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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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几乎都找不出什么异常,唯一觉得不妥的就是慕容臻,我觉得那八分钟,他怎么都该看到你受袭了。」莫远航来月家探望月亦微时问。

月亦微笑道:「嗯,那件事你就别管了,我问过慕容臻,他下来的时候我正好被保安扶走了,他见到我的车翻在一边,地上又有血迹,知道我出了事,所以第一时间赶到监控室找我。后来的事我们都知道,他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啊。」

「你不要觉得我是在打击报复慕容臻,虽然那家伙打过我一拳,但是我这是就事论事。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当然好。我不想你被慕容臻蒙蔽了双眼,你还喜欢他,就更要看清他。」

莫远航觉得自己妄作了回小人,不由讪讪然,「我先走了,我妈看不到我又得唠叨。就一次爆炸而已,现在把我看得跟恐龙蛋似的,生怕一不小心给什么人打碎了。」

月亦微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了下,又很快地分开,深深看了他一眼,说:「远航,谢谢你。」

被他这样注视着,莫远航心突然漏跳一拍,又故作促狭地笑:「喂,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冲动的。」

月亦微抖了抖鸡皮疙瘩,再次试探地问:「难道三年的航海生活真的改变了你的性向?」

莫远航高深莫测地说:「如果我说是呢?」

月亦微脱口就问:「那么,你到底摧残了多少海军战士?」

他莫大少看起来就那么像摧花圣手饥不择食的等徒浪子吗?莫远航俊美的脸上立即挂满黑线,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月、亦、微!」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要出门了,爸爸不让我开车,搭你的车去演奏会,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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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干什么?」独眼青年问面前俊美雅致的少年。

少年从电脑上移开目光,对他春花灿烂的一笑:「当然是替你报仇了炎烈哥哥,上次璃青没把月亦微咬死,这次,我替你好好教训他一下,如果他自己有本事,就可以逃过这一劫。当然,即便他逃过一死,也会焦头烂额的。」

玄戟鳖了眼炎非,淡淡地说:「你别玩得太过火了,在这里是我们势弱。月亦微已经知道有兽人了,如果动用国家的力量排除异族,对我们可没什么好chu。」

炎非还是保持着微笑,温驯的口气完全听不出他对玄戟的不以为然:「我有数的,让他们知道有兽人存在的可不是我。相反的,我是在转移月亦微对兽人的关注,爆炸案和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只会让他以为是有人想要还莫远航,或者认为自己惹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玄戟本打算和月亦微一较高低,现在炎非代他执行,也就乐得在一旁观战了。

炎非这小子够狠,二十二栋成了废墟,那天他就在窗口看着,莫远航要是迟那么一秒钟,八成就没命了。

那大少爷也够奇怪的,自己死里逃生不但没吓傻,还看着一堆废墟长吁短叹。玄戟知道。莫远航第一想法不是庆幸自己没事,二十感叹月亦微房子被炸了,在想着怎么对月亦微交代。

玄戟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感觉猜准了莫远航的心思,他实在觉得那个会下厨为心上人做饭的豪门公子如果真死了,也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看不到那张养眼的脸,是所有认识他的人的损失。

第九章

演奏会是晚上七点开始,月亦徽离剧院不远的餐厅定了位子,母子俩愉快地共进晚餐后步入剧院。离开剧场还有五分钟,听众们鱼贯而入,场内人头攒动,月亦徽扫了一眼,除了自己右手边这个位置,全场已经座无虚席。

最后一分钟,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装的男人朝月亦徽走来,他身姿高挑,走路的姿势很英气,面容又英俊,气质雍容高贵,非常惹人注目,他在月亦徽身边坐了下来。

月夫人用胳膊撞撞儿子:「你们事先约好的吗?」

月亦徽蹙眉,低声对她说:「没有。妈妈,我们换个位子吧。」

月夫人无所谓

地答应了。

「夫人,真巧。」月夫人身边的年轻男子朝她颔首浅笑。

月夫人也报以一笑:「是啊,慕容少将的票和我们母子竟然是连号,太巧了。」

巧得让人立即明白他是刻意为之。

月夫人慧黠的目光在两个年轻人之间流转,月亦徽不置一词,慕容臻一脸风淡云轻。

她并没有打量多久,当优美的音符从韦斯特灵活修长的十指间流淌而出的时候,她就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

月亦徽却没那么容易平静,看到慕容臻起,他就开始心绪不宁,不是想哪天在慕容臻办公室的种种,就是想还在医院躺着的梦圆。美妙的乐章都不能帮他恢复平和的心境,所以当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时,他很容易就察觉到了。

短信是慕容臻发的:「还在生我的气?」

月亦徽不想理睬,没过十秒钟,他的第二条短信就又过来了:「就算你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我也不会道歉的,我那是情不自禁。」

这是调戏!慕容臻竟然会发这种短信,月亦徽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怒,飞快地回覆:「你在监视我?否则今天怎么这么巧?」

慕容臻很大方地承认了:「是的,我想保护你。」

月亦徽嘴角抽了抽,手指飞快地在液晶屏上写道:「难道我还要感谢你?」

慕容臻将调戏演绎地更高级了,他回覆:「如果你觉得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

这时韦斯特一曲终了,月夫人鼓掌间发现一左一右两个青年都拿着手机注视着屏幕,不由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月亦徽脸一红,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决定不理会这家伙了。

月亦徽本来静不下心,跟慕容臻你来我往地发了几条短信,原本微乱的心情竟然慢慢恢复平和。

上半场最后一首曲子刚开始,月亦徽的手机又震动了下,他估摸着又是慕容臻这无聊的家伙,压根不想看他说了什么,只是偏过头,视线越过母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瞪还好,一瞪发现这人双手老实地放在腿上,根本没拿手机。

看来不是慕容臻发的,月亦徽掏出手机,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刚才瞪了慕容臻。

短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的,液晶屏上赫然一句骇人听闻的话:「月先生,演奏会还满意吧?但愿十五分钟后在会场响起的爆炸声你会更满意。」

月亦徽一惊,马上点了回拨键,对方立即掐断电话。月亦徽将手机递给慕容臻,同时对母亲道:「妈妈,我们先出去下。」

他拉着母亲一离开,慕容臻也马上跟着离开。

「这个人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真的?」月亦徽走到门口时低声问慕容臻,虽然心惊,但语气还算平稳。

「怎么了?」月夫人莫名其妙地被儿子拉出来,见两人气氛不对,很不解地问儿子。

慕容臻把月亦徽收到的短信给她看,她吓了一跳,说:「不管是恶作剧还是真的,马上通知主办方疏散场内所有人。」

月亦徽点头,说:「他发短信给我提醒我,似乎不是想炸死所有人,而是挑衅我,他知道决算疏散了人群我也会留下来,因为我不能看着本市最大的国际级剧院就这样被炸掉。」

月夫人美丽的脸一沉,说:「我们去找负责人疏散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