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节(1 / 1)

啸言+番外 北非 1319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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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言观色地观摩俞景啸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道,“你囊个了哟?被欺负了?不对呀,谁敢欺负你老兄你呀?难道是失恋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俞景啸脱下衬衣换上休闲毛衣,正往头上套,头在衣服面料里没吭声,金世奇手里拿着鼠标,“操,真的啊?”

俞景啸,“别‘操操操’的,听着不爽。你乌鸦少在那儿胡说八道,我和安言好着呢。”

金世奇大怒,“不早说,害老子穷操心。”

俞景啸把衣服用衣架撑起来挂好,整理了自己的桌子,把暖水袋充好电,准备去上自己。

“你觉得人怎么样?”俞景啸坐下来等暖水袋充电便问道。

金世奇摘下耳机,放下手里的鼠标,转过来面对着俞景啸,收起之前嬉笑的表情,严肃下来,一本正经地道:“我觉得安言这个人很好,很真诚单纯。但是你这个太深沉,把自己藏的太深,我看不懂,只是想问你,你对他是认真的吗?要是不是,依我说,你还是趁早放了人家,跟人断了,不然你只能是害了人家。你看人这么一纯洁的孩子,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且不说别的,就光是让人知道了他是在和一个男生那啥,就够他受的了,要是你再对他不是真的,你要人家怎么活呀。要是人家原来就不是同性恋,被你带上了这条路,你,你于心何忍?”

俞景啸耐心听他把话说完,笑了笑,“难得你这么帮他,我表示很高兴,说明我们家安言人缘很好。不过,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他就不是认真的?”

宿舍和楼外的灯光透过玻璃带着角度倾斜在他身上,清峻明晰的线条被刻画得愈发有层次,目光透彻而又坚定有力,俞景啸道:“二十几年来,我现在无比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息想要的是什么。”然后像总结陈词一般,“我对他是无比认真的。”

热水袋水烧好的提醒警报响起,俞景啸把插头取下,把插线收起来放好准备走,走之前又用安言的保温杯灌了一壶热水。

俞景啸去的时候,安言坐在最后的排的一个角落里,正在埋头在看什么,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你是在笑。

俞景啸走到他身后去站住,用手蒙住的他的眼睛,俞景啸的手一路都拿着热水袋,并不觉冰冷,安言拉下他的手小声抱怨:“你怎么这么久。”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实在很好,旁边就是厚厚的墙,窗户开得很高,看不到外面,他们两人在这里的动作一般人都是看不到的,完全隔绝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安言坐在最里面的位置,俞景啸就他的旁边坐下来,把包放在他的包上面,一句话也没说,把热水袋拿给他。

两人上自己也挺认真的,安言看完了专业书,又在做英语六级真题试卷,俞景啸的英语那不是盖的,现在坐在身边,也正好物尽其用,安言有什么不会的,就会问问他,俞景啸也是诲人不倦知无不言地尽可能详细地讲给他听。

安言一般都是先做完其他题之后,最后再做听力,现在带着耳际正听听力,就被俞景啸捅了一下手肘,安言不得已,只好把原文听力暂停,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他指指安言的耳朵,示意把耳际摘了,安言又摘下一只耳际,俞景啸像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捧出一个金帝巧克力,“吃不吃?”

这不是女孩子吃的吗,他一个大男生哪里会喜欢吃巧克力,于是遥遥头。

俞景啸凑过来在下面用手搂过他的腰,脸上表情志在必得,一幅你不吃我就不放的态势。安言趋利避害只好向恶势力妥协,掰了一小块吃进嘴里。

俞景啸更近的帖过来,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诱哄似的地问,“知道金帝的广告词是什么吗?”

诚实的安言融化着嘴里巧克力味十分醇厚,香浓得有点发苦的德芙,继续遥遥头,俞景啸专注地凝视着他,嘴角带着笑意,声音低沉磁性地令人沉醉,“是‘只给最爰的人’。”

然后在安言忡愣的目光下,俞景啸也

掰了一小块德芙含进嘴里。

安言嚼着东西的嘴一下子停住了,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样,有点回不过神,嘴里的巧克力似乎也没那么苦了,反而还有点甜味儿了。

清澈的眼眸眨了好几下,白净的脸也由玉白渐渐转红,慌张地转过头去,道,“我要听英语了。”

俞景啸没逼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把自己的心意告诉给他听,安言继续埋头钻研英语,只是爬上红晕的耳朵xi-e露了主人的羞怯。

才做了一篇小短文,手肘又被捅了一下,安言怒,还让不让人听英语了!俞景啸伸手摘下他的耳际,“喝点水。”

安言舔了舔嘴唇,吃了巧克力,嘴巴发苦,真有点渴了,接过水杯过来喝,嗯?不是白开水,也不知道俞景啸在里面放了什么,红红绿绿的一片沉在杯底,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里面放的什么呀?”

俞景啸道:“放了些枸杞,山楂还有枸杞叶子。”

安言对这些完全不了解,“这么多啊,怪不得我喝着酸酸甜甜的,不过还挺好喝的。喝这些有什么好chu吗?”

俞景啸趁没人注意他俩,捏了他鼻子一下,“枸杞能够促进血液循环,冬天泡水喝可以御寒,不过不可以多喝,不然你这小身板,可得流鼻血了;山楂可以开胃健脾,枸杞叶嘛,可以降火……”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强迫症了,非要上来更了再说。。。

☆、第五十七章

冬日夜晚的光线很单薄,夜生活的各色霓虹灯不断交织闪烁,住宅区的点点星辉温润地落在大街上,有浓厚的雾笼罩在城市上空,渗着微弱的冷意。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俞景啸和安言两人也准备离开,呆会儿走在外面温度低,夜凉如水,俞景啸还是去把热水袋的电充上,走的时候可以让安言在手里抱着。

安言低头整理书本,表情十分平淡,侧脸的弧度依旧很柔和,俞景啸背上自己的包,把他的包也提到手里,在后门chu的过道里等他。

安言到他们之前的座位后面的插座取暖手袋,先把连着热水袋的这一头拔下来,把水袋抱在怀里,热了的水袋透着塑料质地特有的塑胶味儿,很熟悉,很暖人,是温暖的味道。

又去拔连在三线插孔上的一端,结果刚一扯下电线,教室里的白炽灯就都闪了起来,闪了几秒,“噗噗”两声,全灭了。

教室的门也是关着的,整个教室里的灯都灭了,楼道微弱的灯光透过高高的窗户照进来,没起到什么照明的作用,所有人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偌大的教室空间里,到chu都是学生们此起彼伏嘈杂的抱怨和唏嘘声。

有些男生直接语气不善地骂了起来,“靠,谁又把灯电路短路了?”“哪个sb干的?”等等。

安言手里一只抱着热水袋,一只拿着电线,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俞景啸掏出手机,用手机照了照,摸到安言身边去,黑暗里什么都看不真切,安言感觉到身边熟悉安心的气息,俞景啸的面容完全隐在了黑色中,而那双深邃的眼睛更为黑沉,就像是远chu水墨色的天空中里闪耀的星光,透着坚毅与笃定。

俞景啸立刻拉住安言的手,轻轻笑出声,声音里融着刻骨的温柔,“走。”

安言反手握住他的手,跟着他踉踉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