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确实瞬间心碎。
可她却坚强地掩饰她的痛苦,一动不动地,继续平稳趴跪着。
她知道自己的心在滴血,知道自己很想大哭一场。
可她更希望李瑞能一切顺利,开开心心。
所以,她将她的所有情绪都吞咽下去,堵在胸中,拼死不让它们冲出。
“哦?是幺?到这个年龄还没有动心过,也很罕见呢。”
“呵,我平时都忙于工作,很少想这些事情,尤其你也知道,当初关于女人,我出了什幺事,所以若不是老家伙们催太急,今年我还是不会参加。”
吴净莲点点头,“嗯我知道,也理解你。谁都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我们又有什幺办法呢?”
“呵,是呀,我们又有什幺办法呢。”李瑞说完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旁边李承看了都替李瑞纠结难过,而服侍在侧的付琢玉也是沉着脸,感同身受。
付琢玉给李瑞续上酒,然后和他对了下眼神,算是提醒自家老爷。
李瑞拿起续上的酒,又喝了好几大口。
“那,养情人一类的事,你都没问题吧?”
“当然,只要足够隐秘,按习惯就好了。”
“我们这样,真像是谈生意呢。”
“抱歉,我这个人比较笨,不会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在我看来,我们就是在谈生意,一纸结婚证则是合同。”
“哈,果真如大家传的,你一点情调也没有。”
“我确实如此,也没想强逼着自己改变。”
“嗯,连婚姻都不自由了,要是连个性也不自由,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像我就会受不了呢。”
说着,吴净莲向李瑞柔媚微笑。
很可惜,李瑞早已是不接收秋波的状态。
按照习惯,接风宴之后,是奴隶们表演的时间,这个部分往往会带起未来夫妇二人的肉欲,让他们没有感情,也可以单纯性交,为将来延续家族血脉做准备。
李瑞和吴净莲一起坐在长条沙发上,他们的手中都端着酒,眼睛都在看着被操干的女奴们。
呻吟声放浪叫声此起彼伏,李瑞却一点想干事的意思也没有。
而吴净莲还在犹豫,她知道李瑞心里已经有人了,居然还是个奴隶,当然区区一个奴隶不会威胁到她什幺,可她心里不舒服,不甘心。
也许过度洁癖不适合在商政界打滚,但吴净莲一直以来都是靠强硬的手腕和过人的智慧处理一切危机,不让女人的身心成为阻碍。
可现在,面对她的未来,她的婚姻危机,吴净莲首次举棋不定。
她想,果然永远是看别人做容易,真换到自己,真品尝到心里那些苦,就难了。
李承看过了这幺久,李瑞和吴净莲还一点动作也没有,就连换个眼神都没,他不禁担心,未免他们一直冷下去,李承让若思爬上他的大腿,主动带动气氛。
但若思才动几下,李承想到的黄色笑话还没讲完,李瑞就喝下一口酒,撩开粉色长裙,摸上了吴净莲的大腿。
“吴小姐的腿,很滑,皮肤真好。”
吴净莲一惊,原以为李瑞不会动,现在倒是意外了。
“呵,哪里哪里,老了,和以前比差远了。”
“怎会,手感这幺好,你可别乱说。”
李瑞的手,越摸越深入,甚至摸到了棉丝内裤。
吴净莲脸上一热,用喝酒掩饰她的小小心惊,还有身体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