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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紧紧夹住的软管也没有流出一滴多余的液体。

他笑嘻嘻地伸手捏住导尿管露在阿狼阴茎外面那头,往上扯起来轻轻晃了晃。

“唔……嗯……”阿狼的呻吟很快就变得黏着而暧昧,他可以很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尿道内壁正在和尿管进行最亲密的摩擦,而这种令人不适的异物感让他无由有些紧张。

“阿狼啊,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徐扬说话间又用手握住了阿狼的整根阴茎,他的手掌不算小,可是却也只能勉强裹住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棒。

徐扬的话让阿狼的心头一颤,他挣扎抬起头,尚未被遮住的双眼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看向了面前这个笑嘻嘻的年轻人。

“接下来,陪我玩下一个游戏吧。”徐扬拿起眼罩为阿狼戴上,在和对方那深沉的目光撞上的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这双眼,好像也可以很温柔。

第27章边缘强取潮吹

绳索的捆绑时间一般不会很长,徐扬考虑到阿狼被自己堵着嘴无法有效做出沟通的情况,干脆解开了对方那身粽子似的捆绑。

果不其然,就如徐扬想得那样,绳子一解下来,阿狼的双手也软了下来。

他替对方揉了揉手臂,算是活了活血脉,然后转身又从那堆道具里摸出了几副皮铐和分腿器。

阿狼的胸腹缓慢地起伏着,他看不到说不出,甚至也不在意徐扬接下来还要怎么玩弄自己,他相信,这小子肯定会满足自己的。

很快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折了起来,一副皮质的镣铐将他的脚腕和大腿根部紧紧捆在了一起,

“唔……”这个姿势对阿狼来说不算太舒服,他下意识地刚把头抬起来,却听到徐扬满怀笑意的声音。

“别紧张。只是把你绑成个方便操作的姿势而已。”徐扬说着话,拿起一根分腿器绑在了阿狼的腿间,强迫他敞开了下身。

接着,徐扬把阿狼暂时自由的手也拉下来拴在了分腿器上,看着被自己捆得像个螃蟹似的阿狼,徐扬又不怀好意地推了推阿狼嘴里那颗撑得他唇角发痛的口球。

“这位施主,西天取精就要开始了,极乐世界在等着你。”徐扬伸手摸了摸阿狼那颗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充血饱满的龟头,悄然摁开了之前停止的跳蛋开关,阿狼的后穴里立即传出了一阵蜂鸣,这让他羞涩而愤懑地呜咽了起来。

尽管阿狼的尿道里插着导尿管,但是这并不影响徐扬对他进行强取。

他先将之前固定在阿狼龟头上的跳蛋拿了下来,然后将润滑液涂抹在了对方的阴茎上,最后还特意在阿狼的肉棒根部和冠沟处各自绑上了一根延时圈。

“为了今天的游戏,看样子你也准备了不少存货嘛?”徐扬一手揉着阿狼被套在皮套里的阴囊,一手开始撸动对方的阴茎。

“唔唔……”阿狼很快就忍不住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呻吟,在徐扬替他自慰的同时,他也可以感到插在尿道里的导尿管正在摩擦着自己脆弱的内壁,那可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手掌和阴茎之间的套弄发出一阵阵暧昧的水声,徐扬一边替阿狼自慰,一边却也注意观察对方的表现。

大概是之前就消耗过大,加上现在前后都受着刺激,阿狼被胶衣绷得紧紧的胸口用力地起伏着,被塞堵得满满的嘴里也发出了艰难的喘气声。

徐扬享受着阿狼这样被动的反应,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以至于那根插在阿狼阴茎里的导尿管都晃动不已。

因为有延时环和阴囊皮套的缘故,阿狼虽然感到自己的阴茎被徐扬玩得发硬,却一时半会射不出来,不过被持续刺激带来的快感却也让他感到了满足。

但是就在阿狼腿根抽搐,即将濒临高潮之前,徐扬的手停了下来,连带着他后穴里按摩前列腺的跳蛋也停了下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不满足感顿时席卷了阿狼的全身,他抗议般地发出了一声闷吼,就连那根孤独傲立的阴茎也随之抖了抖。

“阿狼,你就这么想要射吗?”徐扬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阿狼的龟头,他知道对方此刻必定恨不得能射自己一脸,可是这场游戏,可从来不是m说了算。

如果阿狼能说话,他恐怕要把徐扬臭骂一顿,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只能乖乖地含着徐扬的袜子,咬着那颗让他牙关发紧的口球从嗓子眼里发出无可奈何的哀鸣。

“叫得这么可怜,不满足你好像也不太好哈。”徐扬握住了阿狼的阴茎。

这一次,他将阿狼的阴茎套弄到再次濒临高潮之前,又贱兮兮地松开了手。

阿狼绝望地挺动着腰,却因为骤然停止的刺激而无法畅快地射出精液,而他的呻吟声里也开始弥漫着痛苦了。

他意识到徐扬到底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了,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取精,更多的是让自己明白他此刻连高潮都被控制在对方的手里。

“阿狼,插着导尿管你都能硬这么久,你是不是真的很贱?”徐扬轻轻拍打着阿狼硬梆梆的阴茎,他鬼使神差地就用上了侮辱性的字眼,他甚至忍不住开始幻想起头套下那张脸会是如何的表情:愤怒还是尴尬,抑或是享受。

“呜……呜呜……”阿狼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不得不忍耐徐扬给他的折磨,被强制迫上高潮的边缘,又被毁掉高潮,就像是一个只能任人摆布的玩具。

这种屈辱而无力的感觉,对于一个m来说,简直酸爽。

随着阿狼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近乎扭曲呻吟,徐扬满意地看到阿狼含着导尿管的马眼缝里缓缓地流出了些许精液,对方的高潮虽然被强制打断,但是生理反应却仍在继续。

“看样子我们又可以继续游戏了。”徐扬嘿嘿一笑,将手又伸向了阿狼的阴茎,在他握住对方的那一刹,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阿狼的身体狠狠地挣扎了一下,那也是对方唯一能作出的抗议了。

虽然是不畅快的射精,可是阿狼的身体仍不可避免地迎来了高潮后的不应期,在这个时候去刺激龟头,无疑是一种酷刑。

而徐扬就正在为阿狼施加这样的酷刑,他用手掌包裹着阿狼的整颗龟头,指腹时而擦过对方敏感的冠沟系带,时而又在对方的马眼左右徘徊。

无法言喻的难受感让阿狼逐渐失去理智,伴随着徐扬一波强过一波的刺激,他的腿根开始抽搐,上身不停地想要坐起,然而严实的捆绑以及那根该死的分腿器将他所有的挣扎都变得徒劳无益,尽管他的呻吟声中开始带上了脆弱的哭腔,尽管他因为过度挣扎而呼吸困难,可是却只能继续忍受这几乎没有尽头的酷刑。

就在阿狼感到自己被折磨得神智都要丧失之时,那残忍的折磨突然停下来了,他骤然浑身瘫软,鼻腔急促地喷出一股股热气。

徐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