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全身都趴伏在被他蹂躏的娇弱身躯上,紧贴着,只有腰臀在疯狂摆动顶撞。
昂贵西服因他少有的紧密动作,与林雪下意识的抓扯而满布皱痕。
李瑞很少这样贴近奴隶,很少操得不顾形象,忘乎所以。
他从来都是冰冷地虐,冰冷地操,在任何时候都维持他高高在上,不可碰触的神之形象。
但现在,他的屁股疾速摇摆,性器疯狂地大进大出,原本梳理整齐的额发已经因激烈动作而松散,随他的抽插规律晃动。
李瑞的情欲确实被林雪挑出了。
而林雪的意识已经渐渐趋向朦胧,她的手,明明无力,却好似在坚持什幺,抓扯着李瑞的脖颈肩膀不放。
快感已经逐渐逼上顶峰,李瑞却不想给林雪高潮。
这样野蛮单方面的享乐,新奴很少能被操到高潮。
尤其李瑞没有任何抚慰动作,没有任何引导刺激。
但当大股精液灌入林雪的花心,冲涌进子宫,李瑞还是感到紧裹自己的阴穴猛烈收缩,一阵阵缩紧。
林雪的身躯似痉挛般猛地震颤数秒,趋向虚弱的呻吟自很久没有闭合的口中流出,含混不清。
林雪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高潮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令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起来像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色块堆叠。她感到暖意,暖流,感到自己像随海浪起伏,突然一个大浪袭来,她漂起很高,也坠得很快。
麻痹的感觉,由疼痛主导,自下方传来,蔓延着。
一直坚持的手终于放下,林雪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李瑞有些生气,因为事情没有按他的预想发展,他没想给林雪高潮,但她却得到了。
奴隶不该得到主人不想赏赐的东西。
“你这只下贱的,淫荡母狗。”
李瑞盯着林雪意识渐轻,带有茫然的脸,挨近她挤满泪水的眼沉沉说着。
抓住瘫软的双手,扣紧手腕,李瑞再一次开始动。
这一次动作很慢,但幅度却更大。
龟头在精液的润滑下一次次冲击子宫颈。
李瑞用他的性器惩罚林雪,给她加倍的疼痛。
但林雪的反应已经不像之前激烈,她被李瑞撞得一下一下晃动,仅此而已。
双腿慢慢放倒,没有力量支撑,便呈平放的不完整m型。
精液在肉棒的抽插下逐渐溢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许多,部分则再被捅回。
林雪成为李瑞的精液肉罐,在她大开的腿间,那艳红湿润的的肉穴盛满李瑞的精华,被再度粗壮的性器撞击翻搅着,成为黏糊糊的浆团。
肚子被灌满了,烫热的,流动的,在侵犯着,林雪觉得她在被精液侵犯,无法逃脱。
李瑞干了很久,欲望好似源源不断涌出,快速扩张,林雪的穴因充满精液淫水而湿滑,却依然紧致得近乎无法忍受,太舒服了,李瑞刹不住,因为实在太舒服了。
之后李瑞又射了两次,中间几乎没有休息。
在最后一股精液全数灌入已近饱和的子宫中后,李瑞终于瘫倒在少女身上,粗喘中他仍紧抓细弱手腕,哪怕那双手腕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任何反应。
李瑞知道他这次干得毫无节制,哪怕是他,要恢复体力也需要一段时间。
他趴在少女身上,呼吸间可以闻到少女所散发的香气。
融合汗水与情潮的独特香气,让李瑞感到放松,也沉醉其中。
他觉得可以就这样睡着了,一定能睡得很好,也许还会做个美梦。
性器还插在满是精液,黏稠混乱的小穴中,李瑞竟舍不得抽出。
太累了,也太舒服,那一根在里面,温暖又安心,像在冬日里,蜷缩在热烘烘的被窝里熟睡一般,舒适惬意。
可以称得上美好的感觉。
李瑞的眼闭上,他想,也许真的要这样睡着了。
事实上,他确实睡了一段时间。
不过也不完全算是睡,而是一种虚脱后的迷茫状态,短暂休息。
再怎幺放纵,“神”也不会允许自己睡在奴隶身上。
醒来之后,准确说,是起身退出沾满黏液的性器,并用手帕擦干净之后,李瑞才发觉林雪的异常。
“喂,喂!”
叫过两声,李瑞轻拍林雪的脸。
林雪还是紧闭眼,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李瑞发现林雪的身子在微微发颤,像肌肉痉挛。
“喂,七十七号,七十七号!”
李瑞又拍了拍林雪的脸,少女依然毫无知觉。
站起身将衣服整理好,李瑞走到壁炉前拉动摇铃。
很快,敲门声响起,不需要回应,付琢玉打开门,走入活动室,恭恭敬敬地站在离李瑞三米的地方。
“请问老爷有什幺需要?”
“七十七号晕过去了,带她去医疗室,让医生好好检查。”
“是,老爷。”
“通知娜娜,准许七十七号休息两天。另外告诉厨房,给七十七号准备一些补品,她身子太弱了。”
“是,我即刻去办。”
“嗯,去吧。”
付琢玉半鞠躬后抬头,突然发现有什幺不对。
“老爷,您的衣领脏了。”
“嗯?衣领?”
听付琢玉提醒,李瑞拉扯衣领,碰到后颈,突然一阵疼痛。
“嘶……”
“老爷?”
“怎幺回事,突然觉得脖子后面有点疼。”
付琢玉走上前,仔细看以为是脏污的地方,经过辨认,他惊觉那是已经变暗的血色。
“老爷,您受伤了?”
“受伤?”
听到这话李瑞疑惑眨眼,见付琢玉的惊讶神色,李瑞又摸了摸后脖颈,确实那里在疼痛,不是错觉。
“老爷,请您脱下外衣。”
李瑞自己看不到衣领,也知道付琢玉不会玩笑,于是他脱下西服上衣,反正这件上衣已经皱痕满布,一时半刻是进不了李瑞的衣柜了。
付琢玉将灯打开,活动室瞬间明亮,包括晕倒在地,一片混乱,下方还在溢出乳白的林雪,也清晰展现。
明亮之后付琢玉更加惊讶,因为在李瑞的衬衣立领右后侧,有一大块血红色。
“老爷!”
看到付琢玉的神色,李瑞觉出不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不远处等人高的墙镜。
看到立领上的血红,他也惊讶了。
快步走到镜子前,李瑞解开衬衫领子,拉扯开,微微扭身。
镜子中映现的,是数道尤然染血,深可见肉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