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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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匹难得的好马,亲近一下。”

西门吹雪也没有说什么,淡淡的瞥了一眼乔晨楠后转身踏入客栈。早就习惯了西门吹雪寡言的乔晨楠本来就没想过要得到西门吹雪的回答,是以也没觉得失望,摸了摸鼻子,目光不经意的在客栈牌匾上滑过,停住,细看了下才看出了那龙飞凤舞的四字——祥福客栈。

奇怪了,就算是祥字寓意吉祥也不需要那么多祥x客栈吧?记得当初和西门吹雪去万梅山庄时也是,投宿的客栈中十家有九家是祥x客栈,使用率也太高了吧?

心里嘀咕着,脚下倒是没忘记紧紧跟上西门吹雪的步子,曲曲绕绕的穿过大厅,来到了后方的院子,也不见西门吹雪开口,前面带路之人就熟门熟路的带着他们在长长的走廊上拐过几个弯,来到了一个院子拱形门口。

“房间已备好,请庄主和乔公子稍作歇息,膳食会在稍后送上。”

说完,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这种明显的主仆模式让乔晨楠恍然,敢情这家客栈是西门吹雪的地盘啊,万梅山庄,还真是够神秘的存在啊。

☆、陆小凤卷

陆小凤最终也没有一路大喊爰男人l_uo·奔去,只因为他离开万梅山庄不久,就收到了一张请帖。请帖很平常,除了比一般请帖书写时用墨更多也更加用力,使得那字微微的凸起方便了和陆小凤呆在一起的花满楼“读”贴。

当然,陆小凤虽然爰管麻烦但也绝对不是送了请帖就上门的人,但这次,几乎不用思考他就和花满楼接受了这张请帖上了对方派来情人的马车,只因为这张帖子的具名,是霍天青,是珠光宝气阎府的总管,而阎府的主人,叫阎铁珊,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字——严立本,初时金鹏王朝的内库总管。

不过,陆小凤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虽然没有奔,但他真的l_uo了,就在马车里,l_uo的坦然,l_uo的光明正大。因为马车里除了他就只有花满楼,一个无论陆小凤多么狼狈都看不见的人,更主要的是,花满楼是陆小凤的朋友,是朋友,就不在乎让他看见自己最尴尬和最狼狈的一面。

很显然的,霍天青在请他们之前花了些功夫去了解客人,所以,在宽敞的马车内,一早就准备好了醇香美酒,还有几碟做相精致味道可口的下酒小菜。只是此刻,一向嗜酒的陆小凤却端着一杯酒慢慢喝着,这很反常。

“你有烦恼?”眼盲心不盲,哪怕自己也有着烦恼和焦虑之事,花满楼依旧是那个温柔的花满楼,时刻都能够细心的发现朋友的异常。

端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下,随后猛的把酒杯放下,双眼看向花满楼,“花满楼,如果我说,提出让我l_uo·奔这个主意的其实不是西门吹雪而是另外一人,你可相信?”

花满楼微笑着反问,“为何不信?”

陆小凤双眉之中都被挤出了一个川字,“为何相信?难道你不觉得有人可以影响到西门吹雪的决定这种事情简直就属于天方夜谭吗?”

花满楼摇头,笑着叹息,“西门吹雪也是人。”

沉默良久,陆小凤才如同猛然惊醒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洒脱欢笑,“是啊,西门吹雪也是人。”是人,就不可能没有感情,有了感情,自然也会有在意的人。

只不过,“花满楼,就算是你,也必定猜不出那个人是谁。”

“乔晨楠。”

笃定的三个字让陆小凤略显得意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瞧着笑的淡泊的花满楼,陆小凤惊讶了,“你怎么会知道?!”

笑意加深,花满楼微微侧头,出口的语气略带着神秘,“天机不可xi-e露。”

说完这句,花满楼就惬意的饮着美酒,任由陆小凤百般纠缠着都笑而不语。住在万梅山庄却毫无功夫已是特殊,再加上专门有人暗中保护着,答案,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纠缠了半晌,陆小凤也知道得不到答案了就安份了下来

,疑惑也跑往另一个方向,“花满楼,你说,这个喜欢捉弄人的乔晨楠究竟从哪里冒出来的呢?我总觉得他的声音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

“只是声音似曾相识,你有如何确定见过面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多的是。

“可能够让我没见过就记住的声音还真没几个,更何况还是如此陌生的名字,除非他语出惊人……”语出惊人?一个小小的片段快速闪过,陆小凤惊讶拍桌,“我想起来了,就是我曾经和你说过的,年前偶遇西门吹雪时听见的敢在万梅山庄之下开口宣言偷窥西门洗澡之人!”

“咳、咳咳……”被残留在口中的半口酒呛到,花满楼难得显出了几分狼狈,“你没记错?”

“当然,怀有如此大无畏精神之人我又岂会记错?不过,嘿嘿。”坏笑的摸着下巴,某只l_uo凤凰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既然我能够记得那西门吹雪肯定也记得,他绝对会报复回去的。”

花满楼摇头,和陆小凤持不同意见,“西门庄主不是心胸之辈啊。”

“心胸不狭隘我不清楚,但他绝对是个小心眼记仇的家伙!”陆小凤愤愤不平了起来,“只是三年前偷喝了他家几坛酒而已,竟一直记到今日。”

花满楼不语,只是微笑着听着陆小凤低声的抱怨,其实他们都知道,能够让西门吹雪小心眼记仇的,也必定只有西门吹雪在意之人。

和陆小凤他们夜中赶路不同,西门吹雪和乔晨楠此刻正舒坦的躺在软床之上休息。一直到天亮之时,乔晨楠才打着哈欠从睡梦中苏醒,等他打理好自己出门,西门吹雪已经庭院凉亭中的椅子上端坐。

另一边,店小二也似乎算好了时间,端着早膳走了进来,待他走近凉亭时,乔晨楠从他手中接过了托盘,熟练的把一系列碗碟按照西门吹雪的口味摆放好顺序,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吩咐的早膳本就是两人份的,是以小二见乔晨楠坐下也没觉得惊讶,只是在手中托盘被接过时略微觉得有几分讶异罢了,虽然一早就有穆管家传信说庄主身边有人贴身打点着,但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决计想象不出眼前的情景的。

自觉的安静退出庭院,小二依旧觉得刚刚所见可谓奇景。要知道,庄主喜静,这庭院除了庄主之外再无他人居住,就是送膳食进来,也都是送上来之后立即离开,等之后再来收拾,现在却让乔公子入住,这意味着什么?

身为一个现代人,不管真实与否乔晨楠都接受着人人平等的思想长大。来到这边,他不会天真的去和底层阶级的人手拉手的说人人平等我们是朋友,他也不会愚蠢的跑到高层阶级面前不知所谓的喊着要自由要民权。

但无论如何,二十一年的生活环境对乔晨楠的影响是巨大的,他再怎么认清自己chu的位置,感受也不可能有本土人士的那种深刻,所以,对于西门吹雪的态度,他只是觉得,让西门吹雪当成朋友感觉还不赖,而不会觉得是种令人震惊的殊荣。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在沉默之中用完了早膳,并没有立即启程,而是等半个时辰之后才上马离开。擅医之人懂得养生之道,而西门吹雪,并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

路程并不算远,两人在中午时分就到了一chu宅院,宅院并不算大,但也算不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