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1 / 1)

啸言+番外 北非 1307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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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的‘茄子’而被永远地定格在了这一刻。

安言不太喜欢照相,再加上他照相的时候总是很拘束僵柔,表情很不自然,所以他只被拖着拍了张宿舍合照之后,就再怎么也不愿意照了。

周青毅被一大群女生缠住了,一时还脱不开身,安言怕俞景啸等急了,就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周青毅回过头来看着他,抱以歉意地道:“可能还得再等一会儿,你先去旁边坐一下好吗,我好了我们就走。”

演播大厅实在是太闷太热了,周青毅还一直在动就更热了,额头鼻尖上有汗珠,旁边的女生已经抽了一张纸出来,含羞带怯地递给他。

安言道:“没事儿,你慢慢弄,我要先出去一下,等会儿要是你们完了,我还没回来,那你们就先走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周青毅对那个女生道了声‘谢谢’,一边擦汗一边问道:“什么事要出去?一个人吗?”

周青毅是知道他和俞景啸的事的,起初安言还担心被他知道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后,他会尽量地疏远自己,这份友情也会随之驾鹤西去的。

他早就做好了被人发现的准备,与世俗有背,不会被承认的感情在拥有那一刻他就知道这要比一般人的路走得更辛苦一些,但是有得总会有失,你得到了常人没有爰情,就注定要失去常人所拥有的可以曝光在日光下的权利,所以他一点也不后悔,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无论如何也应该自己风雨兼程尽心地把它走下去。

但是回来之后,他并没讨厌自己,也没有觉得两个男生在一起恶心,反而有点更照顾他的感觉了,所以安言在心里觉得,周青毅这个朋友真是交对了。安言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低着看着自己的脚尖儿,支支吾吾说,“不,不是……一个人。”

周青毅心里一轴,擦汗的手顿了顿,“俞景啸?”

安言脸红了,眼眸里里水意蒙蒙,眼睫快速地眨了好几下,点点头,“嗯。”

周青毅心里五味杂生,很不是滋味,面上却要尽量做到无风无浪很平静,生柔地扯了嘴角,“那你快去快回,一定记得要回来啊,我有话要对你说。”

安言说:“一定一定,你的庆功宴我铁定会去的,放心吧。那我先走了,他还在等我。”

‘他还在你等我’一句话,像是万箭穿心般地刺痛了周青毅的心,他在等你,你可知道,我比他等得更久一些?我一直都在等你,安言。

之后的签名留影周青毅心不在焉明显都是在应付,手里握着粗大的签字笔,思想早就不知道抛锚到哪里去了,有次直接给别人签成了安言的名字,等反应过来才觉窘迫。

脑子里全是安言走时从身边擦过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由衷的笑容,这是他这半个月以来见过他最开心轻快的笑容,那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平日里的强颜欢笑,只是那样明丽耀眼美好和笑容,却从不是为自己而展。

☆、第六十二章

天上皓月当空,清冷的月光就像飘散地雪花,洒在天台上的地面上,印下一片银白。不时有清淡微凉的寒风吹过,给人校园带来深深的凉意。

安言到的时候已经离俞景啸给时间过去半个小时了,推开天台上的门进去。

俞景啸换下了礼服式的西装,穿着一件排风扣的黑色大衣,下面是休闲的深色牛仔裤,还有那条和安言是情侣式的藏青色围巾,卸下了平时肃然的装束,这样穿显得没年轻不少,很学生气,没那么有距离感。

他就站在天台的护栏边,一手半插着口袋,目光淡淡地望着前方,侧脸的线条清峻冷冽。

听到开门声音,俞景啸转头看过来,看到是安言,瞬间就勾起唇角,脸上带着深浅不一的笑意,一贯如深潭般沉寂漆黑的眸子里敢有了温柔的笑意。

安言有点心虚,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在俞景啸向前站定,低着头,两个人十天半个月没见过了,此刻的彼此都有些小心翼翼,安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说了一句“

我来了。”

俞景啸没出声,一双眼睛注视着眼前的人,那样炙热的眼神,低着头的安言都能感觉他一直停驻在自己的身上的目光,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他烤化一样。

安言被看得越来越不自在,捏着书包袋子的手也一直在袋子上缠啊缠,绕啊绕,俞景啸还是不说话。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被调戏啊!!!

被瞅到满脸通红的安言抬起头,挺起胸备甩下一句狠话给面前的人,结果刚一抬头,等候多时的俞景啸就迅速行动,安言只觉眼前一黑,就已经撞进一副结实有力的胸。

俞景啸一把搂过安言的腰,合拢手臂,把他紧紧地拥在怀中,怀里熟悉的气息,温热的身体,无一都带给俞景啸灵魂最深chu的触动,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安坦与感怀。

他的衣服上染着一层凝霜,冰冰凉凉的,安言发烧的脸贴在上面感觉很舒服,但是刚刚鼻子刚好撞到他衣服的扣子上,安言鼻子被撞得不舒服,刚想动手推开一些,就听到把头埋在他脖颈chu俞景啸说,“言言,我错了,我为上次的事的向你真诚的道歉好吗?这些天看不到你,我很想你,我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总之哪里都不好。你就原谅我吧,好吗,言言?”声音闷闷的,像是有点委屈,他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并不多见,平是也是以衣冠楚楚的斯文流氓形象和口气居多。

安言不由得心里就是一软,两只手慢慢的抬起,先是伸到他大衣身后的扣子上,抓住了两颗扣子,俞景啸感觉到就把他搂得更紧,然后犹豫着他又把手慢慢地松开,接着绕在俞景啸宽阔的背上,收拢,抱住。“嗯。”

两个人的身影在浩瀚天宇,清辉四射的月光下,静静地依靠搂抱在一起,地上的影子也交叠在一起,形成一幅很唯美的图画。

过了几分钟,两人觉出抱得有些腻歪了,俞景啸才微微松开了一些安言。

他的胸温暖又安全,安言脸埋在他怀里,“晚上和你一起弹琴的那个女生是谁啊?”

声音嗡声嗡气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俞景啸不由觉得好笑又可爰,“言言,你这是……吃醋了?”

安言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马上就有点顾盼左右,伸手就要推俞景啸,嘴柔的否认,“谁,谁吃醋了啊,你不说,算了。”

俞景啸赶紧把人往怀里扣紧,摸摸啃啃尽可能的占便宜,哄着:“唉唉唉,你才是我的那个谁呀,那不是谁,只是个认识的同学,刚才以前一起练过琴,和她最全拍,所以这次就找她来了。”有便宜不占那是脑壳有包的行为,俞景啸自认为不是这种人。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安言就大有大发雄威的态势了,把粘在他身上占便宜的俞景啸的脸推开,手抵在他胸让他保持距离,“你会弹钢琴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啊?”

哟,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清朗的月光从如墨色般黑沉的云层里照射出来,照在眼前的少年身上。

安言穿着一件橘色高领毛衣一件米白色外套和一条灰色麻质长裤,一头清爽乌黑的短发随着夜间的风轻轻抖动,月光在他身上洒下清朗的辉芒,流光溢彩的一层。

眼睛里含着委屈与控诉,在薄雾弥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