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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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祝英台很是满意地端着那碗粥拿过馒头,对着丁香笑了笑,便先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吃过早饭,同学们都走到了旁边的学堂,时间刚刚好,梁山伯刚坐下,便见着丁程雍老师走了进来。

每日上课,都必须先站起来给至圣先师孔子的画像鞠躬行礼,然后再对着丁老师行礼,礼毕,便都坐下。

“昨日学的有没有忘记啊?”丁老师很是威严,坐在前面问着。

众人都是点点头,梁山伯昨日听是听了,只是也没有太认真,边听边乱想,这时候也只是跟着大家点头而已,而祝英台则显得兴奋,坐在第一排,高喊道:“都记住了。”

丁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走到课桌中间,道:“那我便随意挑选几个人回答些问题。”

……梁山伯立刻把身子低了点下去,还要随堂抽考?不过才学个一天,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压力么!

丁老师自然是听不到梁山伯心中所想,依然走了下来,经过梁山伯时候,梁山伯头都低下去了,还好,丁老师经过了他,往后面走去。

听着丁老师从后面传来声音:“马文才。”这时,梁山伯才抬起头,转过身子,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向马文才那边。

马文才很从容地站了起来,道:“学生在。”

算很懂礼貌,丁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开口道:“马文才,马文康可是家兄?”

马文才点了点头,丁老师继续道:“他文采不错,是个不可多得的学子啊,诗书礼乐,是样样出众。”马文才笑着点了点头,丁老师继续道:“听说你们家中都是有先生教课的是吧?”

“有学过,但学生不才,还望老师不吝指教。”马文才一拱手。

嗯,还算谦虚,梁山伯在前面评论着。

看得出丁老师对于马文才的回答是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之前学过,那为师便考考你的才学吧。”

马文才依旧是点了点头,丁老师思索了会,才开口:“踢破磊桥三块石,你对下一句。”

梁山伯听着,嘴角更是不自觉翘起,哈哈,这次应该能看到这个马文才出糗了。

不过,事与愿违,梁山伯见着马文才低头思索了会,也没多久,便对上了:“融掉炎浆二团火。”

刚答出来,梁山伯听是听懂了,只是不晓得算不算好。只是又见着丁老师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一样,转头一看,就是坐在马文才旁边不远的王献之也点了点头。。好吧,看来是答得不错!

丁老师没有让马文才坐下,而是继续摇着头,开口道:“马足踏开岸上沙,风来复合。”

依然没考住马文才,低头思索了会,道:“橹梢拨残江中月,水定还圆。”

丁老师听后,拍了拍马文才的肩膀,“不错,不错。”然后便让马文才坐下。

然后丁老师又问了下就在马文才旁边不远的王献之,王献之笑着站了起来,依然很有礼貌,回答也不错,起码丁老师是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丁老师一转身,梁山伯也转了过来,听着丁老师的脚步走近,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只听着丁老师站他旁边喊道:“梁山伯。”

唉……站起来,扯出笑脸,“学生在。”

似乎是知道他爹早死,他家家境又不算好,请不起家住先生,丁老师也只是问着昨日学的论语类容:“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顿了下,丁老师才继续问道:“下一句是什么?”

要不是当着丁老师的面,他真的很想俗气地“切”一声,就问这些啊。。害得他刚还紧张了,这些他早就在初中还是高中时候早就背过了,自信地开口:“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丁老师也点了点头,继续问了两个论语里面的问题,梁山伯也都轻松地回答了出来,然后丁老师便满意地让他坐下,随意地又抽选了几个同学起来问,都还可以,之后才开始上今日的课。

接下来又是读论语时间,翻开书本,字都认识,梁山伯便和大家一起读了起来。

还没读完,就听到祝英台开口,“老师!”

众人停下,见丁老师问:“祝英台,怎么了?”

祝英台站了起来,道:“老师,学生对孔老夫子的话有不同的见解。”

众人一愣,包括丁老师,这祝英台,是要反驳孔老夫子的话?梁山伯低头想了想,看了看刚读过的论语阳货,一行字写着“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便大概知道祝英台要说什么了。

丁老师也没多想,对着祝英台开口道:“哦?你说说看。”

祝英台道:“学生认为,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这孔老夫子却将女人视同于小人,这对女人太侮辱太不敬了!”

丁老师听后,倒没有太多想法,估计认为祝英台只是不懂而已,便教育道:“孔老夫子周游列国,见多识广,他这是有感而发罢。”

祝英台听后,仍有些不忿,继续道:“但这么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然后又开始列举女贤才的一些付出,如嫘祖栽桑养蚕,孟母三迁,甚至连女娲补天这种传说的都给说了出来,最后道:“难道她们的付出会输给男人?”

虽然一直觉得这个祝英台不顺眼,但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没有男尊女卑思想的梁山伯,这时候也觉得祝英台说的不错。

不过丁老师和在座其他同学则不是这么想了,特别是丁老师,立刻就回道:“自古红颜祸水,有不少祸国殃民的。”说着妹喜、褒姒、妲己如何祸国。

当然,祝英台不服气,立刻走上前,道:“老师,学生认为这些都是偏见,明明都是那些君主无能,亡国后却都把责任都推卸到女人身上,学生真为她们叫屈啊!”

看着祝英台这样,丁老师火气也有些上来,立刻指着身后的孔夫子画像,斥道:“这是孔夫子所教,不容置疑!”

祝英台却仍然没有示弱,依然在那边和丁老师争论着。

梁山伯看了看周围学生,只有肖寿一人在为祝英台紧张,其他学生都轻声说着一些不赞同祝英台的话,梁山伯没参与,继续兴高采烈地看着丁老师和祝英台在吵架,先不说这比上课读书有趣多了,要是因为祝英台这么一吵,然后丁老师把她赶出学院,那他和祝英台,自然就减少了以后两人化蝶的几率!

哈哈,吵吧,吵得厉害点吧,把这个祝英台赶回她家更好!

果然,前面丁老师的脸越来越绿了,听着祝英台说着不能读死书什么的说法,大声怒斥道:“放肆!书本里所记载的,句句是圣贤之言!岂是你能污蔑的!”

祝英台不懂看脸色,依然站在那边,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道:“虽是圣贤之言,但时过境迁,或许有不合时宜之chu!”

“大胆!你竟敢顶我?你眼中还有我这个老师吗?!”

一声怒斥下来,祝英台似乎也有些清醒了,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束,才抬头一脸惊恐地道:“学生不敢,学生只是想跟老师讨论一下。”

“住嘴!还有理由?罚你抄论语学而篇,明日交不上来,你便也不用来上课了!”看了眼众人,“下课!”

说着,丁老师便直接走了出去。祝英台仍然站在那里,一脸恐慌,同时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