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在昏暗的房间里从背后轻轻地将安言搂着,半搂在怀里,鼻息呼女干间全是安言身上淡淡沐浴液,洗发水还有他特有的肉体的清香,本来就很兴奋的他有点心猿意马了。
满心都是终于可以和这个人同床共枕了的激动,抱着安言的手不由得又收紧了几分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恨不得这样将这个人扭碎在怀里,扭进自己的身体里,所有的血肉都和自己融为一体。
睡梦中的安言被箍不舒服,动着身子哼哼了几声,俞景啸怕将人惊醒,有些做贼心虚地赶紧将手臂松开一些。
之后他确实也老实了一些,躺在安言身后将安言黑黑的后脑勺看着,又将手伸过去抚了抚安言的背脊希望能让他睡得更安稳。
在夜色中什么都会变得更清晰,从手里的触感,俞景啸才真实感觉到安言有多瘦,他心疼怜惜地一直来回不停地抚摸着手下清瘦纤细却很暖的身子。
暖暖的被窝,身边软软香香的身子,俞景啸实在忍不住地微微抬起身体,借着窗外城市夜空中霓虹灯透过窗帘而射进来的微弱光亮,在安言被一团光晕晕染出奇丽柔和的光泽的清秀美好的脸轻轻地亲了好几下,嘴唇上的温暖而光滑细腻的触感美好极了,又伸手连连摸了几下。
然后他又受不住地在安言小巧的耳朵上也亲了两口,身体在暖暖的被窝里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最后还是在理智下,起身下床到客厅里倒了杯冰水喝,才将那股想要不顾一切占有的欲念压下去。
之后回到床上,把安言露在外面的手脚都放进去,又帮他揶了揶被角,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也已经很晚了,今天一整天都因为安言的生病而担心,而且刚才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俞景啸也累了。
现在回到床上,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困意一下子就如潮水般涌来,心里又折磨又满足地很快地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俞景啸感觉呼女干不过来,压迫感很强地醒过来。果然,安言已经完全不是他睡的时候那幅睡姿了,被子也被他踢开了一些,头就在俞景啸的旁边,面对着他挨得很近,热热的气息都喷在他的脸上,一条大腿伸过来压在自己身上,怪不得喘不过来气,原来是被泰山压顶了。
俞景啸将安言的睡姿摆好,把被子掩严实,又才睡意朦胧地睡了过去。
早上七点二十的时候,俞景啸醒了,这是他的重托钟,每天到了这个时候自然就醒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房间里很安静,安言还在睡,整个人陷被子里,像个小孩子一样缩成一团。
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光线很微弱,他身上与俞景啸盖着深蓝色的同一床被子,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小脸是柔和的,俞景啸温热宽大而带着细茧的手指轻抚着安言被热气熏得红红粉粉的脸颊,那白中透粉的柔嫩脸蛋仿佛带着某种女干力一样,俞景啸的手指抚在上面就无法拿下来,又仿若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能让人在柔和里安心平静而意满心足,让人有种就蜷缩在此时此刻的时光里不想出去。
安言抱着被子蹭了两下,长长直直的睫毛轻轻颤动,像翻飞的蝴蝶,俞景啸知道他是要醒过来了,这才放开放在安言腰上的手,故意像试探般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扭声道:“醒了吗?”
果然几秒钟的时间,安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总算是彻底醒了,眼里因刚醒还未聚焦一片迷茫又蒙着一层水光,就仿若是荡漾着清幽月光的一泓清泉,晶莹地让俞景啸心动不已。
过了一会才清醒了,转头看到俞景啸穿着睡袍躺在他身边,深邃的眼神看着他笑,也不知怎么地脸就止不住地发烫,不好意思地往枕头里埋了埋,脸上有疑惑的表情,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柔,“学长,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啊?”
对于昨天一天的相chu,俞景啸知道这将是他们之间关系的一个划时代的飞跃,标志着安言从此以后将会
对自己更加亲近。
安言身上暖暖的,鼻息呼在自己周围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清香,直让俞景啸一直痒到了心里。
枕着自己的手臂,面对着安言专注地看着他,笑着道:“安言同学,这可是我的床,应该说你正在我的床上呢。我在我的床上睡觉不可以吗?”他也才睡醒的嗓音里残留着淡淡的睡意,略微低沉的嗓音说话的时候,声音低哑磁性听着性感非常。
安言涨红了一张脸,怯怯地部道:“我是说我们怎么在一张床上啊?”
俞景啸也学安言眨了两下眼睛,声音沉沉的带着深深的笑意:“你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当然也是要在我床上睡的,自然就在同一张床上了。”
安言蹙着眉头抱怨道:“你家不是还有客房吗?”
俞景啸假装不满地道:“你听说过主人睡客房的吗,安言同学?”
“那你可以让我到客房里睡呀。”安言抱着被子嘟囔道。
俞景啸挪近一点,头凑到安言身边去,被子与睡袍之间发出布料摩擦声,安言看着俞景啸的动作没有动也不说话。
俞景啸幽深的眼睛望进他的双眼和他平视,有些无辜地道:“可是当时你睡着了啊。”想了一会儿又笑着道:“难道是你想让我抱着过去?你想就说嘛,我现在就可以抱你过去。”脸上是戏谑的笑意。
安言瞪了他一眼,嘴唇紧紧抿着,皱着鼻子反驳道:“我才没有。”
安言说这话的时候淡色的嘴还微微地嘟着,对于他现在不自觉流露的嗔相,俞景啸只觉得可爰极了,真想在他粉色的唇瓣上亲吻一下,伸手过去把他柔软的头发扭得更乱,脸上的笑意更深,道:“下次我一定注意,要把你抱过去。”
安言小声哼了一声,非常不满地道:“才不会有下次了。”
俞景啸知道这是他别的原因,也不在意,先坐起来要拉安言也起来,“起来吧,你早上不是有课吗?”
安言把一只手伸过去错力要坐起来,一只手边扭一扭眼睛,道:“是啊,对了学长,昨天你帮我掂了多少钱,我今天去取了还你。”
话音刚落,俞景啸一下子就着拉着安言手的姿势顺势就扑了过去,将刚坐起来还来不及坐稳地安言扑倒在床上,身子连着被子一起压在他身上,盯着那双清澈纯真他无比喜欢的眼睛恶狠狠地道:“你可以再狠一点吗?说了不用还了,你怎么还提,还跟我见外,我真是一颗真心都拿去喂了狗了。”
安言早上起来还有点低血糖,被扑倒在床上,虽然床上很软也不至于摔伤,但还是感觉脑子里嗡嗡的。
看着上方眼神深幽透着受伤的俞景啸,一手抵在俞景啸宽阔温暖的胸,一手像昨天他对自己那样轻拍他的背,声音弱弱却无比诚恳,“我没有跟你见外呀,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嘛,总这样麻烦你,感觉像我在占你便宜一样。”
他这么一幅讨好的模样也确实起到效果,俞景啸望着他黑润水亮的眼眸,微微抬起一些身体,小心顾虑着不把安言压着了,放柔了声音“这还叫不见外,亲近的人之间还用算帐吗?不是占便宜,这是彼此之间的感情,我乐意帮你,这是说明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好,心里认准你了,要是别人我还不愿意帮呢。如果下次我需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