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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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齐某人甘拜下风,哈哈哈。”

澹藴负手而立,道:“媛家主,媛暖暖现在在何chu,让她出来。”

“小女自然是在家中待嫁,这……婚期将近,小女也是忙得很,澹宗主若有事,就同我说吧,我来替小女办事。”

澹藴皱眉。

焚天门主笑道:“不管有何事都日后在谈吧,待我和媛暖暖成亲那日,还望澹宗主来赏脸喝杯喜酒啊,哈哈。”

澹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她走向他,平视的目光略带冷芒,语气淡淡说:“自然,但在成亲之前,媛暖暖就还不是你妻子,在此期间,你若敢动她,我定会亲自去焚天门讨个公道。”

他摸着下巴打量着澹藴,色眯眯的双眼似乎能够直接扒开人的衣服:“澹宗主果然够胆识,我喜欢。”

澹藴未曾理会,她越过他。

“澹宗主,你该祈祷你的修为能够突破,否则……”在她经过的一瞬间,焚天门主小声说,“你也会和我门中的炉鼎一样,在我身下承欢。”

“不劳你费心,不会有那日。”澹藴脚尖点地,飞向高空,离开这令人作呕的地方。

身影没入夜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与焚天门主对掌的手心隐约发黑,她服用了一枚丹药,道:“还真是够卑鄙的。”

这样的对手,最难对付。

“还不是因为你太弱了。”

澹藴脑海之中,又响起了一道梦魇声,她甩了甩头,默念清心诀,不去往这方面想。

“没用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当初你没能斩杀我,现在后悔了吗?”

一念成魔,绥安便是她的执念,澹藴虽会为此头疼,但还不至于为此堕入魔道。

“你太弱了,我若是你,就去和绥安双修,她可是最佳的炉鼎,如此宝藏在身边,是我就不会浪费。”

澹藴皱眉:“你闭嘴。”

“那就接受我,堕入魔道,我自然会消失,彼时就能永远闭嘴了。”

修士一旦堕入魔道,全身都透着邪气,异常阴冷,和妖无异,甚至比妖还糟糕,魔道修士不懂情感,他们只凭欲念存活。

像焚天门主这种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人,是很难有心魔,除非出现愧疚,做了往常不曾做的事。

“接受我……”

澹藴忽然笑了,如春暖花开,异常冷艳:“你不必总引诱我堕入魔道,若我想同安儿长相厮守,就绝不可能入魔。”

“安安是我的!”

澹藴颦笑:“果然又是你,你一直扮演心魔,不累吗?”

“不累,总有一天……我会吞噬你……”脑海里的声音渐渐弱去,澹藴拧着眉,思考这期间另外一个她存在了多久。

她回到斩魔宗已是半夜。

绥安的房间还挑着灯火,纸窗上还倒映着她来回踱步的身影,澹藴就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那道身影,寒冷的冬季在高空之中的主殿异常森冷,呼出的鼻息成了一团白雾飞远。

绥安似有所感,她转身打开房门,就看见澹藴呆呆站在那里,她上前就拉住她冰冷的双手,将人往房间里拽,道:“师尊来了为何一声不吭?”

“在想事罢了。”澹藴轻轻握紧她温暖的手,“安儿……我若是说……我……”

绥安见她吞吞吐吐,心中一急,道:“莫不是媛暖暖出事了?”

澹藴听言,垂下眼帘,道:“焚天门门主想娶她,定是有原因,媛暖暖又是刚烈的性子,他若逼死了她,婚事自然结不成,所以她暂时不会有事,待明日再想办法吧,今晚你就好好休息。”

“我都已经是金丹修士了,今晚不睡也无妨的,师尊还是同我一起想想该怎么救出媛暖暖吧!”绥安松开了手。

澹藴紧了紧双手,抬起眼帘,看见绥安焦急的样子,心中稍感涩意,她忍着说道:“以我目前的实力,只能勉强和齐天放打个平手,想赢他难,不过……”

“不

过什么?”绥安目光一亮。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他……”澹藴坐在长椅上,“我渴了。”

绥安懵了,下意识地给她倒了杯水,双手奉上,极其乖巧。

澹藴见状,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继续难受,她也不为难自己,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润嗓,道:“按照婚嫁习俗,媛暖暖自然要从家里被引出门,乘坐婚娇去焚天门,彼时由齐天放亲自带媛暖暖回去,在此路上,我们便可设埋伏。”

“对啊,那设什么埋伏好?”

澹藴见绥安舒展了眉宇,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许多,她笑道:“自然是设立阵法。”

“对啊,设立阵法……但是……找谁来比较?”绥安皱眉,“焚天门主好歹是化神期修士,阵法既不能被他发现,又不能太弱,但是盛天大陆只有天机宗宗主的阵法靠谱点而已,我们总不能把他给找来帮忙吧?”

再说,对方愿意才有鬼。

“不必麻烦别人,我来布阵。”

绥安狐疑,瞧一眼认真说话的澹藴,似乎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记得澹藴是剑道天才,因为澹家就是剑道大家,对于阵法一方面,最多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而已。

澹藴叹气,缓缓说:“我所学的阵法,是你娘教的。”说完,她转过身。

在绥安震惊加疑惑的神色之中,见到澹藴解开了衣襟,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紫衣落在澹藴半腰上。

澹藴将发丝撩到身前,她面色淡然,心里却紧张得绷紧了眉,道:“我用你母亲给的阵法书籍,将体内的紫魔气封印在体内,若非你母亲……此时的我……早被天下人逼上了黄泉路。”

她的后背上有一道纹理,呈圆形,覆盖了澹藴半个背,从腰到蝴蝶骨都是绥安看不懂的纹理,却显得异常妖艳,粗略一看,倒像一朵紫梅。

绥安走近,忍不住伸手去触摸这朵妖艳的紫梅,一寸寸地轻抚,由上延下,又到了腰侧,入手细腻,连她自己的烦闷的心情都变得酣畅淋漓,但她未曾注意到呼女干渐急的澹藴面色越来越红。

绥安忽然想到了,她曾和红衣女子共浴过,只可惜,那时二人都穿着衣,她也不知道红衣女子后背有没有这个纹理,早知如此,当时就不该羞怒,该直接扒了人的衣服看才对。

“师尊是如何染上紫魔气的?”绥安记得她的任务,阻止澹藴魔化,难道就是帮澹藴祛除紫魔气?

澹藴此刻已经全身绷紧。

她也不知道绥安有没有问什么,此刻她的感官全在后背上,时间对她来说,仿若过了几十年,如此安抚又柔荑的触碰,简直就是折磨,折磨澹藴的定力。

直到绥安的指尖顺着纹理来到她的腰侧,澹藴已无法忍受,细微地轻哼溢出唇,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拉,绥安伴随一声惊呼倒在她怀里。

烛火将二人的身影一同倒映在窗户上,澹藴沉着眼不说话,绥安蔫了片刻,氛围和烛火一样变得模糊不清,变得火热。

澹藴的目光,一直在绥安的唇上,那是她吻过唇,确切来说,是为了渡酒不得已而为之,虽有点匆忙,但那一瞬间的触感就和绥安抚摸她的后背一样让人窒息,让她难以忘怀。

“安儿!”她的嗓音略带嘶哑。

绥安后知后觉意识到,二人这种状态似乎过于亲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