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1 / 1)

啸言+番外 北非 1324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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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边引导安言:“对对,就是要这样,不着急啊,先慢慢地坐起来,穿上衣服,再慢慢地下床来,一定要慢慢地下来,别摔着了…”

安言挣扎着坐起来,脑袋像灌了沿一样的重又晕,整个人天旋地转,眼睛里全是满天的星星。

支撑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总算缓过来好过了点儿。

安言艰难地挣扎下床,弯腰低头找拖鞋,血液瞬间逆流,整个像是要晕倒,才晃晃惚惚地去开门。

俞景啸听着电话里安言因移动而发出的加重的呼女干声,心就像被人捏住了一样,有一种无边辽阔的心疼与怜惜在心底。想着安言怎么还不来开门,可是心里又想他慢点儿千万别绊倒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安言才来把门打开了,应该是没反应过来要加衣服,他穿着单薄的睡衣,脸色潮红,扶着门,几乎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俞景啸放下电话进门去,安言摇摇晃晃的就要栽倒的样子,俞景啸赶忙将他揽到自己怀里,伸手抚他的额头,俞景啸的手冰凉,手里触到的皮肤滚烫,安言被他冰冰的手碰到舒服的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头上不让他拿走。

俞景啸扶着他到下面的床铺靠坐着,用杯子先接了杯水喂他喝了下去,又在他的椅子上把他换下来叠放地整整齐齐的衣服裤子拿来给他穿上,因为不知道哪个柜子是他的,俞景啸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套在他的身上,又蹲下来给他鞋袜。

安言浑身烧得滚烫,意识一片模糊,只感觉一个人影在面前晃来晃去,“你是谁,要干什么?”

俞景啸一边给他穿鞋子一边说:“我是俞景啸,不是坏人的,来带你去医院看病啊。”

这才拉起安言的胳膊,将他侧拉着然后背到背上,安言像个软体动物一样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毫无气力。

俞景啸背着他下楼,准备送到离得近的医院里去。

安言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手垂到他的向前,脸贴在他的脸侧,俞景啸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安言的呼女干,因为发烧而灼热的气息全喷扫在他的脖颈上,带着他特有好闻的气流气息,俞景啸只觉得这个人连生病时粗重的气息也这么干净。

他额前的几缕头发也有时轻轻地擦过自己的脖颈,凉凉的发丝带起痒痒的触感。

将他放在副驾驶座上,给他绑好安全带,俞景啸扶着安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安言此时已烧得迷迷糊糊属于半昏迷状态,浑身软得像是没有筋骨一样,软软的趴靠在俞景啸的双膝上,没有反应。

生病的安言显得特别脆弱与惹人怜爰,此时的脸还因为发烧而透出像是胭脂一样好看的颜色,俞景啸用手在他的脸上爰怜地抚了抚,又低头无言的在安言滑滑嫩嫩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这才开车往离得最近的医院赶。

☆、第二十二章

一路上俞景啸把开得比平时快得多得多,在雨水中飞驰的车子在马路上积水的地方濺起四射的水珠朝四chu各个方向飞射出去。

已近十一月的天气,“一场秋雨一场寒”,s市的气温每天都在直线下降,道路两旁的绿化代里栽着两排郁郁葱葱的梧桐,和着强劲的风,已有不少树叶掉落纷纷应和着风语飞舞飘下等着辗若成的泥的机会。

而那些还未落下的随着风力的摩擦发出像是在召唤恋人的不甘沉寂动人的沙沙声响,轻薄而温馨的光线穿透黑沉沉的天际,打在靠在他身上的安言的脸上很是柔和。

因为怕安言冻着了,车里的温度调得挺高,俞景啸又解了两颗衬衣扣子微微侧着低头用脸腮碰触了安言的额头,测量他的体温没有没变得更高更烫。

触感上是没有,俞景啸才稍稍放下了一点心。

又在安言黑黑的柔软的发顶上亲了一下,才又面向前方将车子开得飞快。

这个医院离得并不是很远,十几分钟就到了,其实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俞景啸飞车的缘故,要是安言是醒着坐他的车的话,估计

会蒙生出以后都再也不想坐他的车了的想法。

到了医院,俞景啸背着安言,他其实也想抱着但是考虑到公众场合有些不便就只好作罢了。

挂好号看过医生诊治拿到药并且将安言安置在病床上躺好只等挂水了,忙得团团转的俞景啸这时才得以休息一下。

来给安言挂点滴的可能是个刚来的新护士,不怎么熟练,再加上安言自己本身的血管就细,她就更加地不好扎针,扎了一针没找对位置力度似乎也有些重,安言在昏迷中也轻轻呻吟了一声蹙起了眉,手瑟缩着要收回去。

俞景啸看着安言那白得仿若透明的手背上被扎了一个很是显眼的针眼,还正往外流着鲜红的血,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对着护士声音冷冷的明显地带着深深的不悦和怒气地吼道:“你怎么扎针的,你到底会不会,不是扎在你身上你不疼是吧。把你们护士张叫过来让她来扎。”

那小护士年看着俞景啸这么帅的一个男生朝自己发火也挺委屈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受了气还是怎么的,这时态度也不好地道:“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会难道你会呀?他一个大男生被扎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他一块肉,而且……”

俞景啸沉着脸目光冷漠地朝那个护士扫了一眼,声音就像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寒冷:“给你三秒钟赶快消失在眼前,并且去把你们护士长叫过来。”

还没等那护士反应过来,俞景啸已经在开始数数了“一,…”

那护士看他一脸凶狠的表情,吓得赶紧跑了出去。

俞景啸看那护士出去了,自己才坐到安言的床边去,托着安言的手,抽了一根刚刚那个护士没带走的棉棒,小心地把安言手背上的残留的血渍轻轻地像是怕碰坏什么至爰的宝贝一样擦掉,拿在手里小心地扭着。

注视着安言发烧难受的样子,心里对安言的怜惜心疼和对自己责怪同时涌现出来,估计昨天他就已经生病,那时自己也在学校里,晚上和安言打电话的时候,那时安言说话慢声细语的,他以为只是他困了想睡觉了,所以了并没有觉察出不对,再加是安言平时有时说话也会轻言慢语地表达他不想聊了意思,俞景啸就没太再意。

就这样疏忽了居然没听出来他其实是生病了,真的是太不细心了,要是安言一个人在宿舍里病出个好歹来,那要他怎么办呀。

想到刚刚那个动作粗鲁,把安言扎痛了还没扎对的护士,俞景啸眼里就透出些yi-n郁狠厉来。

护士长来了之后,开始也只是以为只是一般的家属闹矛盾纠纷,对待上就有些不以为意,敷衍的意思。

俞景啸不想跟她废话,直接拿出手机拔了个电话,随便说了几句,然后让护士长来听电话,只见那护士长听着电话不住点头,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

挂了电话,诚惶诚恐地态度出其的好地亲自又是扎针挂吊液又是询问还有没有别的要求,想着这些有钱人还真是得罪不起。

俞景啸不想这些人打扰安言,冷着脸挥手让她们出去。

安言现在还是chu于混沌状态,晕晕糊糊地躺着,因为发烧还是红通通的一张小脸陷在医院白色的被子里显得稚气十足又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在被子里不住地动来动去,身子也不断往上蹭,好像试图想从被子里折腾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