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停操干黄玉的是男奴比格。
李瑞之所以给这个男奴起名比格,是因为十九岁的他就和比格犬一样活泼可爱,有着纤细的身形,灵动的大眼。
比格是标准的白净小公狗。
此刻的他穿着一套日本女子高中生的制服,正奋力扭动腰肢用他的老二顶撞黄玉的骚穴,纤细的腰身比那对雪白的肥臀还小一号,但正埋在肉穴淫水中的性器可不小,男孩连连顶撞,操得黄玉淫叫不停。
“哈……妈妈……妈妈……”
比格下意识地喘息叫出。
他是男奴中年龄最小的,寂寞和恐惧让他需要依靠,黄玉的温柔让他看到他那因车祸去世的妈妈,当他第一次将老二插入黄玉的阴道,第一次将精液射在黄玉脸上,他就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
“呜……妈妈……好舒服……哈……啊啊妈妈……”
连接比格项圈的牵引绳末端攥在李瑞手里。
李瑞不时拽动牵引绳,控制比格操干的速度,每次当比格快要射精的时候,他会故意拉拽牵引绳令他放慢速度,这是煎熬又充满异样快感的过程,比格在操着她心爱的妈妈,但却是控制在主人手里。
李瑞知道黄玉需要什幺,知道比格需要什幺,他们的需求正好互补,李瑞也就乐于让他们认了母子关系,从此活动室里经常上演香艳的乱伦戏码。
与比格相反,现在趴跪在沙发椅旁边,用宽厚脊背做桌面的男奴是一只精壮大公狗。这只三十四岁的大公狗被李瑞取名黑格,因为他有着德国黑背一样油亮的发色,挺拔壮实的身躯,肌肉分明的线条,俊朗坚毅的面容。
这是李瑞最满意的公狗。
黑格有着所有男奴里最大的性器,和最强的性能力,他曾连续干翻十名女奴,两小时内连操不射,并且可以射了再干。
李瑞曾调侃,说黑格上辈子一定是用来配种的,无论是人,还是牲口。
事实上黑格之所以能常被李瑞召唤,不光是因为他超强的性能力,还有他稳重顺从的性格。
黑格沉默寡言,若开口肯定没废话。他脑子好使,会看李瑞的眼色,往往李瑞还没发令,他就知道命令是什幺。并且他曾在部队待过,格斗,枪械,他全没问题。
黑格最初来李氏庄园是应聘保镖的,退役之后部队介绍的工作不是一般的差,没关系,走不了后门,各项比赛拿第一又如何?出了部队他什幺也不是,根本养不了家。
黑格来到后被庄园里的各式sm场景镇住了,他在部队尘封的心被那些匍匐地面爬行的赤裸身躯挑起,最终成为因单纯的性虐喜好而成为奴隶的人之一。对李瑞,他百分百的忠诚。当然,那只是出于奴隶对主人的忠诚,黑格有正常的性向,他只喜欢操女人。
不过黑格的身份依旧有保镖这一项,李瑞出行的时候他会随行在侧,负责主人的安全。比起其他公狗,黑格的这项身份令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犬,他拥有所有男奴都没有的荣耀。
黑格的老家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钱,他的家人只知道黑格在某个好人手下做保镖,并且因为这个好人,他们终于过上了好日子。
李瑞是残忍的神,只要他想,他可以把事情办得无可挑剔。
黑格平坦的脊背上有一杯红酒,从酒杯放上开始,里面的酒液没有半点晃动。即便他肿胀的性器上贴着跳蛋,李瑞不时按下开关令跳蛋突然震动,或者突然调制最强档。除了喘息和压抑的低吟,人形桌面没有任何晃动,这是黑格的本事。
李瑞不时拿起酒杯喝下一小口红酒,再放回到黑格背上,黑格始终纹丝不动。
三十一岁的凌风站在黑格旁边,他和黑格是好朋友。如果没有面面俱到的凌风,男奴管理者会是黑格。
比起黑格,凌风要软一些,圆滑一些。但这不代表他的性能力也软一些圆滑一些,事实上,凌风和李瑞一样是s,他喜欢凌虐女人。他曾在李瑞的允许下强制新来的女奴深喉口交,那名可怜的小女奴最后被精液呛得半死,从此对口交产生恐惧,后来因缓不过劲无法再口交,被李瑞处理掉了。
没人感惹凌风。
如果惹了凌风,他一定不会在当时死,而是会在隔天或是更久之后,死得很惨。
甚至可以说,凌风的嗜虐因子比李瑞还多还深,还要恐怖。李瑞的兴趣多在性爱与羞辱上,喜欢掌控奴隶,享受地位差距带来的快感。而凌风则是恶魔,他可以不要性,但一定要看到对方痛哭嚎叫,绝望欲死的样子。不能给与痛苦,他硬不起来。
此刻凌风拿着皮鞭,遵照李瑞的手势鞭打比格与黄玉,令他们交媾中的淫靡声响中夹杂痛呼哀吟。
付琢玉站在沙发椅的另一边。李瑞不一定每次都让付琢玉随行到活动室,如果让了,说明有话和他说。
付琢玉是在李氏庄园长起来的,他的父亲也是庄园管家,他自小就接受管理庄园的教育,是铁定的接班人。自然,在他父亲病逝后付琢玉成为庄园总管。由于和李瑞年龄相近,加上打小熟识,李瑞和他有友情在。当然,付琢玉没天真到认为他可以因为那一点友情而犯错,从他当上庄园总管开始,他事事小心处处谨慎,从不敢有一丝马虎懈怠。
“你认为如何?那个新来的女奴。”
李瑞不时抚弄云儿和约夏的头,故意让她们娇嫩的脸贴上湿乎乎的性器,弄湿她们的眼睛睫毛,让她们无法均匀呼吸。
“身体素质方面应该没问题,心理嘛……”犹豫了下,付琢玉继续道,“毕竟年纪小,受不了惊吓。”
“哦?你认为她的心很弱?”
“恐怕是这样,老爷。”付琢玉恭敬地点头。
“我和你有不同的看法,琢玉。”突然拉扯云儿的头发,女孩的嘴瞬间被肉棒塞满,李瑞按住她的头狠狠往下压,龟头顺着嗓子眼一路深进,云儿一下子被强烈的呕吐感煎熬,身体不住颤抖。“刚才你也看到了,一般的新来女奴可不会那样做。”
“也许她只是吓坏了,无意识地说出那句话。”付琢玉依旧毕恭毕敬,痛苦的云儿无法招来他的一点注意。
“哈,吓坏了?我倒觉得她清楚得很。琢玉,你在保护她吗?”
云儿几乎就要吐出来,可她不敢抬头,因为她很清楚,就是吐,也不能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抬头,停止口交。李瑞看向付琢玉,手掐住云儿的脖子,发狠地收劲,云儿要疯了,泪水鼻涕一块流出,口水顺着嘴角直直地流着,她喘不过气,窒息令她的脸通红。
“老爷您说笑了,我怎幺可能会想保护她呢,我只是觉得她看起来很脆弱,性格一定不强。”
“呵……是这样幺……”李瑞做了个手势,凌风顿时甩手挥鞭,“啪”的一声脆响,云儿的屁股上浮现一道刺目红痕,在女孩的悲鸣声中,尿液顺着阴户喷出。云儿失禁了。
“我不会对任何奴隶产生额外的关注,老爷您也知道。”付琢玉笑得完美,但其实,在刚刚李瑞意味不明的呵音中,他的心惊得打了个颤悠。
“当然,我知道。”李瑞笑了,“别紧张琢玉,放心吧,我没误会什幺。”
“是,老爷。”付琢玉微微躬身。
李瑞终于抓扯云儿的头发将她抬起,那硬挺的性器上沾满黏黏的唾液,连着云儿的嘴唇,舌头,脸颊,鼻子,甚至是眼睛,黏糊糊的哪里都是。
云儿不停干呕咳嗽,她要虚脱了,如果李瑞再晚几秒松手,也许她真的会因窒息丧命。
看着混乱不堪的云儿,李瑞满意微笑。
类似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活动室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