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性的胜利’啊。
到了聚餐的那一天,安言虽说做了无比巨大的牺牲,建设工作也做了不少,但是俞景啸还是怨气冲天地送人到了门口。
在车上就一直叮嘱这嘱咐那的,什么‘夫为妻纲’之类直把安言说得眉毛倒竖。
安言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俞景啸还在那里啰啰嗦嗦,“宝贝,你可要时刻记得你已经成家了,虽说立业可能还有一段时间,但终归是已经有了标签的人了,可不要给为夫扣帽子啊。绝对不能跟其中的哪个女人挨近了……”
看到安言挑着眉毛瞪他,俞景啸再追加一句,“当然男人更不行。”
安言伸手就掐了他一把,俞景啸夸张地痛呼了一声,“你谋杀亲夫啊。”
安言瞪了他一记,“你再在那儿乱说!!!开你的车。”
看到安言气鼓鼓的腮帮子,俞景啸只好不说了。到了饭店门口,临下车的时候俞景啸还是一把攥住了安言欲去拉车门的手,拖到怀里,低头就来了个深吻,百般宠爰,千般柔情。
安言也不挣扎,手抵在俞景啸胸,乖乖顺顺地任他亲够了才放开。俞景啸尤似回味一般地舔了舔嘴角,笑得邪气,安言软倒在他怀里,喘着气。
俞景啸双爰怜地亲吻安言的额头,伸手为他顺气,又忍不住地亲了亲那双清澈得如同遥远天上的星子一般的眼睛,“给你说的,都记住了。你胃不好,在饭桌上可不准吃凉的,辣的也不要吃太多,实在馋的厉害,少吃一点还是勉强可以的。不要跟着他们那帮人瞎起哄,尽量喝饮料啊,不能吃的,不能喝坚决不碰,知道没有?”
安言勾着嘴角好笑地听他说完,俞景啸捏捏他的光滑的脸蛋,“笑什么?”
安言拿下他的手握在手里,笑着道:“我发觉你越来越有发展成大妈的潜质了。”
俞景啸佯装凶恶地要去掐他的脸,安言笑着躲开了。闹了一阵,俞景啸抬手看表时间差不多,便
伸手给安言整衣服,又帮他理顺头发,最后像是要割掉他一块肉一样不舍地在自家宝贝脸上眉心亲了一记,摸着他的脸柔声道:“晚上早点回家。”
安言笑眯眯地点头,手扶在车门扶手上,最后迅速地转身,趁机在俞景啸嘴上印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跑下了车。俞景啸看着安言清秀的背影,摸摸嘴角,然后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俞景啸当然也不是真的没事做,公司的一大堆文件都还等着他审批,快年底了,财务报表也都需要审核。
开车到小区外面的超市买了一些安言喜欢吃的小零食,想想家里的洗发水,沐浴ru似乎也快没了,又回想了家里快要用光的东西,也一并全买了回去补齐缺货。免得以后用完,他又没时间的话,他家安言就要一个人来买这么多的东西了,他可舍不得。
回到家把买的东西都归门别类该放哪里就放哪里的都放好,做完了这些才到书房里去chu理事情。
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出现过晚上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情况了,虽然俞景啸在书房里chu理公务的时候,安言一般也是不会进来的,但是家里少了一个人的气息还是让俞景啸感觉到chu都不得劲。
坚持着看完了近期比较急的文件,抬头一看表,已经这么晚了,那个家伙居然还没有回来,说了要早点回来的嘛,俞景啸有点担心,想拿手机打电话催一下。
但是想着这样做可能会让安言反感,会不会觉得他管得太多了,毕竟谁也不希望被束缚住,降低了自由。
俞景啸拿着手机从手机屏上年到自己的脸,叹了叹气,再这样下去,估计他真的快要成大妈了。
到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出来坐在客厅里边啃边看晚间新闻,里面正播报着一起午夜抢劫杀人案件,俞景啸越看越不安,这大晚上的,要是他家宝贝也遇上这样的事,那可要怎么办啊。
想着扔了苹果就要起
来走人,刚穿好衣服,电话就响了,俞景啸站在玄关chu准备换鞋,一看是安言的号,赶快接起来,“喂,言言,怎么了?”
“请问是俞景啸吗?”那边是个甜美的女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来了。最近考试考得我元气大伤,需要恢复两天啊。。。
☆、第八十五章
俞景啸警铃大震,依然有礼有度地回答道:“是的。麻烦问一下这个手机怎么在你这儿?手机的主人的呢?”
女生道:“哦,我是安言同部门的同学,安言他喝醉了,现在正吵着叫你的名字让你来接他。我看了手机上有你的名字就打过来了。”
听到女生的解释,俞景啸才放心了,通过电话可以听到很吵闹的声音,很大的音乐声,估计是在k歌,“好的,你们在哪儿,我马上就过来。这段时间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安言。”
女生报出地点之后,俞景啸道了谢,挂了电话抓起钥匙就出了门。
到了包间,俞景啸一眼就看到缩在角落里的安小言,身边有一个女孩子,估计是刚才打电话的女生。
跟安言部门里的人打了招呼便快步走了过去,女生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人便知道应该是接安言的人,“俞景啸?”
俞景啸点点头,把安言扶起来,对女生说道:“麻烦你了。”然后同他们道了在再见就领着人走了。
走出门口被冷风一吹,醉酒的安言有点清醒了,歪关着看近旁人的脸,像是在辨认,一会儿咧开嘴笑了起来,凑到俞景啸脸边去,声音含糊不清地,“你来了啊……”
安言喝醉了酒总体来说行为举止还是挺正常的,不会不吵大闹,就是会一脸盈盈笑意地看着你,俞景啸没见过他这醉酒的样子,第一次见到,瞬间被秒杀。
好不容易扶着人到了车上,安言看到俞景啸好像格外安心,大着舌头开始絮絮叨叨起来,“景啸,我刚给他们说你唱歌唱得很好,他们不相信来着,你快去唱给他们听听看,我没有说谎
的……”
安言要么就是学长学长的叫,要么就是不叫,有时实在被俞景啸逼得狠了,才会在某种特殊运动的时候叫两声老公,这下直接叫了景啸,这亲切度不是一般具有震慑力,至少把当事人已经喜欢得心里冒泡了。
俞景啸一手开车,一手把人拉到自己跟前来,“宝贝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安言迷瞪的双眼雾气蒙蒙的,含着水汽看着不解地看着俞景啸,俞景眼神暗了暗,亲了亲他的脸,再接再厉地诱哄道:“再叫一遍,嗯?”
安言头歪在俞景啸肩膀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掰着手指,声音糯糯的,“景啸……”
这声叫得俞景啸心里那叫一个‘欲火中烧’,偏偏安言这个不懂事儿,还一直倒在他身上来去地喊热,俞景啸被磨得眼睛绿得跟狼一样,想直接把人在车上办了算了。
不过虽说这也是一种情趣,但他着实不喜欢车震这种运动。只好一路忍得辛苦了忍到了家。
俞景啸一路上把车开得像飞机一下,三五两下开到楼下,下了车直接抱着人飞快地上楼,安言乖顺地抱着他脖子,头埋在他脖颈chu,乖巧地不像话。
到了门口,俞景啸开了门鞋都顾不上换,直接一脚踢开卧室门,把人放到床上去,飞速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