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没有反对就已经代表着同意了。
“我希望我们这辈子能够在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胤禛始终直视着胤禩的眼睛。
“两辈子的第一次表白?”胤禩没有给出答案,不过手上却是回握了过去。
“除了你,再没人能让我这么做了。”冷面的雍正皇帝如今说起甜言蜜语来倒是一点儿都不别。
“第一次就在别人的婚礼上?”听着前边新娘的吵闹声,胤禩皱了皱眉,“对了,你该不会提前就知道会有人来抢婚吧?”
“这个chris是我的一个客户,在他付着律师费咨询感情问题的时候,我就给了他这个建议。”
“你还真是。。。”
胤禩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前边一阵尖叫声,转头看过去,原来新郎和chris正亲热的拥吻在了一起。
胤禩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感叹一句‘有情人终成眷属’,忽然发觉唇上一片温软,第二次在毫无警觉的状况下被胤禛吻到了。
“看来不会有抛花球的节目了,我们先离开吧。”
说罢,胤禛就拉起胤禩悄悄的离开了教堂,胤禩只觉得脸上有些抑制不住的发热,又在心里暗恨着自己被胤禛牵着鼻子走,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于是,为了将主动权夺回,刚走出来,胤禩就用力将胤禛按到门边的墙壁上,对着那个偷袭了他两次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为什么?”一吻结束,胤禩略带喘息的看着胤禛。
胤禛双手环在胤禩的腰上,说道:“不是为什么的问题,而是我想顺从自己的心意,不希望这辈子也活得那么累。”
胤禩挑了挑眉,“你就这么有把握知道我会答应?”
“你不是自欺欺人的人。”
“我们。。。试试吧。”胤禩轻轻舒了口气,他清楚自己的心里对胤禛没有抗拒,但是却无法保证一定能够放下所有的芥蒂。
“好。”
胤禛笑了笑,牵起胤禩的手一起上了车,只要他愿意开始就已经足够了。
车子开了一会儿,胤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hello?”胤禩接通了电话,对面却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胤禩好脾气的劝慰了两句,然后花了不少工夫才听明白对方想表达的意思,“抱歉,这件事我会跟甄律师说,不过我想我应该帮不了你什么。”
挂上电话,胤禩朝胤禛问道:“还记得谁是徐惠盈吗?”
“钟卓文的前女友。”胤禛自然不会忘记这个女人,以及这个女人在渡轮上跟胤禩‘亲热’交谈的事情,不过,现在提起就应该是因为,“她为了那件案子找你?”
胤禛昨天刚刚接到了一个辩护的案子,苦主就是徐惠盈。案件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两天前的晚上徐惠盈到酒吧里玩儿,遇到了三个男人跟他搭讪,一来二去间大家都喝得有点多,于是她竟然和这三个人一起发生了性行为。事后清醒过来,徐惠盈就报警说自己被这三个男人轮/ji_an了,而那三人自然是否认这点,称是徐惠盈自愿的。
胤禛之所以会答应做三名被告的辩护律师,首先是因为他们三人之中的一个人的父亲所经营的公司是胤禛他们律师行的大客户,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二来胤禛简单的看过这个案子,发现检控一方的证据非常薄弱,只是勉强能够立案起诉,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
“她希望我能帮她劝你别为被告辩护。”胤禩也理解徐惠盈是怎么想的,不论是之前的甄嘉仁,还是现在的胤禛,在法庭上几乎都一直保持着不败的记录,如果胤禛来做辩方律师的话,恐怕徐惠盈是没有胜算的,“其实,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徐惠盈说了不少,但是肯定都是在强调自己是受害者,大概与事情的原貌还是会有一定差距的吧。
“对于律师而言,法庭的判决就是真相。而作为辩护律师,首先要做的就是假设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胤禛
现在对于律师这个身份显然已经非常适应了。
“那如果徐惠盈才是受害者呢?她不是很无辜?”胤禩其实也不是对徐惠盈有什么好感,只是随便这么一问,不过,胤禛听起来却是难免会有点吃味儿。
“小八这么关心这个女人?”
“说什么呢。”胤禩没好气的白了胤禛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醋都吃,“我只是好奇而已,四哥你们这做律师的不坚持什么‘真相只有一个’吗?”
胤禛在超级市场门口熄了火,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说道:“你这是陪小十八看《柯南》看多了吧。。。”
胤禩倒没在意胤禛的调侃,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来买材料做一顿烛光晚餐。放心,家里的电灯泡们都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
胤禩不禁在心里又一次感叹胤禛的早有预谋,“那么这个晚餐是四哥你来做?”
“可以啊。”胤禛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如果你能吃得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成功。。。撒花!
☆、父非父,子非子
因为有个同事下周要去国外探亲,所以临时跟胤禩调了休假。可惜胤禛今天有案子要上庭,浪费了一个二人世界的大好机会。
难得有空,胤禩打电话叫了佣人过来打扫房子,其实他们这里的确需要佣人帮忙,只不过有个外人在,他们平时说话什么的太不方便了,所以只好先凑合着。
胤褆抱回来那条小博美现在养在了胤禛的房子里,名字叫‘思思’。不过这个‘思思’不是思想的‘思’也不是思念的‘思’,而是取的‘四四’和‘禩禩’的谐音。当然,这么无聊的事情只可能是如今变成小loli,又成了胤禛养女的胤祉做出来的。胤禛和胤禩秉承着‘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及‘好男不跟女斗’的双重原则,也默认了胤祉仅有的抒发怨念的途径,思思’这个名字就这样叫下来了。
胤禩正给小思思洗着澡,门铃就响了起来,只好先放下浑身泡泡的小东西,擦了擦手去开门。
“您好,请问您是钟卓文先生吗?”
站在门口的是一位中年男子,西装笔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十分干练,不过胤禩从钟卓文的记忆里搜了搜,并没有对这个人的印象。
“我是,请问你是?”
“是这样的,敝姓张,是钟德业先生生前的律师,钟德业先生委托我在他过世半年后来找您交代一些事情。”
钟德业是钟卓文父亲的名字,胤禩看了这个男子递过来的名片,的确是个律师无疑,也就把他请进了屋子里。
“请坐吧,张律师。”
“谢谢。”张律师坐下来之后,从公事包里拿出了一份档案递到胤禩面前,说道,“这是钟德业先生寄放在我律师行里文件,所有的事情这里面都有详细的说明,相信您在看完之后就会明白的。”
胤禩有些疑惑的打开档案袋,首先看到的是一份领养证明,而被领养的孩子就是钟卓文。既然是由律师经手,那么这份文件的真伪倒是不用再做质疑,不过真没想到,钟卓文竟然不是钟家父母的亲生儿子,只是真正的钟卓文恐怕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除了领养证明之外还有一封信,是钟德业写给钟卓文的。信的内容大致是说他和太太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