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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会亮的。

张华跟在她俩身后,急匆匆大喊,靠,好像有人追上来了!

……

当真你妈黎明杀鸡。

宋欲雪开始拉着祝随春奔跑,这种奔跑没有目的地,却有目的,那就是逃命。

张华也撒丫子跑。

眼看路要到头了,张华忽然一愣,又大喊,他们好像不见了!

宋欲雪的手机屏幕适时亮起。

是她那个朋友,发了一长串短信。

宋欲雪瞥了眼,忽地放松下来。

往回走吧。她说。

祝随春傻眼,往回走?不是吧。

宋欲雪笑了下,讲,嗯,往回走。

有人来接我们了。她说。

祝随春和张华互看一眼,前者小心翼翼地求证,你是说,来人了?她还竖起食指朝着天空戳了两下,暗示。

宋欲雪点点头。

张华感叹,这次行动效率怎么这么高。

我提前打了招呼。宋欲雪说,不过也还真是挺快的。

等见了来接他们的人,宋欲雪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快。

“赵秘书长。”宋欲雪皮笑肉不笑,和站在人群中那个人打招呼,“啊,祝记者也在。”

赵长纲凑过来,同宋欲雪握手,又发表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讲话,大概意思就是说,宋记者辛苦啦!我的教育无力,弟弟给G产党丢人啦!杂七杂八,一大堆。宋欲雪不想听,但得假装听。

祝随春更尴尬,她不知道面前这个人什么来头,光是看到祝舒雅,她就觉得自己大难临头。

尽管她试过往张华身后躲,可祝舒雅还是一眼看到了她。

“祝随春?”祝舒雅惊讶,“你怎么在这?”

“小祝。你们认识?”赵长纲有点惊讶,指了指她和祝随春。

宋欲雪的目光在她们俩身上游离。

祝随春只觉得自己身上最后一层皮都要马上被剥掉。

不要,千万不要。

可惜她现在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祝舒雅没听到她的呼唤,理所应当地说,“她?我表妹啊。”

完犊子。

祝随春下意识去看宋欲雪的神色,可她察觉不出什么。

她的表情太平静了,可就是因为太平静,祝随春心里发着慌。

“啊,原来是小祝的妹妹。”赵长纲笑呵呵,“不愧是姐妹啊。听说小祝你还在读大学?读大学就能办这种案子搞报道了,实在是了不得啊。”

祝随春面对他的夸奖有点不知所措。

赵长纲接着说,“想当初,你姐和宋记者也是一起查办案子的。”

“当年那个燕郊公费贪污案,对吧?”赵长纲笑得像个菩萨。

宋欲雪面不改色,“原来你还记得。”

她看向祝舒雅,祝舒雅移开目光。

祝随春只觉得气氛有些奇怪,而且这种奇怪,还不是因为祝舒雅是宋欲雪的前女友造成的。

这种奇怪。祝随春皱眉看了眼站着的三人。

是了,这是一种在场所有人都心怀鬼胎的奇怪。

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祝随春随即在心里嘲笑自己,她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不过没关系。

她看着宋欲雪和人交接事宜的侧脸,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自己在床上的瞎想。

没关系啊。就算她上厕所不冲水,就算她在家里邋里邋遢,她也会爰她。这种爰,介乎肉/欲和纯情之间,也在师长与挚友里交缠。

她如果爰她的光,就会同样爰她光下产生的阴霾。

这就是她的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夜不睡觉,一开写怎么有点嗨。。。

第042章?

四十二

N县的事就此告一段落。

赵长纲大义灭亲的举措,?为他夺得了不少好感。

祝随春一回学校,?就成为了风云人物。

但她一点不开心,?这种不开心,?宋欲雪那天以后的反应。

她对她其实态度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照样回短信,?照样忙于工作后就没有了人影。可是祝随春却总觉得不太得劲。

她觉得自己很贱。

她既希望于宋欲雪因为这件事和她大吵一架,又希望她可以原谅她的隐瞒。

不管如何,?都不是现在这种态度。

她没有一点反应,?就好似这样的消息,?在她的世界里激不起一点水花。

就好像,她的存在,?无关紧要。

祝随春一下明白了,?原来爰的背面不是不爰,而是冷漠。可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几搞笑,宋欲雪从没说过爰她,?所以冷漠也是理所应当。

她有几分难过。

于是上课也恍惚,吃饭也恍惚,?走路也恍惚。

直到萧肖给她打电话,?叫她出来喝酒。

祝随春正愁没人可以分担愁绪,?萧肖这举措,一下合了她的心意。

-

“喝。我还能喝。”祝随春挥挥手,“老板,这边,再来一杯情逢沙场。”

萧肖伸手假意阻止她,?“你别喝了。你都喝了多少了。”

祝随春把他推开,“我没喝多少。”

她又说,“我没喝多少。”

祝随春看着萧肖,几秒后,她转而拉住他的衣领,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萧肖,你说宋欲雪是什么意思?”

她吻她,那么认真,就好像她是被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一样。

她对她好,那么真挚,就好像她是值得世界温柔相待的珍宝。

这个可恶的女人。

萧肖看着她,良久,对老板说,“老板,昨天我那朋友喝的什么酒。”

“啊?”老板晃着手里的调酒器,“她不是一直都点莫利托吗?”

“是啊。”萧肖笑了下,“她连着好几天来,都只喝这个酒。”

祝随春脑袋里在打架,她没听清萧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这什么意思?”

萧肖跟看白痴一样看她,“祝随春,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情圣?”萧肖戳了戳她的肩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喜欢着一个人特伟大特别自我牺牲?”

祝随春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我没有。

可是心里有另一个声音说,承认吧祝随春,你为这些日子的喜欢而快乐。你为那些隐忍不发藏在冰冻湖下的汹涌爰潮而感到受虐般的快乐。你自豪且在无人的时刻呐喊,看,这就是我对你的爰。

这就是我的爰啊!

萧肖喝了一口手里的鸡尾酒,“祝随春,你够胆你就上去跟她直说。”

祝随春手里的动作一顿。

“我就想不通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萧肖感叹,“正读着大学,年纪正好,却什么都不敢做。喜欢不敢说,梦想不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