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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睡/觉,不是为了睡你。”

……

“宋老师……”

还来。

宋欲雪埋头就吻住人的唇,缓而放开。

“能安静了吗?”

祝随春点点小脑袋。

“我可以睡觉了吗?”

祝随春又点点小脑袋。

宋欲雪终于可以闭上眼了,她昨晚上照顾俩酒鬼是真的累了。

可她的衣服又被扯了扯,她睁开眼,是祝随春。

这小妞还有点害羞,冲她说,“宋老师,想睡我也可以的。”

我动手动嘴,你躺着享福?

瞧把你美得。

宋欲雪扭了把她的头发,实在太累,她就直接闭眼睡去。

等宋欲雪的呼女干开始平稳,祝随春感受到她胸前的起伏,感受到和她相贴的肌肤的波动,感受到生命的真实,才真的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真实。

她用手指去描摹宋欲雪的面部线条,从她的额角,一路往下,到鼻尖,到嘴唇。她在那柔软的红唇chu按动了下,又调皮地在宋欲雪微微张口双唇后躲开。

是宋欲雪啊。

这个一手揽在她腰间的人是宋欲雪啊。

可是她昨晚上又说了什么啊?

祝随春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可她好像就是断片了,什么也记不得了。准确来说应该也不是断片,就是被那一身的呕吐残渣给恶心到了,导致记忆选择丢失。

也有可能是她的大脑觉得宋欲雪说的那番话太不真实,自动清除了。

祝随春看着宋欲雪,开始偷偷数她有多少眼睫毛。

数到几她会醒来呢?她醒来会吻她吗?昨天喝醉的是不是根本不是她是宋欲雪啊?不然她怎么会今天忽然叫她女朋友。她难不成转发了好几个杨超越?怎么不过是一觉醒来,就好像世界变了个样。

她有太多患得患失,太多想问的话。

可是在宋欲雪平稳的呼女干里,祝随春又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如果这是梦,那么她愿意醉死梦中。

不管宋欲雪是真情还是假意,祝随春甚至脑洞大地想到,她可能是想要演戏来报复。

不过都没关系。

只要她愿意把这场戏演下去,她就能一直身在其中不醒来。

要是萧肖知道了她现在想啥,估计就指着她的脑门骂,祝情圣,我求求你清醒一点。

可萧肖不知道,别人都不知道。

祝随春本来就打算这样一直岁月静好下去,可手机忽然亮了屏,趁它大响之前,她把消息点开。

小梦叫她回学校,有个忽然而来的考试。

祝随春迟疑半天,还是蹑手蹑脚从床上起来。她看了宋欲雪好久,才收拾完,穿上了宋欲雪给她放在床边上的衣服,出了门。

就在她下午考完试后,她收到了宋欲雪的短信。

她有点害怕地点开。

宋欲雪:

小孩。这些话我只再说一次。我比你大十多岁,这中间什么差距,我们都清楚。我之前一直担心,你和我忧虑的东西不一样,也担心你还没有定性,不过年少一时兴起,而我身后要承担的东西太多。可是我想了很久,发现,这些担心都是无意义的。如果我比你大,而注定要在一起,那只能说明老天眷顾你,叫一个已经多走十多年的人来为你开路。你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我曾经历过的,所以不要怕。而同样,老天也眷顾我。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我的第二次的青春。

自信点,你值得这些。

也值得我。

Ps:至于你的姐,你是你,她是她,成年人不搞连坐。不过隐瞒又是另一回事,下次找你再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绝,写到了三点半。

第044章?

四十四

几个小时前,?就在祝随春还在考试时,?宋欲雪和祝舒雅见了一面。

地点约在三里屯的咖啡厅。

祝舒雅好好打扮了一番才来。

“你跟我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年的世界,?除了虚与委蛇,?还有开门见山。

宋欲雪给自己的咖啡加糖,漫不经心,?“不然你以为我今天找你干嘛。”

“你跟我妹在一起了?”祝舒雅拧着眉说。她身上总有一种奇怪的资,源,整,理,:未,知,数刻薄味道,这是和祝舒雅分手后这么多年,?宋欲雪第一次把这种味道明确地捕捉到。

宋欲雪点了点。

“宋欲雪。”祝舒雅冷笑了下,?“你脑子有病吧?”

“我怎么了?”

“那是我妹!”祝舒雅强调,?“她才读大学,你都工作好几年了!”

“所以呢?”

“所以呢?”祝舒雅脑袋都炸了,?“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这是祝舒雅唯一能够想到的答案,?“你爸那个事我都说了,那是形势所迫。我报道的时候也不知道情况,只是接手了这个新闻。”

“够了。”宋欲雪轻轻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出声响,“你还有脸提?”

宋欲雪第一次在祝舒雅面前表现出她的冷酷。

祝舒雅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就跟发霉一样。

“看,?看我干嘛?”

“你知不知道。”宋欲雪以为自己会难说出这些话,?可是真的当她开口时,她又变得极其轻松地讲述了。就好像卸下了心里的石头,肩上的巨担。“就因为你的报道,我爸自杀了。”

祝舒雅左右游弋的目光停顿了下。

“你果然知道吧?”宋欲雪讽刺地说,“那你知不知道,?我弟也自杀了。”

祝舒雅愣住了。

“他才那么小。”宋欲雪一字一顿地说,“就被舆论逼迫到跳楼。”

“祝舒雅,难道你对自己写过的文章说过的话一点概念都没有吗?”

“宋欲雪!你少这样说我!”祝舒雅强柔起来,但有一点柔撑的感觉,她说,“你,你也是做过错误报道的。”

她的语气忽然有了几分求饶的意味。

“宋欲雪,我只是,只是走错了一步而已。”

宋欲雪喝了口咖啡,苦涩入喉,当真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和祝舒雅的校园恋爰很甜蜜,可最终两个人却走向不同的道路,甚至一个人,成为了逼死对方家人的侩子手。

在知道祝随春和祝舒雅是姐妹后,宋欲雪不是没有过其他的想法。牵连和怪罪,找替罪羊,是人们最喜欢的缓解困境的手段。她也有过一瞬这样的想法,可也仅仅是一瞬。

她不能那样做。

她知道祝随春喜欢她,她又不瞎。她要是真的因为祝舒雅而对这个小孩做了别的事,那她真的白活这十年。

如果是读大学的宋欲雪,可能会这样干。可她现在不是那个她了。没有什么比摧毁和侮辱一个人的真心更让人感到痛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