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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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也想起了王献之似乎是有这么说过没错,他当时也答应了,只是……他还要等马文才啊!

梁山伯面有难色,却有些不好开口……他都放王献之几次鸽子了,这次又得再放一次,唉,梁山伯羞愧了。

“怎么?山伯兄你不愿和我一起回书院?还是有和别人约好了?”王献之看着梁山伯的表情,猜测着开口,其实,他心中早就想过,这次,可能又是他一人回书院,而梁山伯,应该还是和马文才一起走才是,他刚看着梁山伯出现,身边没有马文才,还高兴了一番。

梁山伯笑了笑,“对啦,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是和马文才约好了,和他一起回书院,怕是让献之兄你在这白等了。”顿了下,继续道:“不过我们是兄弟嘛,我想献之兄你应该是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果然……

王献之在心中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牵强了不少,道:“当然是不会,只是……怎么没见文才兄?你们约在了杭州?要不我送你过去杭州吧。”

“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了,我和马文才约在会稽,不过他还没来,我就在会稽等一下他。”梁山伯摆了摆手。

“这样啊,那好吧,山伯兄要在会稽城里等马文才,不如我陪你等一下吧。”王献之不愿意放弃和梁山伯独chu,没有马文才在场的机会。

而梁山伯怎敢再麻烦王献之,连忙道:“不用,不用!献之兄你就先回书院吧,我自己在这没事,反正马文才他也会早些来的,我不会等多久的。”

王献之听着,看向梁山伯,他不是没看到梁山伯刚在说起马文才的时候,眼中散发的光芒,而且听那语气,更是亲密得不得了,这时候他再不懂,他就真是傻子了。

“既然这样,那我便先走了。”尽管内心很痛,王献之仍笑着说道。

梁山伯听到王献之那么说,高兴极了,“那好,你先走吧,我们书院见~!”

“嗯,书院见。”

王献之点了点头,便转身往他那马车方向走去,上了马车,他再回头看了梁山伯他们的方向一眼,梁山伯笑着和他挥手,他回了个浅笑,然后便关上马车门,马车也开走了。

梁山伯看着那马车方向,笑着,估计王献之也没等他多久,那这样,他心中对于王献之的愧疚感也会少些。

四九再次轻撞了下马文才,道:“公子,你有没有觉得王公子的笑容……嗯,怪怪的,好像有种苦笑的感觉。”

“苦笑?有吗?”梁山伯仔细想了下王献之刚刚的笑容,“没有啊,他平常还不是那样笑,况且他苦笑干嘛?!四九,你想多了。”

四九耸了耸肩膀,跟着梁山伯一起往会稽城里走去。

走进了会稽城,梁山伯带着四九先是四chu乱逛了下,刚过完年,街景比上次梁山伯来的时候喜庆了不少,到chu都是挂着红灯笼,还插着些花做装饰。

梁山伯上次来逛过,跟四九说着这会稽城的一些东西,谁知道给四九鄙视了一番,说他以前跟着夫人来卖菜,会稽城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梁山伯撇了撇嘴,才带着四九到上次那家酒楼,他和马文才约好了在这,还没到中午饭点,里面也没多少人,梁山伯带着四九上了二楼,坐在上次那张位子上。

小二上了茶,梁山伯和四九慢条斯理地喝着,然后再点了几个菜,等菜上了,梁山伯和四九也慢悠悠地吃着,反正要等马文才,吃那么快到时候只坐着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梁山伯已经被小二来来回回的踱步弄烦躁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喊了声结账。

看了看天色,不过也才下午两点左右的模样,按杭州到会稽的路程,马文才得下午三点多四点才能来到呢,梁山伯无奈地想:顶多等下再出去逛一下,再回来喝下午茶就是了!

谁知道他刚结完帐,正和四九走下楼梯,就见着一个人快步走进了客栈大门。

“公子!公子!!是马公子!!”四九高

兴地喊了起来。

梁山伯:“……我看见了。”

站在门口的马文才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梁山伯,笑了笑,再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梁山伯也笑着,问道。

“今天早上早起了,闲着也是闲着,就和马得出门了。”马文才看了眼四九,才开口回答着。

“我看马公子是想念我家公子吧,哈哈。”四九明显一脸的不信刚刚马文才说的话。

马文才愣了下,虽然他们是没瞒住四九他和梁山伯的关系,只是又不是私底下,有必要说的那么直接么……

梁山伯也笑了笑,问着:“你们吃饭没有?马得呢?”

马文才:“还没,马得在外面守着马车。”

梁山伯也知道他是想快些见自己,才还没吃饭,连忙又拉着马文才上了二楼那张桌子,让四九去看着马车,顺便叫马得上来吃饭。

那店小二见着梁山伯去而复返,还带了人来,想着莫非又是得吃上好几个时辰的饭?没想着马文才和马得不同,上菜后,没两三下就吃好了。

吃好后,天色也还早,还能赶路,虽然在天黑前未必能回到杭州,但还是能在半路的一些小镇休息,梁山伯和马文才就坐在了车里边,四九和马得驾着车,往杭州方向驶去。

65

65、第65章...

坐在马车里,梁山伯跟马文才说起了梁母已经知道他们关系的事,并且已经勉强能接受他们了,马文才也很是高兴,那种被长辈认可的感觉,实在是很好。

“那我需要和我爹娘说吗?”

高兴过后,马文才问着梁山伯,其实他还不想说,他现在正在读书,并还不具备赚钱的能力,况且他爹不同梁母,他爹是个有势力有权力的人,若是不接受他们,要拆开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他怕梁山伯会介意,所以才这样开口问。

梁山伯摇了摇头:“傻啊你,我那是不小心给我娘发现了,你爹娘又没发现,没事找什么罪受!”

马文才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过年时候你有没有经常出门?”梁山伯语气一转,问着马文才。

马文才想了想,道:“还好啊,除了跟着我爹去了一两次应酬,也没怎么出门了。”毕竟他爹在杭州是太守,多数是别人去他家拜年。

“哦,那个肖寿有没有经常去找你?”

梁山伯装作随意地继续问着。

马文才笑了笑,扭了下梁山伯的头,“刚开始来找过几次,不多。”

“真的?我还以为他整天粘着你呢。”想起肖寿在书院时候就经常找藉口亲近马文才,梁山伯就不舒服,况且他不在马文才身边,那个肖寿岂不是和马文才经常独chu?

“我回去后他确实经常粘着我。”马文才点了下头。

梁山伯听着撇了撇嘴。

“他也问过我年前那几天去哪了,我跟他说来会稽找你玩。”马文才继续道。

梁山伯一听,立刻追问:“那你有跟他说我们的关系吗?”

马文才:“暗示了几句,估计他听明白了,所以后来才不经常找我。”

梁山伯笑了笑,“希望他是真听明白了,若是回书院后他还经常来找你,我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