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晨楠没伺候过别人洗澡,所以他只能凭着西门吹雪的动作揣测着他该做些什么,幸好他智商不是低的天怒人怨的那种,最终还是把西门吹雪这尊大神伺候着进入了浴桶,对于能够帮助西门吹雪沐浴这件事情,乔晨楠唯一的感想就是:靠,劳资身材什么时候才能够那么好?!

满桶的热气使得被屏风隔离的小间雾气缭绕,乔晨楠用手舀着水泼到西门吹雪露在水外的肌肤之上,指尖不经意的摩擦而过,发现人家剑神除了身材皮肤也好的不得了,触感比现代那些用着一大堆护肤品的女孩子都要细腻,难道这是因为原生态出品所以高质高量吗?不过,乔晨楠皱了皱鼻子,舀起一些水放鼻下闻了闻。

好像……有味道啊?

☆、陆小凤卷

自然,这所谓的味道乔晨楠从来没有胆大包天的做出类似于西门吹雪有狐臭这类推测,味道也不是西门吹雪身上的,而是这水中自带的,不难闻,反而有一种传说中的花瓣澡的幽幽香气,很淡很淡,淡的几乎可以忽略。

但飘散在空气中时,突然的又浓郁了些,气味也有些说不出的改变,依旧很好闻,嗅入鼻间,身体里边窜起暖洋洋的感觉,就好似冬日里在窗户边晒着没有风的阳光,使人舒服的昏昏欲睡。

“庄主!”

虽然有句俗话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但是对于乔晨楠这只温室里面长大的小草来说,他对所谓的江湖依旧懵懵懂懂,不懂武功可以达到如何的出神入化,更不知那些千奇百怪的药物,但是乔晨楠不笨,前一刻还精神奕奕下一刻就昏昏欲睡,很快的就知道这股香气的不对劲。

张嘴刚想继续说下去,乔晨楠就收到了西门吹雪轻淡的一瞥,也不知道为何,乔晨楠就是从这一瞥中看见了让他闭嘴的意思,于是身为菜鸟的乔晨楠自然乖乖的闭上了嘴,反正不管这店是不是黑店,跟着剑神有安全保障。

哗啦一声的破水声,乔晨楠就有幸见得西门吹雪的出水图,矫健的身躯,修长却不显瘦削,肌肤紧致有力,完美的比例,就算在他的面前l_uo·露着,一举一动依旧有着一股清冷的优雅气息,动作行云流水带着贵气。不得不说,这让乔晨楠各种羡慕嫉妒恨了一把,这人也太得天独厚了吧。

帮着西门吹雪穿好衣服,乔晨楠晃了晃越发昏眩的脑袋,再看了看完全看不出异样的西门吹雪,乔晨楠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嫉妒的,就算勤奋努力,就算有着勤能补拙这句话,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靠努力就可以弥补的,最起码他可以肯定,无论他人怎么努力,这个世界上只可能出现一个西门吹雪。

双腿突的一软,踉跄了两步,腿肚撞在椅子脚上,身体顺着力的作用跌坐在了椅子上,急急的喘了几口气,乔晨楠很想出去,他知道,就算香气是靠空气扩散来起作用的,但无论怎样这扩撒也有一个范围,出了这个房间估计就没什么用了。

只是,就算是身体越来越瘫软无力,乔晨楠也没有真正的行动,这很显然的就是有人盯上他们的,当然,他相信别人盯上的是西门吹雪而不是他这个才来这里一个月认识的人一只手就算的过来的小菜鸟,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呆在有西门吹雪的地方稍微安全些。

就在乔晨楠意识昏沉的快要脱离现实之时,窗户啪的一声被撞开,呼呼的风卷着几片雪花吹了进来,足够冰凉的让乔晨楠清醒了许多。朦胧的双眼瞬间清亮,盯着从窗户进来的一男一女,微微屏息。——这两人身上的煞气好重啊。

两人进来后似乎有恃无恐,并不惧怕站在那里的西门吹雪,就好像笃定了西门吹雪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似得放胆的把视线在房内扫视了一番,快速的滑过了坐着的乔晨楠,无视的轻蔑,直到视线落在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浴桶上时两人脸上闪过了奇怪的神色,似震惊似鄙夷,还有一种让乔晨楠看不懂也绝对不想看懂的诡异情绪。

终于,两人好似打量够了,视线才重新回到了西门吹雪的身上,其中的女子三十多岁的样

子,面容美艳,盈盈美目流转出妩媚的风情,带着成熟女子特有的诱惑,只是眉宇间夹带的狠戾生生的破坏了这份诱惑,姣好的红唇中吐出来的话语也尖锐的刺耳。

“世人皆说西门吹雪冰冷无情不近女色,原来真相竟是如此龌蹉!”

真相?龌蹉?还没有恢复站起来的力气的乔晨楠满脸问号的看了看说话的女人,再把视线转向了一直自若的好似根本没看见闯入的两人的西门吹雪,盯了好半晌他都没看出来女人口中龌蹉的真相究竟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今人和古人的不同?这女人怎么就扫了一眼房间就看出了什么真相了呢?

乔晨楠没瞧见西门吹雪变脸,但事实上西门吹雪在那个女人说完这句话后有过一瞬间的怔愣的。饶是西门吹雪的性子再淡,但他终究还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有着自己情绪的人,在听见有关于自己如此劲爆的“绯闻”时还是会忍不住惊愕的。

不过惊愕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西门吹雪察觉到了乔晨楠疑惑的眼神后也没打算为其解惑,他只是握着剑静静的站在那里,连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那女子,而是落在了和女子一起闯入的那名男子手上,或者说,手上的剑。

“你用剑?”

清冷的声音响起,乔晨楠挑眉,总觉得西门吹雪会“答非所问”说出这句话并不意外,对于一名剑痴来说,他首先关注的绝对不是敌人,而是敌人手中的剑。

“是。”

男子的年龄比女子稍大一些,足有四十,相比女人上等容貌,那张脸就显得平凡太多,脸上的表情也如同剑一般,刻板的只闪烁嗜血的yi-n森。

尽管都可以用剑来比喻,但这男人和西门吹雪给人的感觉却是大不相同的,若说西门吹雪是出鞘的名剑锋利的让人无法直视,这人就是沾染了太多的血腥而浸y-i-n出了一股yi-n冷,让人不寒而栗。一个站的太高让人仰视,一个站的太低让人防备。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说话之后遭到对方全然的无视后自然会气恼非常,所以,那个女人直接打断了西门吹雪和男人之间的对话,想要找回场子。

“西门吹雪,别人怕你手中那把剑我艳娘可不怕,识相的就把那东西交出来,也省了你我的功夫!”

无论是之前那句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还是现在这句嚣张跋扈的宣言,这个自称艳娘的女人声音都如莺燕啼叫,婉转清脆,若去除其中的狠意,该是很悦耳的享受。

西门吹雪的视线依旧放在那男人的身上,就好像真的没有听见艳娘的声音一般,直接就对男人发出了宣战,“拔剑。”

男人还真的听话的拔出了握着的剑,幽光闪烁寒气逼人,洁净的剑身光滑的如同镜面可照人影,没有丝毫的瑕疵,该是一把锋利的好剑,手腕一转,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口子,清音出主人沸腾起来的热血,那个男人平板的脸孔在瞬间迸发出一种狰狞的欢喜,双眼曲出异样的光亮,就如同准备狩猎的野兽,开始张开尖锐的獠牙准备扑食。

感受到了男人的战意,西门吹雪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双眼也微微亮了起来,就和擦拭剑时凝视着剑的神情很像,带着些许的炙热。

两人瞬开的气场让艳娘顿觉不妙,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心,面露讽刺,“西门吹雪,难道你还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