盈,二人都有着如仙一般的气质,不染一片尘埃。
焚天门主觑眼,面色算不上有多好,他可是还清楚记得自己在澹藴手底下吃的亏,他道:“未曾想到澹宗主也来此,真是好巧。”
澹藴:“是挺巧的。”
“咦,几位都在啊!”
一个声音冷不伶仃出现,绥安回头一瞧,好家伙,澹藴算是做了一回好人,破了阵,来了一群人,还是天机宗的乌云风带的队。
这下好了,取魂珠的难度又增加了。
澹藴指尖轻轻挠了一下绥安手心,眨了眨眼,传音让她少安毋躁。
绥安却是心底一颤!
焚天门主脸色更加难看。
淮家主却扬起了笑脸,道:“乌长老来得正好,此观棺并无缝隙,只有我们看不懂的纹理,您是炼丹师,亦是炼器师,应该对此多少懂些,还劳烦您过来瞧瞧。”
“哦,我且看看。”乌云风摸了一把自己的长白胡,来到棺前瞧着。
一段时间不见,付馨的修为也踏入了金丹,她在乌云风研究期间,走到了绥安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绥安却莫名感觉不爽,可对方也没说什么做什么,她自然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将对方当成一团空气。
“你知道你师尊的小秘密吗?”
绥安的脑海里,忽然听见付馨的声音,她疑惑,觑着眼缄默。
“我可是知道的哦!”
绥安微笑,转头就问澹藴:“师尊是否有甚小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澹藴眨眼,语气迟疑:“没有。”她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绥安,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瞒着,除非是她忘了,可既然能忘,那也一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绥安得到了答案,头又冲着付馨抬起下巴,哼唧了一声。
“她在骗你呢!”
绥安狐疑,但澹藴骗她也不是不可能,于是,她又头问:“你确定?”
澹藴心中一紧,不是很肯定点头。
“你瞧,你果然不知道。”
绥安郁闷了,她干脆传音给付馨,让她直说,不必阴阳怪气。
付馨却一笑,什么也没说。她侧身,转悠到澹藴面前行礼,道:“恩人,上次淮家匆匆一别,我都还未来得及感谢,如今又见到了恩人,我有一件礼物想送给恩人聊表感谢,还望恩人能够不嫌弃。”
“不必。”
绥安心里本来还极其不爽,可当她听见澹藴拒绝得如此爽快,心情又变得一阵舒畅。
“只是一个小物件,不值钱,我只是想感谢您,难道连这都不行吗?”付馨立马将一块火红色的玉佩递给她,“我知恩人身有隐疾,便亲自炼了此暖玉,若是佩戴,可常年暖身,我只希望恩人能够安康,还请收下。”
澹藴有点不耐烦。
乌云风的视线从棺上的纹理移到澹藴身上,道:“只是小辈的一片心意,澹宗主且收下吧,如此一来,付馨也能安心修炼。”
澹藴抿着唇,正想拒绝,绥安却一把收下暖玉,戴在澹藴腰上。
她笑吟吟:“我替师尊谢你了。”
付馨紧攥着拳:“不必。”
绥安系好暖玉后,笑容渐冷,传音给澹藴,道:“师尊和付馨的关系挺好的。”
澹藴呼女干一滞,回传
:“以前我说过,只是顺手救了她村里人,和她并不相熟。”
呵呵,绥安是不信的。
瞧瞧付馨,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
第122章
暖玉戴好,就和绥安送的香囊挂在同一chu,玉的质地极好,光滑有亮泽,手一摸,就像被温泉包裹,这样便显得普通布料的香囊很是寒碜。
绥安的笑容溢于言表,她道:“的确是块好玉,称得上师尊的身份。”
言语之间听着像夸赞,却透着淡淡的醋意,澹藴本就时时刻刻在意着绥安,此刻又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言不由衷。
只是,澹藴选择了沉默。
因为她想借机试探她的心意,是否和自己一样,只想对方独属于自己,是唯一并相伴白头的欢喜。
绥安抬眼瞧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澹藴,心中顿感郁闷,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暖玉是自己柔要给澹藴戴上,此刻又为何无端生气。
她在气什么?
气她自己心疼澹藴时刻发作的寒疾,所以才给澹藴戴上暖玉,可这又有什么好气的?
“这棺木上的阵法纹理就是开启棺盖的契机,只是如此复杂的纹理,我也不一定能解开。”乌云风指着一chu,“你们看,这条纹理像龙,下面的就是蛇,龙是天,蛇为地,若是解开了,我等可通天,若是败了,那我等只能入地长眠。”
简而言之,解错了,大家都得死,如此一来,所有人都沉默了,谁也不敢先开口将命交给乌云风。
有些修为低的人,面对乌云风等人,知道自己捞不到好chu,便离开了,还有一些人,则死皮赖脸不走,等着捡现成的。
“哈哈……”齐天放忽然大笑,“乌长老不必忧心,咱们的澹宗主,可是位阵法大家,我们不如请教请教她!”
他的声音很是洪亮,这里的所有人自然全听得一清二楚,齐天放冷笑,不紧不慢又说道:“澹宗主这时候别藏拙了,不如给大家伙露一手。”
乌云风惊讶:“澹宗主竟有此本事?”
绥安见这帮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澹藴身上,她心里便来气,这个齐天放真是又坏又毒又丑又臭。
澹藴一个眼神传递,她的目光是无畏,是镇定的,绥安见到后,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澹藴:“不才,我确实懂些皮毛。”
乌云风:“哦,既如此,还请澹宗主与我一起揭开此棺材可好?”
澹藴轻笑:“不好。”
澹藴话一出,乌云风愣住了。
齐天放觑眼,静静观看着好戏。
淮阳则一直在其父亲身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淮家主率先忍不住说道:“澹宗主莫不是想独吞吧?”
澹藴冷眼一瞥:“是又如何,尔等既然都解不开,我为何要出力解开,让尔等坐享其成?”
淮家主刚想说话,乌云风便抬手制止了他,问:“澹宗主所言极是,可叫我等放弃此棺,也是不甘心的,不如……我们折中一下,澹宗主若能开此棺,可优先选一件自己心仪的宝贝,剩下的我们可以再好好商讨分配问题,只要有出力的,自然都能分得一份。”
乌云风头看向那些待在角落等待的一群人,又道:“至于一分力都未曾出过的人,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