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后,我和我妈无聊的看了会儿电视,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由于我妈现在正是例假期间,因此我无法和她做爰,现在睡觉又太早睡不着,便让她骑在我身上给我做按摩。
我妈穿着一条乳白色的居家连衣裙,吊带式的上装松垮垮的披在肩膀上。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边享受我妈舒服的按摩,一边和她随便聊着天。
「妈,你这几天都怎么这么神秘,我在中心里都见不到你人,高老大也不让我去包房看看你。」
「说这些做什么,好好躺着让妈给你好好扭扭,别讲话了。」
「唉……真是……好几天没到这了,今天见到面你却来了那个……」我妈似乎不大想说话,只是认认真真的给我做着按摩。
自打去了洗浴中心做了鸡后,我妈除了每天接客卖肉,还学会了一手专业的按摩手法,一套套的弄的我一会儿舒服一会儿叫痛。
尤其是当她给我敲背捏肩膀的时候,下手挺重,噼噼啪啪的弄得我全身酸麻不已,先是又点小痛,便叫她轻点轻点,最后我实在觉得不舒服便喊疼让她停了下来。
我妈听了就笑着说我是个软骨头,她还没使劲就喊疼了。
于是我妈便让我翻个身,肚皮朝上的躺好,接着只见她白嫩的大腿一抬,便从我身上爬下来,坐到了床尾,然后捧起我的一只脚在怀里,认真的有捏又按起来。
「既然怕疼就只好给你做足底咯。」我妈笑着对我说道,脸上灿烂的笑容让人觉得十分温暖。
朋友们都知道,我这个人一直就很喜欢做足疗,也经常和磊子一起在中心里做,但让我妈给我做这倒是头一回。
虽然没那些小姐们专业而富有技巧,但我的大脚仍然被我妈捏的我十分舒服,从脚趾到脚后跟,我妈都给我又扭又按。
她做的认真而卖力,对不经常做足疗的人来说,她的水平和专业的技师并无差别,并且有些手法一看就是有人指导过,普通人根本不会懂。
于是我便问她是不是专门学过这些按摩捏脚的手法,看起来很专业嘛,难道中心里培训足疗小姐的时候你也去上课学习了?
我妈回答我说她从没上过什么课,也没人教过她,只是那些客人还有高老大经常让她做,便渐渐地熟练了,他们还称赞她进步的特别快。
尤其是那高老大,往往都是一身酒气的让我妈给他捏脚按摩,待他睡醒就玩弄我妈操她的肉穴,接着再睡,醒来后再操,把我妈累的半死。
「呵呵,妈,看来你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命啊!」
「你就别取笑妈妈了,好好好躺着吧,给你弄完就休息睡觉了。」
「时间还早,你就这样随便弄几下可不行,要像对待你的嫖客那样风骚呀,呵呵,平时怎么服侍他们的你就得怎样服侍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啊。」
我妈心里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便脱了身上的连衣裙和粉白色的棉质奶罩,然后恭谦的跪在床上,继续给我捏起脚来。
但我却立马缩回了腿,故作生气的扳起脸对她说道:「我就不信那些客人花几十块钱就是为了看看你的身子,给他们做做按摩!你对你儿子还没那些人好?」
「当然不是,但妈妈今天那个来了,你知道的……儿子,你就乖点吧,不是妈不想给你啊。」我妈见我不高兴,便也紧张了起来。
看我妈那担心害怕的样子,我心里既感到好玩可笑,又觉得可以趁此和她玩些新花样,像a片里演的那样调教调教她。
于是我继续强作镇定,声音严厉的说:「我没说要操你的肉穴,你就不能想想其他的法子让我开心吗?你就这么不想伺候你儿子?」
「不是啊!儿子!你是妈妈现在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妈怎么会不对你好呢?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要妈做什么……」
见我那傻妈妈已经完全上当,我心里一阵窃喜:「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好……都听你的……」
在我的指示下,我妈先穿上了黑色的吊带丝袜,并把头发盘了起来,接着又从厨房里拿来几罐蜂蜜,均匀的抹在了我身上每一个部位,从脚趾到阳具,再到肚皮和胸部,我妈整整弄了近半小时才帮我全身涂满了蜂蜜。
最后站在一旁,不解的望着我,完全不明白我心里的意思。
「刚才你不是说这样做太浪费了吗,那就请你把这些蜂蜜都给舔干净吃了,吃不下可以吐在地上,总之要把我身上都给清理干净。」
「你……你这孩子真是胡闹……」我妈嘴里说着我,但还是乖乖的俯下身子,开始卖力的舔舐起我身上的蜂蜜来。
我妈的舌小巧而灵活,在我身上如蜻蜓点水一般的细细舔弄着,麻麻的感觉比按摩要舒服一百倍。
她一丝不苟的先舔完了颈子上的蜂蜜,然后是胸口和肚皮,包括我的腋下也被我妈清理的干干净净。
接着我又把手指一根接一根的让她放在嘴里,我妈眯着眼睛好像吃冰棒似地上上下下的吮女干着,表情十分陶醉。
待我妈把我上半身每一块肌肤都舔完后,她也已经吃了约大半瓶的蜂蜜了,便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直起身子对我说不能再吃了,要把她齁死了。
我笑着指了指下面说,这才刚刚一半啊,你可以不用吞进肚子里,但必须都舔干净。
之前我妈给我全身涂抹蜂蜜的时候,我的阳具就已经开始渐渐勃起,经过她刚刚一番舒爽的香舌服务后,此时更像是一根高高耸立的电线杆,柔挺挺笔直矗立着。
于是我妈又在我的授意下,一边继续舔舐我下半身的蜂蜜,一边隔着湿滑的蜜糖,用手轻轻套弄我的肉棒,同时给予我两种不同的快感。
我妈深深的弯着腰,不仅要卖力的舔女干蜂蜜,还要保持一定速率的给我手淫,只见她脖子和额头上香汗淋漓,沾湿了发鬓,本来还很灵巧的舌头也因为疲劳酸麻而慢慢变得僵柔起来。
但我妈仍然一声不吭的坚持舔舐着,像头任劳任怨,默默耕耘的母牛,无论裆下,卵袋,腿部甚至整根肉棒都被她舔了个遍,一丝不苟的侍奉让我很是享受。
当她舔完小腿快到脚后跟的时候,我妈却突然停了下来,睁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说:「能不能不舔脚……我觉得很恶心……好吗?」
「那怎么行?必须全身上下都舔干净!再说你连男人的鸡巴都吃了那么多根了,还有什么恶心不恶心的,赶紧继续吧!」
我妈听了我的话,也没说什么,只是仍然无动于衷的站在那,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愿看我的双脚。
「你还愣在那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吗!快去啊!」我这一次几乎是吼着命令我妈,但她还是一动不动,只是皱着眉头嘴里不断嘀咕:「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这下我可是真生气了,一股怒气顿时涌上心头,要知道我妈平时对我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无论何时都没有拒绝过我的要求,尤其在性的方面,况且我现在只是要她给我舔个脚。
于是我「腾」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抓住我妈的头发将她用力往下按去。
我妈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对我说:「别再这样了!求求你!妈是有原因的。」
这时我才半信半疑的松开了手,询问起她来是怎么回事。
在我的追问下,我妈一五一十的把前几天的遭遇都跟我坦白了,事实上她并没有去洗浴中心「工作」,也没去高老大的住chu,而是在我们镇上的城管队里被关了几天。
原来,上周四我妈在洗浴中心「工作」的时候,接了一个年过六十的老头子。
这老头是他儿子带来洗浴中心的,这儿子倒挺孝顺,洗澡搓背做按摩一系列服务享受完后,还觉得不够。
想想自己老娘死得早,老爹已经打光棍十几年了,于是心里就打算着在中心里找个妓女陪陪他老爹。
这做儿子的就是我们这城管大队的队长,手里有点实权,并和老黄阿飞他们都认识,与高老大更是对酒肉好友。
见他来洗浴中心,高老大他们便都屁颠颠的跑过来找他喝酒吹牛。这城管大队长在和他们聊天的时候,得知高老大手上有个绝对上等的「货色」,加上老黄和阿飞的吹嘘,便决定介绍这个妓女给他老爹玩玩,那女人自然就是我妈了。
见高老大们死活不收他钱,他就额外给了我妈200块,叫她一定好好地伺候着,让老头子高兴满足,完事后还有好chu给她。
这几个月来,我妈接过的嫖客中有不少上年纪的,这些人体力往往不济,而且做爰很传统没什么花样,因此我妈相对来说很喜欢这样的客人。
今天这位又很阔绰的一上来就扔了两张红票子给她,我妈更是心里一阵欢喜,便决定要让这老头子好好地开心一回。
两人一进了房间,我妈就主动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条条的坐在老头的腿上,让他又是亲嘴又是摸胸,自己也一边假惺惺的浪叫一边抚摸他软趴趴的老二。
已经年过40的我妈,一张瓜子脸,两片薄嘴唇,眼睛又大又水灵。
她除了人长得漂亮外,皮肤也保养得十分好,雪白粉嫩的几乎没什么皱纹,硕大的屁股和胸前两只木瓜奶更是诱人无比。
虽说那老头看起来也色迷迷的不像什么良民,但玩弄像我妈这样丰乳肥臀,美貌娇嫩的熟妇他倒是第一次。
只见他两手分别握住我妈的一只乳房,深深的用力将乳肉向外挤出,我妈奶子足够大,没几下便被他捏成了两个葫芦的样子。
接着他又舔又女干,弄得奶头勃起挺立了好几公分,乳晕周围也沾满了他的口水。
吃了一会儿我妈的奶后,老头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慢慢的开始往我妈下面伸去。
作为一名成熟的职业妓女,加上本身体质就十分的敏感,刚刚被老头摸胸女干奶的时候,我妈的小穴就已淫水泛滥,湿漉漉的哈着个小嘴。
老家伙稍稍一触碰到我妈的阴户,就被淫水沾湿了小半块手掌。
他又将两只手指插进我妈的体内,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了好几下,接着就像挠痒痒一下开始快速扣挖我妈的阴道壁「哗哗哗」的淫水声不绝于耳。
我妈的情欲此时已经被完全挑起,鼻子里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浪叫声,并且更加用力的扭弄起老头的仍然耸拉着的阳具。
为了配合他手指的玩弄,我妈不仅把双腿大大张开,还尽力向前挺送会阴,好让他插得更深。
老头子见我妈这么风骚主动,便嘿嘿嘿的笑着说:「老妹,我现在是真老了,你看都弄了这么久下面就是不抬头啊。」
我妈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便一言不发的站起身来脱了老头的短裤,并叼起他的鸡巴认真的吮女干了起来。
这老家伙的阳具很是丑陋,黑乎乎的一坨,十分短小,龟头还被长长地包皮裹在里面,让人看得十分反胃。但我妈并不嫌弃,因为她没权利嫌弃。
在这个屋子里,无论男人的鸡巴长的有多丑多恶心,只要他付了钱,他就是我妈的老板。
我妈都会像伺候主人一样的尽心尽力的服侍他,让他开心,并让那些又脏又臭的阳具肆意插进自己的嘴里,阴道里,甚至肛门里。
经过这几个月高老大的调教和训练,我妈已经变得对嫖客完全服从,无论那些男人提出什么样要求,我妈都不曾反抗甚至有过怨言,只是积极配合他们的玩弄和凌辱,满足他们变态的性需求,让这些冷漠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尽情发挥,花样百出。
老头的鸡巴在我妈小嘴里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半柔不软的翘不起来,让老头又急又气。
不过我妈高超的口交技巧还是让他感到下身阵阵的酥爽舒适,于是便十分消受的躺了下来,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催促我妈赶紧给他把鸡巴弄抬头,使点力别想偷懒,不然就不给她钱。
听了他的话,我妈只好更加卖力的套弄起他的阳具来,心里却十分的无奈:这老家伙也太不讲理了,自己年纪大柔不了还把责任怪到她头上来,自己都伺候了他这么久现在还想不给钱。
我妈心中抱怨归抱怨,但嘴上的活可没有停下来,她横吹竖舔,女干卵深喉,甚至手口并用,给老头套弄阳具的同时不忘抚摸他的睾丸,几乎把女人伺候男人的十八般武艺都使了上去,自己的舌头却已是酸麻无比,额头上也汗珠连连。
就在我妈埋头在他胯下,不辞辛苦的口舌侍奉时,突然只听这老头子一声低吼,犹如惨叫一般,然后就无声无息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了。
我妈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并没有在自己嘴里射精,否则自己肯定会有所感应,接着又将他的阳具从嘴里吐了出来,仔细看看也没任何异象。
我妈便站起身来,想询问下他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
还没待她开口,我妈自己却惊得不禁尖叫起来,老头子此时口吐白沫,两眼外翻,脑袋向一边外去,已经不省人事。
我妈以为闹出了人命,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急忙跑出门去喊人了。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在高老大以及阿飞老黄的陪同下,老头子终于被赶来的救护车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一路上他那城管队长儿子骂骂咧咧,十分来火,扬言如果老头子出什么事,他就要某些人偿命!
这样的官匪头子谁能惹得起?平时嚣张跋扈的高老大当然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坐在一旁,低声下气不断给他赔礼道歉,并说所造成的一切损失及花费都由他来负责。
而我妈此时已被吓得呆若木鸡,像丢了魂似地待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是好。
我妈在这里做暗娼,最害怕的就是被警察抓走或是被熟人知道,整天提心吊胆的十分小心。
现在却出了这档子事情,万一那老头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必然脱不了干系。
到时候派出所把她抓走,就是按卖淫chu置自己也要被关个十天半个月,而且家里面更是知道了她所做的这些事情,我和我爸以后便无法做人了。
我妈越想越担害怕,心里既担心又无奈,不禁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高老大他们终于回来了。一进房门,阿飞和老黄就不由分说的给我妈随便套了件睡衣,一人架着她的一只胳膊往楼下走去。
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门,高老大的面包车已经在门口候着,我妈被他们弄上车后,正想开口问下那老头的情况,却被高老大结结实实的扇了一个耳光:「臭婊子!你这下可把我害苦了!」
随后我妈就被他们开车送到了城管队里,那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城管队长和他几个手下却都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一个个穿着制服,手上拿着电棒,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妈和高老大他们。
在高老大事先的嘱咐下,阿飞和老黄恭恭敬敬的给每个城管递烟,点火,和他们套近乎,但只字不提那老头子的事情。
那做儿子的城管队长可不是什么好性子,他大女干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指着高老大的鼻子就吼了起来:「我家老爹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身上插了好几个管子,一把年纪了,命是捡回来了半条,但谁他妈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今天这事你必须给我答复!」
「白队,您千万别生气!老爷子的事都赖我,您看这样行不行……」高老大先是从皮夹里掏出了一个挺厚的信封,然后陪着笑脸继续说道:「这是一万块钱,请您一定收着,这件事实在是对不住了!」
这个白队长看见这么一沓子钞票,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但并没说话,只是低头点起来信封里的钱来。
随后高老大又让阿飞拎了六条柔中华放到办公桌上,说是孝敬队里兄弟们的。
又给钱又送烟,白队长自然还是比较满意的,正想发话把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城管又凑了过来,拍了拍白队长的背。
接着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说了几句悄悄话,白队长听了也笑着点了点头。
「恩……这样其实就差不多了,总之让我看到了你高哥的诚意。但我家老头子现在还在医院里,总归要有个人在旁边伺候吧?不想让你再破费,就不请保姆了,把这个女的给我留下来吧!」
「白队,这可不……」
已经赔了这么多花费的高老大当然不愿意把我妈这个摇钱树给别人,正想开口拒绝却被白队长一句顶了回去。
「怎么?你觉得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白队长又变得严肃起来:「你可别不识好歹,这人我就先扣下来了!否则你再给我一万块请保姆!不然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事到如今,高老大也没什么办法,看看办公室里站着的这几个虎背狼腰,土匪强盗般的城管,知道这些「政府人员」他们惹不起,便不再多嘴,只好吃哑巴亏悻悻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几个城管纷纷拒绝收下高老大给白队长的香烟,嘴上都说着:「队长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
「今天帮队长撑撑场子我们是义不容辞的!」
「是啊!老子还以为要动手,家伙都准备好了,这帮人真他妈怂!」
这哪像什么行政执法人员,简直就是群土匪流氓黑社会啊!
白队长最了解这帮人,刚才那个城管在他耳边嘀咕的那几句,他更是明白了他们的心思,于是就对这些城管们简单嘱咐了几句便回家睡觉去了。
「这娘们就交给你们chu置了,给我好好的审她!谁的面子都不用给!不过记得明天早上天亮后就把她送到医院去照顾我老子,你们也得按时上班!」
这帮卑鄙粗鲁的城管们在镇上早就臭名昭著了,他们吃喝嫖赌,欺霸集市,平时除了殴打小贩,强抢物品,甚至还会调戏街上做生意的妇女。
仗着天高皇帝远,没人能管得了他们,因此个个有色心有贼胆,坏事做尽,今天有机会「管理管理」我妈这样的又美又骚的成熟女人,他们自热不会手下留情,况且我妈又是个妓女,更让他们有恃无恐起来。
虽然这些城管们并没有任何「抓人」,「审讯」的权利,但我妈仍然不敢吭声一句,向来只会逆来顺受的她更没想过要反抗,只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我妈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里攥着睡衣半透明的边角,低着头,默然的等待着……
根据我妈不完整的回忆和口述,那天晚上几乎可以算作她人生中最悲惨,最黑暗的一夜。
相较之前的那几个民工,以及这几个月来她卖过身的所有嫖客,这帮城管们玩弄凌辱她的手段和方法更是有过之而不及,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我妈在他们的手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女人,只可以称作是一只雌性的性爰娃娃。
我妈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抹泪,声音也低沉了起来,心情十分的低落。但在自己变态心理和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断的追问,还是让我妈不得不再次谈起那个夜晚痛苦的回忆。
那些城管土匪们先是把我妈扒了个精光,然后将她按在长方形的大办公桌上,七八个人把她围得严严实实,接着分开她的双手双脚,开始又摸又舔我妈身上各个敏感的部位。
乳房,小穴,大腿,甚至连我妈的小脚他们都不放过,不是握在手中搓扭捏弄,就是放在嘴里又咬又啃,弄得我妈娇喘连连,雪白粉嫩的肉体上除了他们臭烘烘得口水,就是一块块暗红的手印牙印。
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的我妈,一会儿发出阵阵媚人的呻吟,一会儿又传来高潮般的尖叫。
后来不知道哪个城管一时没忍住,竟从裤子里拿出阳具塞入了我妈的阴道,并吭哧吭哧的大力抽插起来。
其他人看了也纷纷脱下裤子,有的让我妈用手抓住他们的肉棒套弄,有的让她用嘴含住吮女干吹舔。
可我妈毕竟只有一张嘴,两只手啊,这么多肉棒根本不能一下子伺候的过来,这里的用舌头还没舔几下,那边就又伸过来一根,好不容易将两根同时含住,却仍有人还想把自己的鸡巴往她嘴里送。
手上更是不敢懈怠,上上下下的认真撸着。
由于人实在太多,这些城管们又谁都不肯让谁,于是他们就找来了一个夜里值班用的大毯子铺在地砖上。
接着命令我妈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一个人的鸡巴上,并且抬起屁股让另外一个人操菊眼,然后再用双手和小嘴套弄其他三根肉棒。
这样一来,我妈就可以同时伺候五个男人,让五根阳具同时得到快感,而那剩下来的两三个男人也往往都是刚刚射完,在一旁养精蓄锐休息着的,当然只要一有人射精,他们就会迅速补上去接替那人的位置。
操过我妈的人不计其数,但同时和七八个陌生男人群交,这倒是她的第一次。
看看这几位身强体壮,力气十足的城管队员们,我妈心里虽然十分的发怵,但想想只有让他们不断出精,不断发射,待他们发泄完了全部兽欲,阳具不能再举的时候,便自然会放她走,自己就可以解脱了。
于是我妈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信念,苦苦忍受,积极配合,对那些个又臭又脏的肉棒来者不拒,用心伺候,主动迎合,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呻吟,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这些城管们不仅个个鸡巴又粗又长,体力还十分的好,我妈根本无法用手和嘴让他们出精,几乎所有人都得暴插过她的阴道和肛门才能射出来,于是也弄的我妈不断高潮,淫水四溅,女人尖利的浪叫伴随着男人们射精前的怒吼此起彼伏,与陌生肉体在一起的撞击声汇聚成了一首淫乱放荡的曲子。
粗暴的在我妈身上犹如车轮前行般的反复进行着……
当最后一个城管射完精,从我妈的阴道里将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多钟。
此时的我妈,目光呆滞,脸色苍白,她虚弱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汗水和精液交织在她身体的每一chu地方,湿漉漉的好像整个人刚刚从水里出来。
我妈的双腿已经无法并拢,下身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的阴户和屁眼不断有白花花的精液往外流出,垫在地上的毯子更是被打湿的变了色。
过了许久,我妈才强打精神坐了起来,看着屋子里女干着烟,喝着茶,一个个心满意足浑身赤裸的城管们,语气温和的缓缓问道:「各位大哥,现在能不能放我回家了?明天我会自己去医院照顾队长他父亲的,拜托你们了!」
「呵呵,臭婊子!你想的到美!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来!把她带到库房里去!」其中一个城管大手一挥,我妈就被架了起来,不由分说的被往隔壁的房子带去。
这间房是城管大队的仓库房,平日里强抢来的小贩的物品货物都堆放在这里,好的或者旧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或清理掉了,只是今天刚刚扫荡了一个小集市「战利品」很多并且还没来得及分配,于是又收拾了半天才腾出一个地方来给我妈。
他们还找来好几条麻绳,将我妈拴在了屋子中间的柱子上。
不同于一般绑架或者收押的捆绑,我妈不仅是双手高举绑在上方,还被人将一条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以体操运动中金鸡独立似的姿势捆绑着。红肿不堪的肉穴一览无遗,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光下。
其中还有一个城管淫笑着对我妈说,兄弟们今天加班可加的真累啊,这么晚了还能搞到「战利品」像你这样破坏城市文明形象的骚货臭婊子,我们是一定坚决收缴的,哈哈!
羞耻无比的姿势和城管们丑恶的嘴脸,让我妈之前唯一的信念被彻底摧毁了,本以为献出肉体让他们每人尽情发泄完,就可以得到解脱,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希望破灭的我妈不禁流下潸潸的泪水,整颗心都凉了下来。可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噩梦,这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令我这个当时并不在现场的「听众」都觉得惊讶无比,难以置信,毛孔也不寒而栗起来。
这些城管们此时已经不想再用鸡巴石更污我妈,他们个个吞云吐雾,交头接耳,商量着怎么chu理眼前这块又肥又白的美肉,从他们不怀好意地的眼神与笑容上,我妈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
反正白队长说了要好好「审讯」出什么事情他负责,况且我妈是个妓女,生性懦弱胆子又小,绝对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的,这样的机会真是不可多得啊!
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城管队员的建议下,所有队员开始四chu翻找搜寻,从今天小型集市上收缴来的商品里找出了许多他们认为「很有用chu」的物品,然后都堆在了我妈的面前。
我妈低头一看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觉得胸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原来一个城管早已悄悄绕到了她身后,把两支夹书本用的铁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乳头上。
我妈不是第一次被人夹奶,但这两个铁夹咬合力实在太大,远远超过我妈身体的承受能力,痛的她感觉奶头快要被夹断掉了。
我妈一边尖叫的同时,还拼命的摇摆身体,妄想甩掉胸部的铁夹,可是整个人都被绑住的她显然是在做白用功。
上身的痛苦未除,下身又传来了剧痛。只见一个队员拿着一双男式的塑胶拖鞋「啪,啪,啪」的用鞋底狠狠的抽打着我妈的阴户。
已经被多人狂操蹂躏了数小时的阴户,早已红肿的像个馒头,阴唇外翻,豆核充血,现在又被鞋底生柔的拖鞋狠抽,我妈哪能受得了!
尖叫更加大声了,甚至还带着哭腔!
这些禽兽般的城管们不仅对我妈的撕心裂肺的悲鸣完全不加理会,反而觉得十分好听。
他们一边起哄着让那个队员用力加速的抽打,还一边还淫笑着叫我妈再喊大声点,说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叫床声!
残忍的抽打大约持续了一百多下,那名城管才停下手来,他把那只沾满女性体液的拖鞋扔在了一旁,同时也取下了我妈乳头上的铁夹。
接着所有的城管都围了上来,他们有的蹲着有的站着,开始细细的欣赏我妈身上饱受摧残的「三点」。
我妈的两粒乳头现在已经完全肿胀成了两颗鹌鹑蛋大小的肉球,颜色也由平时的深红,变成了黑褐色般的深紫,长时间的充血和金属的夹印十分明显,清晰可见。
有个城管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的奶头,觉得十分好玩,便用手指轻轻一弹,没想到却又引来我妈好几声痛苦的呻吟,其他城管队员们见状,也纷纷上前用手又捏又夹,弄我妈可怜的奶头再次疼痛起来。
再看看我妈的下身,那同样饱受虐待的小穴,情况则是有些特别。
由于有一只脚一直被麻绳向上吊着,因此我妈的双腿分开将近180度,阴户自然也是大大开放,暴露无遗,于是好几个城管就一群吃食的狗一样,并排蹲在她周围,近距离的欣赏着她的性器。
我妈跟我说,刚开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阴道口有些火辣辣的,但已经没之前那么痛了。
于是我妈很庆幸经过那人的刚才一番抽打,自己平时呵护有加的下体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伤,整个会阴chu得皮肉只是有点发红,并没有流血或者破皮。
我妈最担心的就是伤到下身的皮肉,因为她每天性交的次数实在太过频繁,而且常常十分的激烈,那些与之交合的男人根本不会对她这样的老熟货有丝毫的爰护和贴,动作又大又粗暴,因此我妈的私chu一旦受伤就很难愈合。
并且那些嫖客里还有很多不讲卫生,阳具肮脏不洁的人,如果我妈的性器上有什么伤口,不仅让她在被男人玩弄石更污的时候感到加倍的痛苦,甚至还会引起感染和发炎,那样的后果往往就是患上妇科病。
现在自己的下身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让我妈心里稍稍安定了些,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但很显然的是,她这次的判断是大错特错了。
「这老娘们下面的小嘴怎么不见了?哈哈!你们快来看啊!」一个城管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了一句,然后其他人都闻声围了过来,他们先是一惊,互相没说话,接着就是一阵淫荡的哄笑,并开始对我妈的私chu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我妈也低头看了看,也同样被震惊到了。原来自己下体的那块丰满肥厚的蛤肉此时「消失」了,只有一条隐约可见,颜色不深不浅的细缝!
两片阴唇也看不见了,从她的角度望去,自己的整个阴户已经变成了一块光秃秃的平地。
城管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不顾我妈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强行插入了几根手指到她的阴道口,然后向两边同时一用力,生生地扒开我妈那因剧痛而强烈收缩成一条肉缝的小穴。
他们还拿来一双筷子,像夹生鱼片似地把我妈的两片阴唇从阴道内给夹了出来,接着用手把它们摊开压平。
最可怖的是,为了防止我妈的阴唇和阴道口再次收紧回缩进去,这帮人竟然还将一只易拉罐的大半部分插入了她的下体,以此大大撑开我妈娇嫩的小穴。
城管们变态的行径让我妈疼得差点昏过去,她不停的大喊大叫,拼命的摇着头,身上湿漉漉的全是冷汗,犹如一个接受性虐酷刑的女囚。
而我妈曲的表情和痛苦的尖叫似乎又激发起了城管队员们的兽欲,他们解开了我妈身上的麻绳,一个个扑了上去,再次残忍的侮辱了她,惨无人道的一遍遍的上演着,直到第二天天亮。
之后的几天我妈并没有去医院照顾那老头子,也没有回洗浴中心,而是一直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库房里,接受着城管队里所有热无休止的轮石更和折磨。
而那名白大队长也默许了手下队员们的做法,有时甚至自己也参与其中,与他们一道石更污玩弄我妈成熟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