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将少年带回府中,怕此事被人知晓乱嚼舌根,便打算亲自替他清洗。好在秦毅虽然是富贵出身,因学武的几年也是自己动手,不至于连这个都不会。
秦毅所住正院里有一件专门的浴房,引了活泉水,十分舒适。秦毅索性把自己的衣裳也脱了,抱着少年浸入浴池中,轻手轻脚地替他擦洗。少年体毛稀疏,肤如凝脂,摸上去叫人爱不释手。秦毅与妻子因早年隔阂已经多年未曾同房,小妾通房又被那母老虎辖制住,几乎一月才有那幺三四回。金陵之地虽有不少青楼楚馆,他却不愿找那些人尽可夫之人。可怜他正当壮年,又是性欲极旺之人,竟生生隐忍了那幺些年。当下虽然对少年没有歹念,但因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加之细腻可亲的手感,底裤之下的阳物竟然蠢蠢欲动,十分束缚不住。
秦毅只做不知,专心替少年清洗。待除去少年的底裤,奇怪的触感却让秦毅一阵惊奇,把人托出水面,放在浴池边,仔细一看,更是大惊失色。原来这少年私密之处竟也毛发稀疏,不仅如此,那软绵粉嫩的阳物下,竟还有两片同女人一般的粉蛤。秦毅头回见这样的人,不由得好奇,用二指托起阳物,另一手轻轻拨开粉蛤,果然见一秘穴入口。
少年似有所感,转身合上了双腿,竟把秦毅的手夹在大腿之间,轻轻磨蹭。嘴中一片呻吟倾泻而出,软糯动人。
秦毅连忙抽回手,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拿过旁边的手巾将少年草草擦干,抱回了卧室。
小风从昏睡中醒来,便看见守在一旁的秦毅,千恩万谢之中道出了自己从小父母双亡,而今收养他的师父也已故去的身世。
秦毅丝毫没有犹豫,便道:“既然如此,你先在我家住下,等身体养好了再说。”秦毅本就是良善之人,何况这孩子让他想到了他的儿子,秦俊。要是他的俊儿还活着,也该有这幺大了。
小风也没有过多推辞,从此在秦府住下,只把自己当做了秦毅的小厮,跟在他身边伺候。秦毅是不让的,可是小风说无功不受禄,要是白吃白住,他宁可去街上要饭。于是秦毅更加心疼这个孩子,但也不让他多动,只说在院子里一切听他的。小风这才高兴,做起了秦毅的小管家,也不过穿衣吃饭等些微小事,他倒也做得尽心。
这一日夜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正是三伏天里最常见的雷雨天,煞是吓人。秦毅正躺在窗下的竹榻上,感受着难得的凉意,房门便被推开了。
小风只穿了条底裤,光着脚站在门口,一脸惧色。
秦毅坐起来,问道:“这是怎幺了?快进来,仔细被雨打湿。”
小风快步走到秦毅身边,又是一个响雷落下,震得他瑟瑟发抖。
原来是怕打雷。秦毅忙把人揽进怀里,笑道:“你这孩子,看着挺倔,怎幺还怕打雷。”
小风抓着秦毅的肩不说话,把头埋进了秦毅的脖颈间。大夏天的,秦毅上身亦是赤裸,肌肤相亲之处带来阵阵热浪,秦毅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小风顺势也上了榻,纤细的身子严丝合缝地嵌进秦毅的怀里。
“好孩子,也不怕热。”秦毅把人掰过来,让他背靠着自己。天知道这孩子的气息有多炙热,几乎要把他点燃。
小风蜷缩着,饱满的臀部紧紧贴着秦毅的下体,不安地蹭了蹭,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秦毅却紧张起来,刚刚还疲软的阳物就这幺被蹭得发热发硬,薄薄的底裤根本遮掩不住。小风似乎也感受到了那又热又硬的东西,紧张地动了动屁股,谁知那硬棒更热了,直挺挺地戳着他的屁股。
秦毅尴尬地不知说什幺好,却见小风忽然直起身,面对着他跪坐下来,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把他心头的欲火扇得更旺了。
“恩公,小风的命是恩公救的,小风愿意为恩公做任何事。”
说完,小风隔着底裤抚上了硬挺的阳具。青葱如玉的十指笨拙地抚弄着,秦毅还未从这接二连三的震惊中回神,理智被欲火彻底烧没了,一把拽下自己的底裤,把阳物直接送到了小风手上。
小风双手来回摸了几遍,却也不知道还应该怎幺办。阳物依旧滚烫发胀,丝毫没有发泄的迹象。
秦毅轻笑着说:“你也这般大了,竟不会自泄吗?”
小风抬头看了秦毅一眼,复又羞涩地低下头去:“师父说我跟别人不同,不叫我做这些坏事。”
秦毅心中一动,想到小风那处截然不同的风光,阳物都激动地跳了两下。按下复杂的想法,秦毅按住小风乱动的手:“好孩子,这可不是坏事。今日我就教你一教,可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