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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腰牌开门,门牌上便会显现出这人的名字,一旦离开,门便会自动关上,不可再进,需要再次缴纳灵石。

绥安摇摇头:“我没带腰牌,今日来此是寻人的。”

“那师姐直接进入便可,这些灵石还请师姐收回。”女杂役又将灵石交回。

“不必了,你们守着这里也挺辛苦,这些灵石你们自己分了去。”绥安说完,便进了灵泉。

对于杂役弟子来说,他们的天赋不好,悟性差,灵根更是杂,进入不了外门,只能靠打杂来赚灵石,更是耽误了修炼。

忽然有了一笔灵石,便可省去不少打杂的时间用来修炼,若是有所突破,便能进入外门,获得灵石的渠道就多了许多。

杂役弟子望着绥安离去的背影,喊道:“多谢师姐!”

“我一定,一定要进入外门!”杂役弟子有些激动,“不,是一定要进入内门。”

绥安这一举动,对她来说转眼就忘,毕竟她现在可是个富婆,区区一百下品灵石,她哪里会放在眼里。

绥安按照木屋上的门牌,一间间寻找,偶尔会有女弟子刚刚泡完,从屋里出来,她们个个脸蛋晕红,阵阵香气四溢。

“安师妹是否要泡澡?”其中一位师姐刚刚出门,头发还未来得及用术法甩干,便看见目光探寻的绥安,细心询问一声,“这屋我刚泡完,里头无人,师妹可以进哦!”

“咳咳,不必,我寻人,呵呵!”

女子身着单衣,湿漉漉的发丝将单衣紧紧贴在锁骨上,能够看见那若隐若现的莹白肌肤,周围冒着的热气徐徐升起,就像一股灵气直冲击绥安脑门。

她赶紧挥挥手,转身远离。

“媛暖暖到底躲哪里泡澡?”

绥安不是没来过,应该说是来过好几次,只是从未像今日这般,令她视线闪躲,都不好意思朝周围看。

只能将闷气归结于媛暖暖。

绥安寻到最后几间木屋时,这才看见媛暖暖的大名高高悬挂在门框上,绥安上去就是一阵猛拍。

“媛暖暖,我有事找你。”

绥安等了一会,媛暖暖就破口大骂起来,比之平日里更加狂暴,言语也丝毫不见客气。

“滚,老娘管你什么事,天大的事都不能妨碍老娘泡澡。”

绥安翻了个白眼,媛暖暖不就是舍不得那一百下品灵石么,所以要死命往里泡,她笑道:“媛暖暖,我给你两百下品灵石,你出不出来?”

媛暖暖禁声,不一会,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门一开,雾气直往外冒,媛暖暖衣裳都还没穿戴整洁,便匆匆忙忙出了门。

“两百下品灵石,给我!”

她身上的衣服歪斜,隐约露出些许炫目的风景,绥安侧目,给予两个上品灵石,无奈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整齐再出来,我又不会跑。”

“我是怕你反悔。”媛暖暖喜滋滋将灵石收起,这才整理衣襟,“况且你我同为女子,无需小题大做。”

“是,是,姑奶奶,你穿好了没?”绥安懒得同她争辩,况且自己也找不到争辩的理由,只得催促一声。

“好了,速说你寻我何事。”

“你出去给我做个小香囊,香囊为红,上面要绣着‘长生’二字,且香囊里需要放入安神草,紫蓝花,艾叶,还有聚灵珠。”

媛暖暖诧异,道:“其它的东西不说,聚灵珠的价格不菲,少说都要两千上品灵石,你身上还有钱吗?”

“还有一点,你到底帮不帮我?”

媛暖暖迟疑:“你要这些作甚?”

“你放心,不是拿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是拿去讨好太上长老的。”

媛暖暖更加疑惑:“太上长老又不喜你,你去贴这冷屁/股作甚?”

绥安自然不能明说,太上长老先前是有夫君的,还有一个可爰的儿子,却被魔族人害死,所以才会在宗门建立之初称为斩魔,虽

只是个分宗,但在下界也是魔族闻风丧胆的存在。

在太上长老儿子出生不久,就亲手绣了这‘安康’香囊,里面放的也是这些材料,只望她儿子安康成长。

绥安之所以没有让媛暖暖绣‘安康’二字,是因为这二字只会让太上长老伤感,里面加了一样的草药便足够让她回忆起往事。

且明晃晃,绣‘安康’太过有心机。

会适得其反。

“你别管,到底帮是不帮。”

媛暖暖挑眉:“我有什么好chu?”

“这样,我给你三千上品灵石,你帮我搞定这个香囊,剩下的灵石便归你,如何?”

媛暖暖心想,除了这聚灵珠贵了点,其余不算什么,到头来,她还多赚了近一千上品灵石。

“行,给钱。”

绥安气笑,真是个财迷,但是她也能理解,在小说里,其实媛暖暖自己过得也不算太好,空有一副大小姐的名头而已。

绥安将灵石给她,道:“如果你将来遇到什么难题,可以告诉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能帮的我都会帮。”

“我呸,老娘才不需要你帮,想赚老娘的钱,门都没有。”

绥安:“……”

第27章

澹藴静坐在软榻上。

房门紧闭,就像她的眉头一般紧锁,不留一丝缝隙,不同以往的严寒,此刻她额间尽是细密的小珠,顺着发丝流淌下来。

她眼帘震了震,侧耳倾听,房间里似乎有着细微脚步声,很轻很轻,宛若出现幻听一般。

“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

突然间,一声淡淡的戏谑回响在澹藴耳间,她睁开眼睛,眼前这身红裙女子靠着房柱,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紫唇勾起,还有那紫色双目,满眼的秋波。

澹藴冷眼,抬手便是招来一把青剑,直指女子,道:“你不是说过你不会踏足斩魔宗,为何你会在此?”

红衣女子举起双手:“莫激动,你我实力相当,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只会是你门下弟子……比如,绥安!”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澹藴闻言,手中持的剑轻轻/颤了颤。

女子银铃一笑,身影转瞬消失,再出现时,已然到了澹藴身后,她伸出手,轻轻勾着澹藴腰间,附耳轻吹,道:“不做何,就是太无聊,想你,便来此受受你的冷气。”

“滚。”

澹藴周身灵气暴涨,震开身后之人,转身便是一剑,力劈下去,软榻对半切开,却无那人身影。

“咯咯!”红裙女子又出现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唇齿贴耳,极其亲昵,“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我好好说话,不行吗?”

“你若想杀我,动手便是。”澹藴手中剑不知不觉垂下,“何必如此折辱我。”

“死?”女子松开她,紫唇一勾,尽是妖邪之气,“我的好妹妹,我可舍不得你死,我只想看你生不如死,记住,你若死了,你的好徒弟就成了我的囊中物,哈哈。”

澹藴闻言,怒气鼎沸,青剑寒芒大盛,一剑长啸,剑气远荡,劈开整间房屋,划破白云,震得主峰底下弟子心惊胆战。

女子身影不见,只有一名黑衣女子瘫坐在地上,双眼惊惧,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