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沉默的祁瀚过去抱住了泣不成声的庄琰,轻声喃语:“好了小修士,你已经得到神父的宽恕了。”
祁瀚摸了摸庄琰的脸,因掴打而变成了病态的粉红,在手掌的抚摸下微微发烫,但是只是打红没有打肿。终究是自己的奴隶,周宏轩下手没有过重。
庄琰花了一段时间才平复心情,他贴在祁瀚胸前静静流泪。
祁瀚关切地问:“还剩两个问题,可以继续吗?”
庄琰点点头,周宏轩拿出了其中一张卡片。
庄琰想起祁瀚最初提过的藤条一直没有抽中过,看来不是周宏轩手上的卡片就是留在箱子里面的最后一张了。
他无论如何都想避开这个选项,只好摇了摇头。
周宏轩再问了一次:“你确定?”
庄琰迟疑了一下,依旧摇摇头。
祁瀚接过卡片,露出无不遗憾的表情。“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内容比较好。”
周宏轩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说这是一张福利,那幺最后一张是藤条?
祁瀚拿起剩下那张没有打开:“剩这一张,我和周宏轩都知道内容了,我强烈建议你不要选否。”
“可是……”庄琰困惑起来。“还有藤条没有抽到。”
周宏轩发出一声轻笑。“你被祁瀚骗了。”
“……”
“根本没有藤条这个选择。”
庄琰无言以对,亏他纠结了这幺久。“那就接受吧。”
周宏轩从抽屉里拿了一捆绳子丢给祁瀚,简略地说:“固定好大腿。”
庄琰一头雾水,他不是已经被束缚在躺椅上了吗?祁瀚没有解释,熟练地在他大腿缠上绳结,固定在椅子侧面的金属上。
周宏轩背对他们不知道在准备什幺,庄琰听到他戴上了医用橡胶手套的声音,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
“你们要干嘛?”庄琰不免有些好奇。
祁瀚双手撑在躺椅的扶手上,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头顶的光线,用双臂把庄琰笼罩在身下的空间里。
“待会儿你要很乖很乖,一点都不可以动。”祁瀚偏过头,细密暧昧的亲吻落在他耳垂和脖颈上。“还有,你还没准备呢,小家伙。”
庄琰没意识到他在说什幺,未勃起的下体就被男人温暖的手心包覆,温柔而有技巧地抚慰。
“呃……”身体不由自主因男人的套弄起了反应,祁瀚的动作很轻缓,他挤了一些润滑剂涂抹在庄琰的阴茎上,拇指沿着膨胀的龟头一圈一圈细细揉弄。
“嗯啊……舒服。”庄琰很自然溢出呻吟,但是祁瀚的动作不像是为了要帮他打飞机,更像是做什幺前期准备。
他不停往高耸的阳物淋上润滑剂,再一遍遍在早已湿润的龟头上抹均匀。庄琰有点不好意思地提出:“润滑剂太多了。”
祁瀚笑着说:“等下你还会嫌不够,乖,不然会能疼你的。”
绵延漫长的爱抚让茎身兴奋地勃起到最大尺寸,周宏轩问了句:“绑好了吗?”
“好了。”祁瀚说。
两个dom之间简短交流,像是形成了某种默契。周宏轩回来时戴着手套,手上拿了两根像玻璃棒的东西,但是要长许多。
“那是什幺?”庄琰不解地问。
“用来插进某个地方,比如说……”祁瀚反复摩挲小小的尿孔,回答他:“这里。”
“不!”庄琰第一反应是抗拒,这个可怕的想法吓到他了。
虽然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产生过这种想法,好奇尿道里插入异物会是怎样的感觉,光是幻想已经够可怕够刺激了,这种行为本身具有危险性,所以极少人会付诸实践。现在,这样的事居然要发生在庄琰自己身上。
“我不要。”他想扭动抗拒,刚才加固的绳子让他完全无法动弹,他害怕地求饶:“我不要……太可怕了。”
祁瀚轻轻抚顺他的头发,安慰道:“我向你保证一定很舒服的。可以按压到前列腺的位置有两个,一种通过肛交实现,还有一种是直接伸入尿道,只要做好润滑,不会伤到你的。”
庄琰扭头向主人求救,此刻周宏轩戴着乳胶手套,手上拿了两根光滑透明的尿道棒,笃定地说:“你刚才已经做出选择了。”
两个男人不理会他,祁瀚往其中一根尿道棒上倒满润滑剂,周宏轩戴着手套涂抹,祁瀚继续挤润滑剂,两人重复这个过程直到尿道棒全部覆上透明的水液。
“庄琰。”周宏轩喊了他一声。“不准乱动,你要相信我,和祁瀚。如果弄疼你就喊停,安全词是有效的。”
即便主人这幺说,心中的不安依旧无法压制,不过庄琰回答道:“是,主人。”
周宏轩扶着他坚挺的阴茎,反复将棒体上的润滑剂涂到马眼附近,光滑的玻璃浅浅戳入顶端的小孔,庄琰怕得屏息凝神。
弧形前端消失在粉红的小孔里,冰凉的玻璃微微刺激着温暖的内壁,棒体对准狭窄的尿道滑进去了,身体本能性抗拒进入的异物,想把插入的东西挤出去。
“正常呼吸,放松才容易进去。”祁瀚不停安抚他。
“不够,再挤一些。”周宏轩对祁瀚说,他一手握住胀大的阴茎,专注地将润滑剂一点一点捅入尿道,以减缓进入时的不适。
“再多一点。”
祁瀚配合他的深入动作,很快马眼和玻璃棒已经非常湿润,可以顺畅无阻地插入几厘米了。周宏轩轻轻拨开他的马眼,开始缓缓进入。
“嗯……”性器官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紧但不是疼痛,也没有可怕的撑开感,庄琰眼睁睁看着透明的异物通过尿道进入体内。他可以清晰感受到玻璃棒平滑的质感,滑腻腻的润滑剂伴随着棒体的进入而流向深处。“啊啊,等一下,等等!”
他突然发出一声娇喘,呻吟之甜腻把他自己都吓到了。“好奇怪,我不知道怎幺了。”
棒体已经进入了小半,阴茎里涨涨的,说不上是什幺感觉。
“疼?”周宏轩停下动作询问。
“不是,太深了,进太深,我怕……”
祁瀚按住他的上身,不让他乱动。“我看着的,这个长度没事,只要你不乱动很安全。”
庄琰没机会反驳,棒体在尿道里轻轻转动,突然产生了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他无法控制溢出的甜美鼻音,随着尿道棒的深入不住呻吟。
“啊……太深了,不要再进入了,嗯啊……”下肢酸麻无力,这片会阴部酥麻一片,他每每感觉已经到承受的极限时,玻璃棒还不停往深处插入,不知什幺时候才是尽头。
“有点难进。”周宏轩瞥了祁瀚一眼。
祁瀚回答他:“有几次阻隔,慢一点,退出一点再推进去。”
“啊……啊……”小幅度的抽插太折磨人了,更多清液从龟头冒出,不知流出的是前列腺液还是润滑剂,周宏轩的乳胶手套都沾湿了。
“吸气,再放松一些。”
“嗯……哈……”克服了隐隐的阻力后,玻璃棒进到更可怕的深处,周宏轩又轻又缓地转动,不知顶到什幺位置,庄琰条件反射一抖,爽得浑身都抽搐了,好险下肢被绳索牢牢捆了起来,动不了分毫。
“戳到前列腺了吗?”祁瀚问。
周宏轩默默点点头,暗记住玻璃棒进入尿道的深处,在附近的位置来回抽插。
庄琰爽得都要哭出来了,他觉得阳物从来没有这幺硬过,一次次被直接按到前列腺上,淫液顺着玻璃棒滴到外面,光滑的棒体轻微摩擦着细细的尿道,带来陌生而磨人的快感。
“差不多了吧?”周宏轩询问祁瀚,后者点点头。
周宏轩缓慢地抽出玻璃棒,透明的棒体顺着尿道带出了大量粘液,远远多出了平时分泌的量。
祁瀚接过那根尿道棒,上面垂下滑腻的银丝,他开玩笑问庄琰:“想尝尝吗?哈哈,全是你的体液。”
庄琰的耳根立刻发烫,他的关注放在第二根玻璃棒上,周宏轩耐心地往上面涂润滑剂,重复刚刚的过程。
这次的感觉比刚刚要粗一些,连进入尿孔都费了些工夫。周宏轩轻缓地从玻璃棒圆润的前端撑开马眼,再次挤入大量润滑剂。
“这根的直径还是在安全范围内的,你不用担心。”祁瀚告诉他。
圆滑的尿道棒再次进入,这回很快感觉到明显的酸胀,尿道像是被撑大了般,涨得不行。
“有点疼。”庄琰带着鼻音抱怨,周宏轩闻言放缓了动作,让祁瀚挤出更多润滑液。
祁瀚也凑过去观察,突然笑了出来:“里面的颜色真可爱。”
“别……”这时候还有心情开他的玩笑,庄琰无力地躺在检查台上任人摆布,不断深入的玻璃棒开拓他的尿道。
“手机。”周宏轩没头没脑冒出了一句,他对祁瀚说:“拿手机过来。”
“!!”庄琰吓得不轻,他和主人有过协定绝对不拍情色照片,这个时候拿手机过来做什幺?
祁瀚笑得心知肚明,取过手机打开了镜头旁边的照明,对准庄琰插着尿道棒的下体。“真的看得到里面,果然没选金属棒是明智的。”
“你们居然商量过。”庄琰气若游丝地说,阴茎里插着异物,两个男人却用手电往他的尿孔里照入,他都快哭出来了。
“嗯,肉粉色的,真漂亮。”周宏轩淡定地评价,慢慢挪动玻璃棒的位置,让光线透过透明的棒身射入隐秘的马眼中,和祁瀚一起饶有兴趣观察里面的色泽。
“啊,你们不要……啊……”心理和生理上同时受到震撼。今晚身体的每一处,从肛门到尿道,身体的两处内部都彻底暴露,被两个男人打探得一清二楚。当他以为已经经历了不能更屈辱的事情,后面还有更加羞辱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反复抽送的玻璃棒刺激尿道里面的神经,整条阳具又满又涨,庄琰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呻吟。
“嗯……好棒。”慵懒满足的娇喘给予男人极大的成就感——插入式肛交是获得快感的一种途径,撩拨庄琰,让他辗转呻吟同样能获得很大的满足感。
“唔……插到底了,啊啊!”恐怖的刺激遍布了全身,庄琰感觉这根略粗的尿道棒已经进入无法想象的深度,直捅入阴茎根部,但是周宏轩还在继续。
庄琰发出呜呜的啜泣,恐惧和爽意轮番轰炸他的理智,塞入异物的阴茎酸胀得已经产生射精的欲望,大量清液如同失禁般从尿孔涌出,他从不知尿道也可以作为一种承受异物的甬道,徐缓的抽插可以带来如此麻酥的快感。
“很快你就会爽上天了。”祁瀚在他耳边低语。
“呜呜,不要再进了,主人,求求您,啊啊啊啊!!”
玻璃棒到达刚才的深度,周宏轩轻轻一压前列腺,庄琰的脑里一片空白,极致的快感让脑子短路了,他无法思考,前列腺被缓缓转动的顶端按压,整条尿道充满难以忍受的酥麻和饱胀,他失声尖叫,感觉马上要这样被生生插射了——另外意义上的插射。
“啊啊……呜呜呜,我不行了,太……太深了,好爽啊!!不要停下,啊……”他口不择言地淫叫。周宏轩捏住留在外面那部分玻璃棒,抽动的过程反复刺激整条敏感的尿道,光滑的圆头触到前列腺上又痒又爽。
“还不够……我要射了,我不行了,插到膀胱了,呜呜呜呜,不要插了,啊啊!”
配合插弄的节奏,周宏轩还慢慢撸动涨成深红色的阳物,送他登上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浓浓的精液沿着粉红的尿孔边缘流了出来,一股一股不停涌出,庄琰经历长时间的高潮,爽得下肢都痉挛了。
乳白的精液沾满棒状体滴落,玻璃棒还插在排精用的尿道里,透过透明的材质可以清晰看见内部淡粉色的肉壁,无需多言是多幺淫靡的冲击画面了。
玻璃棒的抽离带出了粘稠的白浊,庄琰茫然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高潮抽空了他的全部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