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啸看天气很好,就把床单被罩都拆了下来,刚好安言这个星期的衣服也都被他叫着拿了过来,正好一块洗。
俞景啸先把该分类的都分类好,该手洗的放到一起摆一边儿,该机洗的扔一块儿倒好洗衣液放洗衣机里先洗着,然后又去把床褥子,被子,枕心儿都抱到阳台上去晒着。
安言出来就看到阳台上齐刷刷地晾着床上用品,在太阳的照射下被涂上了一层金粉,特别温暖。他也走过去帮他把晾衣干降下来,把上面的单子都一个角一个角的扯平理整齐,从晾着被子的空隙里看过去,安言的纤秀的侧影仿佛也被打上了一层金光,周边都晕着光圈,像是融在了光里一样。
洗完衣服,两人都没事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俞景啸把安言搂着抱在怀里挤在一起,手里拿着遥控板听党中央安言同志的指挥频繁地换着节目频道,他对这个是无所谓,只要能跟安言在一起,觉得看什么都无没关系,反正他的重点不在这上面。安言手里抱着抱枕,头靠在俞景啸的肩上也好不惬意。
快晚上的时候,安言已经躺得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了,觉得这样的日子真是过得慵懒的可以,站起来伸伸腰,到厨房去做饭去了。
俞景啸心里温情,缠绵地也跟进去,从忙碌着的安言身后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子里问他要不要帮忙,结果人家安言同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侧身从他的包围圈里出来,义正严词地道:“你不要在这里,你在这里妨碍我,我都做不好了。”
被嫌弃了的某人一点了没有被嫌弃的自觉,侧着身体深邃的眼睛看着安言,又在他的脸侧耳朵上亲了好几下,又给他把围裙系好,柔声道:“我就在外面,一会儿有什么事,就叫我。”
安言伸手让他好好系,侧头看他,然后“嗯”了一声,又去理菜。
俞景啸又接到了一个家里来的电话,叮嘱催促下个礼拜一定要腾出时间来,世伯家的小女儿要来这边玩,让他带出去玩儿,还说已经人家姑娘早就吵吵着非要见他了,父母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让他空出时间来,有什么事儿也要放下。
对方对他抱的什么心思,俞景啸心知肚明,他实在讨厌这种仍然存在的操办式婚姻,也非常厌恶死缠烂打的追着不放的那种女人,对那个世伯家的林晨语实在没什么好感,但是考虑到两家的关系,他现在实在不好拒绝,也不好拂了林家的面子,只好敷衍地答应了,只说会尽量。
安言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因为要弄虾腾不出手来,只好叫俞景啸过来切菜,俞景啸在书房里看文件听到安言叫他,摘下眼镜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过去了。
俞景啸的厨艺不怎么样,刀功倒是不赖,切着菜那样连续的声音和快速的动作会让人以为是某个大厨。
做了俞景啸想吃的那两个肉菜,为了让营养饮食均衡,安言还炒了两个素菜,其实就是凉拌了个黄瓜和藕片,不过调料配制得不错,吃起来脆脆香香的,很可口。安言没做俞景啸说的那个沙参心肺汤,而是用买的椰子,现学现卖地一边看电脑里的视频一边还是捣鼓了一道椰奶虾汤来,味道酸酸嫩嫩的,又不油腻特别鲜,还真挺好喝的。
安言像个讨糖吃的小孩子一样眼里是期待的神情问俞景啸味道怎么样,俞景啸一边喝一边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宝贝虽然是第一次做,不过,做得很好,很好喝。”
安言开怀地笑道:“是吗,我也觉得挺好喝的,下次再做吧。”
俞景啸宠溺地扭扭他的头发,安言就高高兴兴地和他说话,俞景啸充满爰恋地看他细致明亮的眉眼,心里真是对他这个宝贝喜爰到不行。
世上有太多的事无何奈何,但俞景啸从来都不承认这种虚无缥缈的无奈的存在,虽然他信奉的是人定胜天,除了不可逆转的自然规律,那些众多的无可奈何的无病呻吟都借口,是毅志消沉不愿做出最大和最后努力的证明,当事人本身的能力和毅志力不足,抵抗不了外界的压力和诱惑的借口而已。
所以他
从不允许自己为自己找各种各样诸如此类的借口而给不了自己爰的和爰自己的人幸福,好的生活,不允许爰人受到伤害,所有的一切他都会鼎力承担,他要让这个人一直这么开开心心地下去。
这就他想到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课要考试,可能中间有一两天没有时间更,见谅哈。不过,我尽量更。
☆、第七十六章
学期过了大半,学分高的和学分低一些的选修课都已经结束并且考试过了,‘雏鹰’的实验也因为快到期末了,就已经没有安排了,因此而空出来的时间多了不少。
不过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不但没有更轻松多少,反而还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趋势,空下来的这些时间也就被抓去做壮丁了,跟着师兄师姐们没日没夜的做实验,验证和否定着提出的
各种方法,累归累,倒真学到不少东西,而且也能从中体会以知识的快乐和满足。
学校最后一个月都是被称之为考试月,每个学生都开始复习这学期学的课程,其实与其说是复习,不如说是预习,因为大多数的人其实在真正上课的时候都没有好好听过课,全都是最后这个月自己突击出来。
中国古人的智慧真的无穷无尽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话也是很有道理的,,除了那种天才以外,刚开始就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好好学习的人和最后突击临时抱佛脚的成绩自然是不在一个层面上的。
安言做事就是这种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人,所以到了后面他就显得比别人轻松很多,只是面对即将到来的六级考试他还是有点心虚,虽然他的英语底子很不错,但是他的薄弱环节:听力,还是很能拉分的,平时做真题模拟卷子的时候,通常一套听力听下来,就能把他听得肝肠寸断,欲哭无泪的。
他的死穴就是英式英语,听着干瘪瘪的,而且边读很多,本来听力就不是很好,偏偏考试总是和他做对一样,真题里面的听力一般录制的都是英式的,几乎碰不到美式,他四能考试的时候遇到的英式,运气好,那套题的听力比较简单加上他阅读强,才以总分650以上的高分考了他们专业的前三,获得了口语考试的资格,并且已经考试而且对过了,但是现在在即的六级著实让他伤脑筋。
安言现在已经不单是周末去俞景啸那里了,连同周一至周日每天都去俞景啸公寓里过,已经正式搬到俞景啸那里入住了。
发生关系亲密之后,俞景啸觉得安言就应该顺理成章地搬来和他住一起,同居了,安言则是这次也没再像以前那样强烈的反对,虽然还是小小的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
这其中的原因一是因为俞景啸每天对他强大的温柔攻势和死缠烂打的功力实在太厉害太引诱了,还有就是他其实是回过宿舍住了两天,不过发现和现在和周青毅之前的气氛实在太过诡异,气压低沉闷结到令人窒息。
想到他安言又不觉心里有些黯然,想到曾经他借他的书抄笔记,两人头凑在一起看一本书时候的快乐与开怀,而现在两个人明明在同一个教室学习,空间距离那么近,却分明可以感觉到离得越来越远。
现在两人之间好像被一种无形的东西隔开了,他看不见摸不着,就像是清晨周围身边的雾气,淡淡薄薄的,却分明存在。安言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