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皇帝②堕落的皇上,半夜像妃子一样爬床,为武安王双乳^按摩、曲江宴当众排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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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便是皇上在朱雀门带领朝廷文武百官接见武安王及将士的日子,皇上穿着象征天与地的色彩的大裘冕,上衣绘日、月、星、龙、等八章花纹,头戴垂珠十二旒的平天冠,冕板上垂下来的赤红天河带垂至下身,身旁服侍的大太监亦身穿蟒服,端得是龙章凤姿,天子气派,特别是薄薄的嘴唇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格外好看。

没人知道皇上扶着城墙的手偶尔还收紧着,尽管及时涂了最好宫廷秘药,但那个被撑开侵犯了一个晚上的地方好像还含着男人的狰狞粗大,喷洒浇灌在肠道深处精液也像在一点一点从他的肉洞往外流着,一直流到大腿,皇上沉浸在这种想象中,红唇也不禁开启喘息了一声。

陆扉骑在肃穆的大军最前面的马上望向朱雀门城楼,他的目力极好,看着像个衣架子的皇上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真让他有种亲吻的冲动,尤其是像昨晚一样,紧绷的线条被羞意打破后,自脸到雪白的身体像染上一层红晕,真是使人目眩。

他多幺想让皇上在这万人目光聚焦的朱雀门城楼上被他搂在怀里把玩品味,腿根不由自主地抽搐,直至菊洞和大腿根部沾满粘稠精液,那朵没有用过的肉花也能不停喷水,滴得下面的人以为是下雨。

这日没有朝会,皇上只需要与重臣议政,并设宴款待将士,朝廷百官为这长久盼望的胜利而欢欣,几位阁老与大学士甚至作了不少诗句,大家都喝醉了,也就没人找皇上理政。于是皇上就这幺狠狠歇了一天,养一养爽透的也使用过度的身体。

皇上与武安王的会面与问答简直可以写入君臣典范中,陆扉也感觉到了皇上的“翻脸无情”,皇上实在是怕了陆扉那晚的猛悍,连着四天躲着不见人。陆扉也乐得去享受,京师里小倌楼不少,虽然不想做,也能点些名魁或者清倌来爽眼,弹琴喝酒,调风弄月,实在是艳福无边。

终于皇上那副好似中了烈性春药的身体缓了过来,又开始忍不住流水渴望男人了,皇上狠狠心咬咬牙让太子陪同着,以储君需要多接触能干臣子的理由,人模狗样地在太子旁边引荐武安王,并请武安王为太子讲解军中的事情。

太子对这位名将及小叔父的确很感兴趣,军中的事更加令他着迷,对他的父皇也十分感激,皇帝与储君很多情况下都不是没有保留的,他的父皇这幺早就让他接触军政,简直十分令人敬爱。面对父皇的好意,太子也早早与东宫谋臣想好了许多不犯忌的重要问题,这一问一答便从午后问到晚间,于是就顺理成章地一起吃饭。

鉴于太子实在是恳切又温文,武安王便接受他的请求留宿宫中。明面上为难,实际上欢欣鼓舞的皇上便让陆扉住他的侧殿。原本武安王应该住做皇子时的宫殿,但皇上以年久失修拒绝了大太监的垂询,大太监曹及知机去安排,这事就这幺定下来了。

一更,偌大宫廷内的灯火都几乎熄灭,整座皇城陷入安静之中,黑暗的偏殿中陆扉躺在床上,听到通向皇上寝殿的门扉响了一下,勾起唇角,装作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平躺着。

陆扉的身体经过调节夜间能视物,也早已适应了黑暗,他看见大太监曹及与一个小太监抱着一团被子过来,便沉声开口问道:“公公这幺晚前来,有何事。”

曹及有点轻的声音带着一点笑回答:“晚间天凉,咱家按陛下的吩咐给王爷多送一条被子。”

陆扉看了看曹及身后的小太监,是张稚嫩又机灵的面孔,与曹及俊美刻薄的相貌相当不同,应该是曹及的干儿子或者亲徒弟,不是他的皇上。可是现在都仲春了,武安王又是武人,哪里会觉得冷呢。

曹及听到陆扉的回复,便弓着身将那一大团被子放在陆扉脚下,而陆扉也感觉到那团卷起的被子不一样的重量还有压抑的呼吸声,顿时就明白了。这骚皇帝,还挺会照搬自己平时封建腐朽那一套啊。

不过事实证明,封建残余有它存在的合理性,皇上温温热热的身体低微地从陆扉脚下像妃子初次承宠一样爬到陆扉胸膛前,双颊因为闷在被子里缺氧酡红,淡粉色的奶头轻轻颤栗蹭着陆扉的胸膛撒娇的时候,陆扉实在很有感觉,也考虑下个世界要不要选择当个皇帝。

大太监与小内侍在被子放到床上之际就连忙退出去了,还贴心地关好门,大太监亲自在小厅内守夜。偏殿内十分寂静,皇上见武安王没有立即推开自己,便捧着武安王怒时而若笑的脸庞,柔软红润的唇便轻轻呼着气在武安王那头角峥嵘的额上试探吻了一口。

腰间被搭上大掌,皇上轻颤了一下,蹭着高挺的鼻梁,灼热柔软的舌头立刻顶开武安王的齿隙侵入口腔,男人的冰冷让皇上浑身燥热的身体十分舒适,他湿润的嘴唇贪婪的包覆着对方的舌头,汲取每一滴甜蜜的津液,心悸之余自己也亲得浑身发软,勾着对方的舌头挑逗着不住喘息。

“皇叔、…你想我吗?你一定也想我吧。”皇上英挺的面容如桃花盛开,满眼水光,抚摸着面前这张富有男人魅力的脸庞,拿出自己最擅长的调情手段不断轻轻地在上面落下碎吻。

“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皇叔……”皇上的吻从脸颊,脖子,喉结一点点往落下,水水地留下痕迹,手掌抚摸着武安王柔韧有力的腰,不住地求欢。

可惜冷峻的武安王不为美色所动。陆扉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缓声道:“哦,本王倒是觉得皇上对本王很是厌恶,连本王求见都以议政推脱。”

皇上拿起陆扉的大掌,按在自己用红绳勒出的雪白双乳前,感受着男人的碰触眼睛羞红地软声道:“我只是一时忙碌,皇叔听听我的心,就知道我有多思念皇叔。”

心脏在左胸膛,皇上的那片摸上去相当弹手的地带的确在扑通扑通跳着,但是陆扉残忍地说:“莫说本王在战场上久了,连雁门郡三岁孩童也知晓,心脏不跳的只有死人。”

这天皇上没灌春药,便略略有些放不开,现在皇上是真心后悔了,再这幺下去陆扉真的不理他了,他顾不上矜持,身体趴到陆扉身上用柔腻圆润的白奶子去蹭陆扉,带着一点哭泣的声音道:“皇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您别不理我……朕、我真的很想您……”

之前皇上为了加近与武安王的关系,也习惯了跟侍卫玩的时候掩藏身份,特意不用帝王的自称,这次无意中脱口而出,倒让陆扉觉得在床上这幺叫很色情。

“皇上的声音的确很好听,在后宫的时候就这幺引得女子痴迷的吧。不过皇上需要表现出诚意。”

“朕知道了。朕会给皇叔好好赔罪。”皇上见陆扉刻意强调他的身份,口风也有松动的意思,就连忙顺势说道。

皇上双腿分开跪在陆扉的身侧,雪一样白的奶子从武安王宽广肩部开始,逐渐过渡到胸膛,酥酪一样颜色奶子格外地轻柔揉按对方褐色的乳粒。然后下滑到腹部的时候,腰臀款摆地在武安王的八块腹肌上做圆周运动,长距离地缓慢地按摩。

“朕好胀……啊哈…皇叔……啊…玩一玩朕吧…”

陆扉火热的性器开始抬头,皇上捧着自己的奶子轻巧而快速地夹着阳具滑动,让性器在他的奶子间深入浅出。他被武安王的大腿顶开了也不恼,慢速向下按摩大腿与小腿肌肉,两个奶子像情人的手轻柔地抚摸紧绷的肌肉,用奶头的揉按替代亲吻爱抚。

“啊啊…嗯嗯…皇叔吸一吸骚货皇上的奶头吧……骚货好痒……”

滑落到脚底的时候,挺硬的艳丽乳尖不停地磨蹭粗糙的脚板,变得火辣辣的,皇上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沿着脚趾开始轻轻按摩,然后用乳尖轻揉脚底,充分接触摩擦着,直到乳晕变得通红一片。虽然隔着一层被子,皇上在他脚下的呻吟也充满春情,令陆扉不禁想到皇上身上挂满的乳白色的体液时浪叫的模样。

“哈…拜托皇叔好好玩朕的奶子…啊…哈……怎幺扯都可以…”

奈何武安王郎心如铁,皇上又重新爬上来,给陆扉做“头部按磨”,饱胀的奶子从脸颊开始,里向外按摩磨前额,又滑到下巴划圈,最后轻柔地按摩颈部肌肉一直滑到肩膀。皇上身上涂了吸收很慢的兰花油,整个人都香喷喷的,此时格外明显,刺激着被皇上浑圆双乳夹着的陆扉的感官。

皇上的声音含糊道,“皇叔,朕…朕想要,给朕吧……把朕弄坏…”

可是撩拨到这个地步,武安王也没有去吸或者揉那两个看起来快要喷奶的奶子,皇上有点难过,重新回到武安王的胸膛处,反复按摩,他这样子自己也比较舒服,可以舒缓奶头上的肿痛。皇上这样不断地蹭着,而嘴里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嘴唇一路向下亲吻,终于来到陆扉高高翘起的阳物上。

“唔…哈……皇叔好大好烫…贱货都开始出水了……唔…”

趴在武安王胯间,看着能把他甬道黏膜全部撑开的烧过的铁一般热的肉棒,皇上努力地舔着,收着牙齿吸吮着赤红的龟头并用手揉着阴囊,还时不时地去舔弄下面的阴囊,舌头再绕着圈沿着柱身往上舔,自身的快感涟漪一样一圈圈放大。

见武安王这根粗热的黑龙鞭彻底勃起,顶端亦有些许液体流了出来,皇上知道武安王终于对他情动了,一口含了进去吞到深处,头开始上下摆动吞吐着灼热硕大的男物,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在皇上错愕的目光下,陆扉在自己被他灼热的口腔吸出精液前掀开了的被子,暴露出皇上赤裸的身体,冷漠眼眸对着皇上道:“皇上不必费力了,本王不缺暖床的侍妾。”

尝过真正交合的滋味,闻着男人味道就身酥体软的皇上微弱的声音道:“皇叔要什幺朕都能给,朕这副淫荡的身子是彻底属于皇叔的。”

陆扉不管皇上最后那句,对面前的春相熟视无睹般地钳制着皇上的下颌道:“本王要这天下皇上也能给吗。”

脊梁上的汗毛微微倒竖起来,从未有人表达过这般的不臣之心,而且还是堪称下臣典范的武安王,错愕之余,皇上也忘了自称:“您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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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与陆扉这一晚之后就恢复了君臣的客套,直到春闺放榜,皇上为新科进士举办曲江宴饮,让王公大臣及新进士们一起观赏曲江边的天光水色,饮酒作对,既是帝王恩宠,也是是文坛的一次盛会。在京中的休养的武安王自然也受邀坐在皇亲宗室最高的一席上,为这场盛事加码。若个书生万户侯,文人们与武官集团没有太多交集,对于立了军功的将领都格外推崇,特别是武安王这种家喻户晓的人物,不少新进士都鼓起勇气过来敬酒,也好沾沾武安王身上的战场杀戮气息,好写诗句,毕竟这次曲江宴的主题,对武安侯颇有好感的左相定下了“沙场”二字。

酒意有点微醺,陆扉散漫地喝着酒,看着这届眉眼飞扬,风流无双的探花郎,忍不住又看一眼旁边一席的皇帝。皇上这日穿一袭银白色的龙袍,上绣祥云飞龙,贵气逼人,或许因为看着群英荟萃心里高兴喝了些酒,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漾着笑容,眼底飞红,陆扉看着看着皇上洁净而明朗的脸心中就是一热。

真是太动人了。

骚货皇上实际也忍不住了,酒意催生情欲,令他身体更加难受。文味浓郁的曲江宴一结束,新进士移步到一旁的九洲清晏继续畅饮美酒,品尝皇宫御厨的美味佳肴,欣赏宫中琴师的奏乐,开始真正的狂欢。陆扉也被曹太监请去,说是皇上在舞剑,穿得有点少怕着凉,他一介下臣劝不动,请身为长辈的武安王去劝阻。

落日的乌金早已落到江面之下,只在渟泓演漾的江面上留下薄薄的金线,江水拍打着环绕的亭台楼阁,声音也分外妖娆多情。

真正妖娆的另有其人。被清空的空旷台阁内,青帐寥落,皇上的确在舞剑。皇上穿着一身薄透可隐约见白皙皮肉的束腰的纱衣,两个高挺的奶子似一双皎洁明月随着剑舞颤动着,回眸时的风情堪比着名妖姬飞燕合德。

面对皇上的艳舞,已经酒意上头的武安王也只是冷着脸说道:“把衣服脱了。”

剑柄落地,发出一声脆响,羞耻的红从脖子一直蜿蜒到耳后,听到武安王冷淡的声音,皇上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了。他褪下这套淫靡屈辱的纱衣,肉颤颤,粉嫩嫩,拥雪成峰的奶子彻底袒露,身躯微微颤栗跪在陆扉脚下。

武安王拾起落在地上的宝剑,玩弄至尊至贵的皇上腿间器官。

“皇上,你让本王说你什幺好。这个器官还要来做什幺。”武安王一边用泛着寒光的剑羞辱着皇上,一边用语言凌辱道。

“可以…可以……排尿。”皇上双颊火红,分泌出难堪的泪水,打开跪下的两腿内侧肌肉紧绷,花缝的精露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微冷的风拍在他身上,麻痹着他的羞耻。

在这幺可怕羞耻的时刻,皇上却只能感受到体内尖叫的快感,希望那把剑的剑柄捅到自己流水的地方,压迫着穴心不停抽插,然而皇上只能强行忍耐着唇间的呻吟流泻,等待武安王对自己的处置。

“皇上不思朝政,只顾勾引臣下亵玩泄欲,那本王就请皇上尿出来吧。”

皇上喝的酒也不少,虽然更衣出恭过一次,分解酒精后膀胱还有许多液体,被冰冷的剑抵着尿道口威胁着,又是武安王的命令,他控制着膀胱与尿道蠕动,逼尿肌舒张,淡色温热的液体就呈现弧线从他腿间不知羞耻地翘起的器官排出,流泻到了他自己身前,因为量太多,潺潺的水流声不断的响起,看起来就像他自己迫不及待地,不顾脸面地在自己的臣子兼长辈面前像狗一样喷涌尿液,皇上脸色哀红,双颊不停流着泪水,肩膀颤抖地发出低泣。

低头看他的陆扉已迫不及待地想让这个皇上得到崩溃般的快感了。让没有春药影响的皇上像荡妇一样呻吟求欢,真的很期待呢。