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那你给我留点儿吧。”
俞景啸微眯了眼,眼睛里精光一闪,在安言疑惑的目光里笑着喝了一口水,低头*身。
安言只觉眼前光线一暗,唇上就被一个略带水意柔软的同名物体覆上了。
俞景啸坚决而不失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把水渡到他的嘴里去,舌头卷了他的小舌纠缠,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显得濡湿而y-i-n*糜。
安言微红着脸将手绕到俞景啸的脖颈上去,害羞却主动地回应了俞景啸的亲吻。
以前两人亲吻时,皮儿薄的安言虽不反抗,但也只是配合,不会回应。这次安言的回应对于俞景啸来说就像时最强的催情剂。
他揽着安言的腰背,牢牢地箍紧他的身子,不断舔弄他的唇瓣,亲吻一点点加深,从甜蜜亲昵的唇瓣相交,到相濡以沫的深吻纠缠,在他唇上辗转缠绵,掠尽了他所有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俞景啸才放开他。
安言脸颊酡红,嘴唇艳红带着暧昧的水光,俞景啸目光幽深地将他看着,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深爰意,手摸了摸了安言的下巴,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用一种几乎让安言沉醉的低沉嗓音轻轻呢喃,“真喜欢你。”
亲昵而温柔,状似不经意间却又带着刻骨的认真,就像是天边的一朵缓缓而过的流云,轻轻软软地在他的心上滑过,留下一段美妙悠扬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唉,昨天做实验被小教老鼠咬了一口......我咧个去哟....
☆、第四十四章
俞景啸手托着安言把他向上提了提,紧紧搂着他,根本不想放开。
手一直抚在安言的背后,顺着脊柱的线条一点一点地向下轻轻抚慰,声音万分宠爰与压抑,“宝贝,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
“好吧,你抱着吧。”安言手放在他胸眼睛向上看瞥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那我们就等着饿死吧。”
俞景啸亲了亲安言白皙细腻在灯光下到泛光的脸蛋,亲吻他的眉眼,感觉到唇下,安言纤长如蝴蝶振翅时的睫毛,点点轻盈的颤动带来酥麻的感觉,怀里是若有若无的身子的清新气味,俞景啸的心柔软的如同一滩春水一般。
俞景啸嬉皮笑脸地侃侃而谈道:“是啊,然后某天‘大娱网’上就可以看到,某高校某某两男生,双双殉情饿死在某某办公室里。”
想到那个场景,安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眉眼舒展,笑眼弯弯,灵澈星灿的眸子如同洒落了天上所有的清辉。
俞景啸目光深沉,眼睛里尽是深沉的墨色,一望无际,里面蕴含着浓浓的爰意,伸手抚摸上安言眉毛,眼里心里全是安言美好清秀的脸庞,便又低头吻上安言的唇瓣,安言微微仰头配合他的动作。
这次不是让人心慌意乱的湿吻,俞景啸的动作很轻柔,在那嫣红柔嫩的水润唇上轻轻擦过,含着细细舔*弄,就像是小时候吃棉花糖那样轻柔的动作,舍不得用一点儿力。
俞景啸把他整个儿纳在自己怀里,亲吻安言的嘴角,安言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水意迷蒙,湿漉漉的氤氲着水汽,浓密而长的睫毛在他小巧挺直的鼻翼一侧打下一个好看的阴影。
目光闪闪的,尽是惑人的单纯与美丽,俞景啸握着他的手,真想把他整个吞到腹中,和自己血肉融合,这才心安满足。
俞景啸将那只手拿到眼前,在纤细洁白的手指上亲了亲,然后又在雪白的手背上狠亲了两口才罢。
然后看安言只睁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这样的眼神更加让俞景啸的无法自持,根本不能满足,觉得这样简单的亲吻,无异于饮鸩止渴,身体渴望更深的接触,碰触,只想与他深深的纠缠在一起才好。
饱暖思**。
俞景啸此时看安言的眼神都绿了,就像只狼盯着自己
嘴边的猎物一样,直直地看着安言。
安言被他幽暗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颤,不安地动着身体要下去。
俞景啸抢上来,一把抱紧他,咬着牙,“别动。”
结果安言还不懂事儿的捏着身子,俞景啸真想直接在这里把他办了算了,但是终究不忍心让他受苦,只好憋火地在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恶狠狠地警告道:“再动,待会儿出了什么事儿,我可不负责啊。”
安言还思维跟不上行动地傻傻道:“出什么事儿?”
俞景啸将他更近得拉近自个儿,脸上挂着邪邪的笑,“你说什么事?嗯?”
他说话的热气全喷在安言的脖子上,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热柔的东西抵着,明白过来的安言一瞬白玉般的脸就涨成猪肝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
俞景啸见他脸颊泛着胭脂一样的颜色,非常好看,心里一片暖热,又在安言的脸颊上大力的亲了一口。
安言拿他这种耍流氓的行径完全没办法,又怕他真的发起疯魔来,只好由着在自己挨着自己,像只小狗一样在自己身上又亲又蹭。
俞景啸闹够了,平复了炙热的□后,才放开安言。
经过刚才的一阵胶磨,安言必定又要不好意思,手里拿着笔,假装镇定地在书纸上写写画画,演草纸上全是歪歪斜斜的线,还有一团一团的重复在一个地方的墨迹。
俞景啸看他这一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又觉得非常可爰,把椅子搬过去,和安言挨着坐在一块,促狭地道:“坐那么远做什么?”伸手把那只握着笔,乱写乱画的手抓着握在手里,轻轻柔柔地捏他的掌心。
安言被他捏得痒痒的,但又挣脱不开,受不住地笑起来,嘴里求饶道:“放开,你别……放开啦……”
俞景啸看他清丽莹润的笑靥动人,轻笑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的嗓音,脆脆的,清亮动听,心里既心动,又满足,含着笑低声道:“看你以后还敢坐到离我一米开外去。”
俞景啸是存心闹他,知道安言不会真的跟他生气,又实在想的紧,所幸就先不管工作了。
两个人一个挠,一个躲,挠的人兴致高涨,被挠的人气喘嘘嘘,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尽是委屈地将施暴的人望着,俞景啸鼻尖嗅到的尽是安言清清淡淡的体香,更是收不住手,两个人就这么甜甜腻腻的小耍着,玩够了才停下来。
俞景啸继续看另外的策划案还有这个季度的预算,安言在一旁反而看不进去了,盯着课本完全集中不起精神来,干脆不看了。
开始的时候,被办公室里面的鱼缸里的颜色鲜艳的小金鱼女干引的注意力,看了一会儿,便也乏味了。
目光转啊转的又转到俞景啸身上去了,俞景啸感觉到他的目光,也抬起头来看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你老公我长得很帅?”
安言觉得俞景啸脸皮厚的简直令人发指发,假装没听见他的话,从容淡定地把目光转开。
俞景啸看着安言的脸,淡然的笑笑,眼底闪烁着温柔的波光,“无聊了?”
安言手托着下巴又把脸面向俞景啸这边,微点头,“嗯,有点。”
俞景啸目光湿润,声音温柔地像是在遥远的天际闲庭信步的云朵,“那再等一会儿,再一会儿我们就走。”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