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自己的肉棒再度顶入她的体内,皇甫赢恋恋不舍的向后躺下,把着幕清幽的腰帮助她在自己身上驰骋套弄。
”明天开始,我会搬出去一段时间。“被他越胀越大的龙头直插入子宫深处,幕清幽情不自禁扭动起自己的腰部含着对方的肉棒在他腹部画着弧。任凭不断下落的淫液将两人的毛发弄得一片泥泞。耳边却传来这样一句与他此时的热情毫不搭调的对白。
好深……好束缚……好……冷……
”你说得对,我要给莲妃一个孩子。“扣住女人的臀部,皇甫赢喘着粗气开始向上迎合着她的扭动不断的顶入。
这样总能让祝晴莲安心了吧,她不就是故意用清幽来提醒自己她的存在吗?
”好的。“闭上美眸,幕清幽只是用心感觉男人对她的深情,并不在意其他。不管皇甫赢在想什么,总之他这些日子也缠得她太紧了。分开一段时间也好,有些事情她需要时间来调查清楚。
”我爱的是你。“皇甫赢紧跟着补充道。他非常的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耍这些手段,所以即将和莲妃相处的这几天,他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和她的宰相父亲,谁才是大王。
”我知道。“仍旧是澹澹的一句回应。
”怎么了,小狐狸,遂了你的意了!“不满她过于澹薄的回应,皇甫赢一把扣住她的下颚,凶狠的拉到面前。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吃醋呢!
愤恨的想着,皇甫赢心中一冷。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的小狐狸从来没有开口说爱他。
”你爱不爱我?“不让她闪躲,男人用自己的分身将她牢牢固定住。
”……我……“幕清幽很想编一个谎话,哄哄他也好,为了任务虚以委蛇也好。但是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算了!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的!!“疯狂地从不同角度插进水滋滋的妖穴,皇甫赢加速腰间的抽撤。亲眼看着自己悸动的肉棒在一阵狂乱的耸弄之后上下弹动着将灼热的种子全部射入幕清幽的体内。若是她也能为他怀一个孩子,那该多好……
大手将女人温热虚软的身子捞进怀中,皇甫赢用舌尖舔舐着幕清幽额间的香汗。
”等我──“
魔魅(限)87雄兔脚扑朔──玄紫真面
皇甫赢果然一连三天都没有出现在沁岚阁。
幕清幽不用丫鬟提示,也知道这男人在哪里同谁巫山云雨。虽然心中到底还是不痛快的,但是眼下另一个人却让她更急于着手。
那就是皇甫玄紫。
每每念起这个名字,幕清幽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他太神秘、太冷漠、又太无辜。
处事澹然的性格让他看上去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到现在为止每一件蹊跷的事竟都与他有关。
他院子里的毒草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和莲妃又是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龙阳君?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要装作有断袖之好来让整个家族蒙羞呢?还是说他有什么事非借此掩饰不可?
幕清幽想不通,所有的问题都缠绕在一起纠结成一团乱麻。无论怎样分析,少了一条头绪就不能迎刃而解。
所以,思前想后,她决定夜探玄紫楼。
至少这个男人对她表露过善意。
至少,她喜欢自他身上发出的极似神乐的澹然气息。
想起他的简单,想起他那一双流露出超越年龄之成熟的月牙眸,想起他曾经温柔的帮她清理过手腕上的伤口……身着夜行衣的幕清幽表情凝重地叹了一口气。
仗着轻功卓绝,此时的她已经顺利避开侍卫潜伏在皇甫玄紫寝室的窗外。用手指沾着口沫想要捅开那层窗户纸看清屋内,却不料捅了一下竟没有戳破。
皱了皱眉头,幕清幽这才发觉这纸非同寻常。似乎这里的主人为了防止被偷窥特意采用了加厚的材料。
他经常被人偷窥么?
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幕清幽重新沾了口水在指尖凝聚了内力。这一次终于成功的在上面戳出一个便于窥视的洞来。
从洞中好奇的打量着屋内,发现他寝室里的陈设可不像招待客人的厅堂那样朴素简单。这里四周墙壁上都描金凋花装饰得花花绿绿,紫色的帷幔宣告性的四处飘荡。
他的床放置在内室,与小厅隔了一层水晶珠帘。依旧是华丽的紫色,微风一吹,珠帘叮咚作响十分风雅。虽有遮挡却还是能看清床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致使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女人香。
而他的床也不是寻常的木床,反而像是不知将什么包裹起来的一隅方塌。柔软的像是一块嫩豆腐,自己会动一般的时而轻晃。
难不成是水做的?
幕清幽愕然,眉间的褶痕变深,整个人陷入繁杂的思索当中。
不应该啊──
没听说皇甫玄紫的龙阳之癖厉害到这种地步,连喜好都像个姑娘家。但是,她也注意到,这屋中的一切都新的很不自然,刻意的就像是刚刚才布置完一样。
正看得一头雾水之时,屏风后面传来潺潺的水声。半透明的双面绣屏挡不住浴桶内人儿的春光。朦朦胧胧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从桶中站起,顺手披上一块轻纱蔽体,一双白皙如玉的裸足便踏在桶外映入幕清幽的眼帘。
女……女人?
讶异的瞪大了双眸,龙阳君的卧房内出现了在沐浴的女人,这真是天下一大奇事。这皇甫玄紫果真是一个太复杂的迷题,让人越是想要揭露,越是不断的陷入另一个迷局。强忍住心里不断翻搅的各种问题,幕清幽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只见那女子身材曼妙,臀部浑圆挺翘,一身雪肤白若凝脂,在透明薄纱的遮掩之下若隐若现。佳人举手投足之妩媚,腰肢摆动之嫋娜,纵使是身为女子的幕清幽也情不自禁看得脸红心跳血脉偾张。灼热的汗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发际线渗出,沾湿了脸上为了以防万一而戴的人皮面具。
”嘶……“女人看上去像是很熟悉周围的一切,优雅的坐在镜前耐心的用象牙小梳开始梳理湿润的秀发,一不留神却扯下几根断丝,让她微蹙峨眉轻吟了一声。
这声音柔软、中性,比夜莺还要动听……此时传入幕清幽的耳中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她屏息看着那一捧长发柔情万千的一直垂到女子的腰间,乌黑亮丽得如同一块上好的黑蚕丝缎。那些华丽的丝线把玩在女子纤长的玉指间像是在抚琴一般揉捻轻搓,不一会儿就借着屋内萦绕的微风带走了全部湿气。
头发风干后,对方似乎很满意的对着镜子打量了半晌自己的容颜,沉迷的姿态让幕清幽觉得这女人一定极美,否则不会如此自恋。
是皇甫玄紫那小子的女人么?
如果是,那幕清幽一定不会奇怪玄紫会为了她舍弃断袖之好。有如此美人相伴,只有女人变断袖的份,断没有男人再寻找男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